第49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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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蒸得她脸颊绯红,衣裳沾在身上展露出姣好身段。不用她看也知道这色中饿鬼将眼睛放哪了。
    退开些要上去取干净布巾,腰间的手臂一用力,纤腰又撞上坚实的腹,严丝合缝,“好好侍候,贵妃别又敷衍朕。”热气喷洒在脖间。
    “......”她并非要走啊。
    气氛僵到了极致,池水的哗啦声已经是最大的响动,还有他脸颊的水珠子落进水面的声音,皇帝逐渐沉重的呼气声。
    足足半个时辰,忍着他灼热的目光,伺候他沐浴完毕,换上寝衣。于心然从发觉得做这件事令她如此精疲力竭过。
    她身上也浸湿了也要擦干,才正转过身去皇帝忽然的托起她的腰,于心然就这么被抱坐在池边用来放置物件的檀木高台子上。
    皇帝抽了条白色布巾,罩在她头上。
    要做什么?
    “臣妾看不见了。”于心然捉摸不透皇帝的心思。他仿佛发现了什么新奇有趣的事,学她样子,手掌隔着布巾擦拭她的发,力道还不轻。
    挣扎则掀开面前的障碍,眼前便是坚阔胸膛。一切皆在静默之中进行。他擦得不得法,跟在揉搓面团似的,虽然擦干了,原本长而顺柔的青丝变得毛躁起来。
    皇帝还破天荒地耐心用手指帮她理顺了,真是个奇怪的人。
    近丑时终于得以上塌,眼前看见了曙光,于心然正这么感慨着想,内室突然的光尽数消失,皇帝熄了灯过来。手指顺进他亲自擦干的发丝之中,凑近她脖颈见如汲取仙气一般闻了闻,“贵妃身上真香。”
    一手挑开了他亲手系上的腰带。既然已经来了,她也料到今夜皇帝不会放过她。
    “贵妃连着几个月不能侍寝,今夜就由贵妃好好伺候朕吧。”圈着她翻身,两人上下颠倒,皇帝将她放置于身上。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不是一直她伺候的吗?
    皇帝并不动作,只凝视着,眸光之中有几分戏谑。她在这种事上不大开窍,也只睁着湿漉漉的双眸愣愣与他对视,又羞于启齿去问。
    视线相触着,他终于失了耐心,双手握着她的纤腰轻抬起,再慢慢放下,又重新看向她。
    “......”她大概明白了。
    躲是躲不掉的,熬过今夜就好了。学了他的样子凑上前去,唇映上他的唇。这两年间,在这件事上皇帝也是从笨拙到精通,潜移默化之中于心然也不得不学会了些。
    唇齿交缠许久,双臂攀着他的肩膀借力跪坐起来,学着他方才的示范。
    自她离宫起,已经好些日子未侍寝,骤然要她这般伺候,当然是百般艰难。她心头一横,忍着疼往下。
    皇帝却在此时圈住了她,俊颜上不但无丝毫满意之色,反而蹙着眉头忍得辛苦,“贵妃这样做会要了朕的命!”
    不上不下的,她也快急哭了,挣扎着要起来。
    “你别动了。”皇帝倒吸了一口冷气,再次制止。她是没经历过的人吗?!
    于心然彻底泄气,虽然也并非初尝人事,可其中的门道堪比最晦涩难懂的书,圈着皇帝的脖子趴到他肩上,侧着脸贴上皇帝脖间锁骨处,无声地撒娇。
    皇帝一手圈住她的腰,一手揉着,“别怕,放松”
    他越这么说她越紧张,不知如何是好,进退不得!皇帝的呼吸也因此越来越重,这情形同初次侍寝时一模一样。
    哄了许久,皇帝才渐渐开环着她腰的手臂,于心然一下跌落到他怀中,闷哼声在帐中同时响起,在这寂静黑夜之中缠绵暧昧到了极致。
    “贵妃不准偷懒。”皇帝狠心拉下她的胳膊,不允许她再逃避。
    只今夜罢了。
    于心然并非全然不学无术之人,已经掌握了要领,握住了皇帝的胳借力,试了几次,又觉得长发实在碍事,不如盘起,停了下来道,“臣妾去拿个簪子。”
    “就这样。”身前男人的声音已经暗哑得不成样子,“继续。”
    她只能听从,求皇帝快点了事。可这事简直比登天还难,没几下她便累得不愿动了,跟从前似地撒娇求饶,“皇上饶了臣妾。”
    “饶你可以,随朕去幽州。”
    “.......”他今夜真的是铁了心要折磨她!
    于心然只能振作起来继续,实在没了力气,方才伺候他沐浴都已经甚是疲惫了,只能慢悠悠地。
    如此一来,皇帝愈加难耐,“你到底能做好什么事。”
    她就是这般无用,“皇上既然厌恶臣妾,为何还要为难!”
    “你称这事叫为难?”
    难道不是为难吗?这句话虽为说出口,可眼神流露出这个意思。
    真叫人无可奈何!皇帝心一横将人扯下,今夜是最后一夜,她哭着求饶都无用!
    她被迫使跪在塌上,急着要逃开,纤腰再次被身后的人控住了,双膝抵在塌如何都动弹不得......
    “贵妃不是说要为朕孕育龙嗣吗?”身后之人的声音急促。慌乱间伴随着一记闷哼,层层叠叠的感觉蔓延开来,她揪紧了被褥忍不住轻哼。开始是忍耐,渐渐地这蚀骨销魂的滋味叫她不禁沉溺,从来都是如此,仿佛永无止境地下坠一般。
    他哪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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