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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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你还要心软不成?那王培腾是个什么东西你不清楚吗?说是被下药,还不是他跟那些丫鬟有苟且,才引得丫鬟在他身上是心思... ...别说是丫鬟了,他外面还不知道多少女人,染了多少脏东西上身,你还想替他说话?!你醒醒吧!”
    他说着,径直拉了宋溪的手腕,“我给你诊脉。”
    话音未落,宋溪径直从他指尖抽出了手腕来,她没有看宋川,只是低着头。
    “我很清醒,我也没病。”
    她说着,还要起身,“我回归燕阁。”
    “呵!你可真是……”
    宋川气得笑了一声,他突然起身,一把扯住了宋溪,一下将她按在了身后的博古架上。
    博古架上的花坛、花瓶、奇石摇晃着叮当作响。
    宋溪睁大了眼睛,抬头看向了宋川。
    她看到了宋川压紧的眉头,盯住她的眼睛,那目光好似能射到她心里。
    她一下慌了起来,挣扎着要从他手下离开,却被他径直按住了手,紧紧压在了博古架上。
    “他在园子里和丫鬟苟且,在外面秦楼楚馆游荡,不知道染了些什么上身,你都知道对不对?!你都一清二楚是不是?!”
    他指尖转动扣住了宋溪的脉搏。
    宋溪惊慌地再次想要抽出手来,可宋川的力量哪里是她能抗拒的?
    她被紧紧扣住了脉搏,脉一下一下地跳着,她就像是被拆下了脸上的面具,没等宋川诊完,止不住红了眼眶。
    她的脉在宋川指下跳动,那脉象宋川见过太多,但这一次却从宋溪手腕传来出来。
    花柳病,她亦是染上了。
    宋川攥紧了拳,一拳砸在了宋溪身后的博古架上。
    那细身花瓶再也稳不住,打着晃从架子上落了下来,砰得摔在了地上,摔了个粉碎。
    花瓶落地,宋溪再也忍不住,眼泪大颗大颗地从眼眶里溢出来,砸在了衣襟上。
    宋川看着,心里又酸又疼,伸手捧住了她的脸,指腹轻擦她的眼泪。
    “小溪,我不知你到底怎么想,但你不要再这样折磨自己了。那个姓王的就让他滚,你们和离好不好?!”
    他说到这里忽的一顿,看住了宋溪。
    “如果你需要,可以来找我。”
    身后的博古架发出了轻颤的声音。
    宋溪在他的这话里惊慌地摇了头。
    宋川却半低着头笑了,笑得痛。
    “同姓不能为婚,但是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和你这样一辈子。”
    *
    映翠园。
    王培腾和香萍的事情,小孔氏已经知道了。
    “怎么就差了这么一点呢?若是远洲没去该多好。”
    宋远洲没去,计英未必能逃过王培腾的魔爪,这姐弟两人该如何自处?
    那等场景,小孔氏想想就万分开心,可惜,这一切都被宋远洲那一拳打散了。
    小孔氏脸色阴郁下来,丫鬟在旁提醒她。
    “夫人,香萍被审的时候倒是懂事,什么都没说,一口咬定不知道。眼下被二爷关在了歌风山房里。二爷说是乏了,明日再审她。”
    小孔氏闻言神色变了一变。
    “香萍那丫头,能撑几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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