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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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是知道,你让她做.......
    蓁蓁唇瓣都颤了,话答着,但半天没动。
    嬴煜又笑了,唇角微微一动,什么都没说,而后便就在哪等着。然他等了半天,无疑,没什么动静。
    这边,那小白花心口狂跳,身子都哆嗦了。
    嬴煜看不见,也想象的到,接着又过了一会儿,他便手腕轻轻一动,慢条斯理地脱了那束缚,也摘了脸上的帕子,随意地扔到一边,起身坐起,继而轻轻一揽,大手就箍住了她的细腰。那小人儿瞬时就从他的腿上滑到了他的怀中。
    蓁蓁一声惊呼,还没反应过来,本就呆愣,见人起了来,瞬时泪汪汪的更傻了。
    他怎么起来了?她绑住他了呀,明明还打了个死结,他.....!他怎么起来了!
    她都没看到他是怎么解开的!
    嬴煜眸中含笑,与她咫尺距离,早已凑近了她的小脸儿。
    俩人近到几近鼻尖相碰。
    那男人哑声道:“看,你又不好意思,还得听朕的吧。”
    说着他便很轻巧地抬了那小姑娘起来.....
    双重惊恐,蓁蓁蓦然惊呼,浑身颤动,心口狂跳,须臾之间,便已经被他弄坐在了他的腿上,感到了什么。
    “啊.......”
    小姑娘泪汪汪地顿时咬住了手,旋即便去搂他的脖子,而后便委屈巴巴地哭了出来。
    不是说好了她说的算么?
    不过这话她自然是不敢质问,只抽抽噎噎,柔弱地道:“陛下,轻些,轻些。”
    “啊。”
    那男人很是无所谓地应了声,果然,口上答应的好好的,但只管了须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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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一早,嬴煜醒来时蓁蓁知道,起身穿衣,洗漱时,蓁蓁都知道,但小姑娘缩在那一动不动,便就是装睡。
    昨夜,她就好像那狂风暴雨中的一支小花,被肆虐的狂风使劲儿地摧残。
    她越想越委屈。
    他天天欺负她,这个仇,她有生之年还能不能报回来了?
    嬴煜立在那,宫女服侍着她穿衣。
    他瞅了那小人儿好几眼,终是走了。
    晚会儿上了朝回来,张忠连在他身侧,边走边与他禀着近来要事。
    “陛下,选秀事宜太后娘娘已基本安置妥当,只是有一事......”
    “什么时候解禁皇后。”
    张忠连没说,嬴煜便替他说了出来。
    那太监连连点头。
    “正是,陛下,太后娘娘派人催了好些遍了。”
    嬴煜知道,关于皇后禁足一事,太后当面便与她说了两次,除此之外,那梁昆也没少请罪,哭求于他。
    但他还没怎么消气。
    “再说吧。”
    “是。”
    嬴煜还是没下令解禁那女人。
    当日,他与几个大臣打了马球,到了下午回了乾清宫。
    昨晚没大睡好,本欲睡一会儿,但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想起了什么,便伸手入了枕下,摸出了一只毛绒绒的小白袜,正是几个月前,蓁蓁落在他书房的那只。
    他拿着瞧了一会儿,又想起昨晚,“呵”地一声,竟是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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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城之中,春雨楼
    蒋卓立在二楼的轩台之上,朝外瞧着街上,那来来往往熙熙攘攘的人群,视线始终在一辆挂着“苏府”小牌的马车上,微风轻拂,那马车的帘子时而被风吹起,其内美妇清新脱俗的模样时隐时现。
    与他同来喝酒的人是禁军首领李牧。
    俩人同是嬴煜的江东部将,眼下也皆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儿。
    那李牧小他五六岁,俩人交情颇深。
    喝的差不多了,那平阳侯就站了起来,去窗口透透风,然到了那窗口之后,人便一直没回来。
    李牧瞧他在那望了快一盏茶了,也是颇为好奇,笑问。
    “蒋兄是在看哪家漂亮的姑娘?”
    蒋卓这才回神儿,笑了,转过身来,不紧不慢地走过,粗声道:“随便瞅瞅。”
    李牧笑,也并没在意。
    “怎么蒋兄没想过续弦?”
    蒋卓端着酒杯,一饮而尽。
    “没看上的。”
    李牧笑了两声,这时刚要再说话,却听蒋卓转了话题。
    “李兄可了解苏定远其人?”
    李牧一怔,旋即笑了,显然没想到他竟然会提起那靖国公。
    “不甚了解,侯爷怎地突然问起了他。”
    “无他,随便问问。”
    李牧道:“此人昔日是夏朝第一大将,手握夏朝三分之一兵权,权倾朝野,在这京城,可谓一手遮天了。他极其喜欢裴玄承,一心拥护其登基为帝,昔日乃名副其实的太-子-党........”
    蒋卓压低了声音。
    “李兄瞧他,若有机会,他可会归降?”
    “归降?”
    李牧一怔,旋即更笑了,缓缓倒酒。
    “蒋兄怎地问这个。”
    蒋卓随意一答。
    “好奇罢了。”
    李牧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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