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囊中獵物(H)(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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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时一双眼盯着她,却不怎么说话。她整副心神都让下身快意绊了住。
    「嗯…嗯啊。」她惯于压抑的声音细小,缩在喉咙里,却也好听。
    「求求你…,不要。」身子激烈的痉挛了几下,她仅存的一点理智,还在矜持。
    九旒带了点笑,抽送了几回,拔出了手指,瞧她颤得厉害,小穴频频拧绞,却咬不到东西,空虚得可怜。他不觉起了点反应,今日不碰她的想法,有点动摇。
    他自腰间出了把短刀,俐落割断了她手脚的绳索。
    她不敢动,仍是缩成一团,软在案上颤喘。
    「躺下来。」他静静道了声,听来不怒不狂。
    「求…求你…。」夏怡禾轻摇着头,秀丽的眼转着犹豫,两汪频频忍抑的泪水濒于溃堤,不敢违逆他,仍缓躺了下来。
    「怎么?不喜欢么?」九旒眉间一皱,故摆了个不悦的神色。
    「没…没有。」夏怡禾一慌,想缩在胸前的手臂也缓松了开。
    一滴泪仍滚了出来。她屈膝夹着腿,水汪汪的眸子望着他,泛红身子过于压抑,一起一伏微微颤抖,带得两乳微晃。
    狭肆一笑,九旒手肘抵在她肩旁,修长手指捏着她乳尖转了几转。轻轻一抠,她身子便跟着发颤。她这对乳珠敏感,充了血凸翘着,挺诱人。
    她这凡身这般瞧着,还真是漂亮。
    「舒服么?」他扯了个笑,问道。
    她一顿,望着九旒逼在面上的一双锐眼,呢喃道:「舒服…。」
    脑中空白成一片,若不思想,顺着身子,至少并不难受。她觉得九旈那双手可怕,能逗弄得她一席身子好似不是自己的,旱苗盼着雨水般淫荡。
    他轻揉她凝脂似的一团小乳,不时对着乳尖捻弄,她扳着桌缘,半垂眼眸别过了头,身子似浪微微拱上,又摊了平。
    「你…会作诗么,还是唱曲?」让她这么软着嗓,乱乱凑出一首诗来,挺折磨她。
    「不…不会。」夏怡禾勉强答了声。
    「不会。」九旒想这山里头的姑娘,确实也没什么造诣,大概,也不会跳舞了。
    「哼点歌总会了吧?」乡野民谣虽俗气了些,反正醉翁之意不在酒,他今天可真有耐心。
    歌…,她会一些棹歌。轻轻点了头。
    九旈一笑,道:「趴着。」
    看了他一眼,她不安的缓撑起身子,依言趴伏在案上。
    九旒压下她的背,要她翘起臀,重新拾起了扇子,将扇柄对进了她湿软的花穴里。
    「唱。」他简短令了声。
    扇柄长长,直顶到深处转搅,她伏着身子轻摇了摇头,只觉得痛苦非常,要再唱歌,岂不羞得无地自容。
    「不唱?」九旒挑起眉,语带威胁,停下了动作。
    她怕极了惹毛他被輦送出去,只好抖着声,随意唱了句:「吹…吹呀…吹呦轻风呦。」
    「嗯…不…不行。」药意发得正浓,他轻戳送一下,她便几乎要软了膝,哪唱得了歌。
    「继续。」九旈偏要她这么不敢歪,痠软难堪得从嘴间挤出声音来。
    「荡…荡呀荡呦,绿波…晃小舟。」她几乎要哭,忍不住将头缩埋起来,仍不敢停的喃喃:「叶儿…叶儿做伞呦,那渠荷红花儿羞呀…藏呀躲。」
    歪歪扭扭不成调,春情荡漾。
    「怡禾,你知道你唱这歌什么意思么?」
    她自然也知道,那是荷塘里、大江上,少年姑娘调情笑闹的歌。但她听来的就这些,也唱不了那戏台的高级调子。这意思这当下同九旒说来,还真发春的很。闷着头,她不敢做声。
    扇柄退了出她湿濡不堪的小穴,她腿一软,伏倒在案上。没几秒,却又让九旒抓起了腰臀。
    就算她有本事吧。他拂开长衫,松了裤头,将衫下那早热胀的男茎顶进花心。动都未动,她一声细喊,已紧紧绞了上。抽了几抽,她抖得不成人形。
    直捣进她元神,她该是承不了的,但…,谁要她勾引他。
    「荡呀荡呦,绿波晃小舟。」他学着她哼了几句。渐快地抽插了起来。
    夏怡禾倏然矜持溃堤,理智断了线,细叫声抖得好似要断气,他和先前的男人有些不同,撞在她身子里如鞭如电,密麻蚀骨的快感从下身窜往四肢。
    她撑了劲想逃,那如柳的腰,让九旒双掌一抓,半分再动不了。
    她什么都顾不得了,只有紧扳着桌,紧得指节泛白,哀哀惨惨哭叫。
    她的哀嚎声,不知传了多远,他听在耳哩,却觉得挺过癮。
    还好他也担心她就这么死了,并不打算再作弄她。抓起她身子离了桌,她没了支撑,对折了身子软在他掌中。
    他倾尽了力衝刺,送尽烈焰,拔出了身子,将她推倒在一旁榻上。
    「瞧你还挺惹人怜。今后,便做我九旒的人。」他蹲到她身旁,淡淡勾着笑。
    让她隐隐灵力润着,挺受用。但他不能一次渡得太多,免得让魔族发现了。
    她蜷缩了身,闭上了眼。气力用尽得挪不了半分。连唇也动不了半点。
    她不知道该不该庆幸能留下来,绝望与羞耻交加。「你怎么不拒绝他…!」无垠抑着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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