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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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离去的吕公没有看见,站在正厅大门处的沛令脸上的笑容早已收得干干净净,他眯着眼盯着吕公的背影,目光阴狠,像极了盯住猎物的鬣狗。
    直到吕公的背影消失,沛令才又寻到陈彦处,拉着他的手安抚道:“没事,看来吕家不知道吕媭寻你办了户籍之事。”
    吕公他们查外貌和出城的传验记录是查不出什么,可沛令这头却是直接查周宁这个名字,周宁的长相不凡,守城们的很有些印象,这一查便查到她果然出城了。
    沛令又道:“这查造假的户籍,必定是先查当地有身份地位的人家,只要吕媭这个户籍下有活人,这事便不容易牵扯到咱们身上,别怕,有父亲呢。”
    陈彦苍白的脸恢复了一丝血色,他就怕自己牵连了父亲。
    沛令又冷笑道:“我倒是小瞧了这丫头,做事还真是滴水不漏,不声不响的,把吕家全家上下都瞒过去了。”
    陈彦缓过神来,还是心疼佳人,辩解道:“她也是没有办法,吕公如此不喜她,她若是以女儿身被逐出家门更没法活了。”
    “唉,”沛令叹了口气,道:“等过几日,为父给你说门亲事。”
    过了几日,沛令为陈彦看好了婚事,吕家便开始为吕媭议亲了。
    吕雉亲自说媒,欲把吕媭说给刘季的好友卢绾,但不知怎么的,吕媭悄悄的和樊哙搞到了一块,好在亲事并未对外声张,樊哙也是刘季的兄弟,吕家便只能改了主意,把吕媭许给了樊哙。
    不是亲生的女儿,又做了丢脸的事,吕家怕他们有了孽种,婚事进行的又快又低调。
    成婚当晚,樊哙和小婵坐在床上,樊哙还没回过神来,“原来你就是吕家少姬。”
    声音里是浓浓的诧异和微不可查的失望,这长相不过中等,也就是面皮子比普通农家姑娘白嫩些,就这样也能把大哥惊艳成那样?
    这比他结识的周兄弟差了得有十万八千里,那才是真正的美人呢,樊哙想着那日周宁的一颦一笑,那样的容貌,若是女子……
    樊哙吞了口唾沫,猛地将小婵扑到了床上。
    曾经的小婵,如今的吕媭热情的环住樊哙健硕的臂膀回应他。
    那卢绾论身材、长相、年龄、家资,样样都不如樊哙,她可不是个傻的。
    吕家名义上收她为小女儿,可实际还是把她当丫鬟使唤,也正好了,丫鬟出入方便,她正好给自己谋划了。
    沛县的故人喜事连连,南下行到下邳的周宁也寻到了亲友。
    晨光熹微,树叶随着秋风温柔的飘落,一道木门打开,门里门外的人皆为对方的颜色所惊,短暂失语。
    片刻,作为访客的周宁唇角泛起笑意,见礼道:“师弟周宁,见过师兄。”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暂时了结了吕家的事,猜猜师兄是谁呀~嘿嘿
    第28章 张良
    听闻此言,刚刚回过神来的主人家又愣住了,师兄?
    系统也傻了,【吕媭还有师门呢?】
    主人家长身玉立、面如冠玉,最妙的是一双眼,如水墨画般含蓄又深邃,他的气质文雅,一身白色宽袍大袖,因为双手把着门,两袖盈满了晨风,衣角袖袍随风飘扬,似乘风而来的仙人,潇洒闲雅,超脱凡尘。
    这便是汉初三杰之一的谋圣张良了,乃故韩国贵族,先辈在韩国任过五代韩王之国相。太史公称他面若好女,果然容貌出众,名副其实。
    此时的他微微蹙起眉头,迟疑道:“小兄弟可是认错人了?某不曾拜师。”
    周宁没有与他表明师承,只笑着念道:“夫道、德、仁、义、礼,五者一体也。道者,人之所蹈,使万物不知其所由。”
    这是黄石公秘传于张良的《素书》中原始章的第一句。
    黄石公对《素书》极为看重,在书中写有秘诫:“不许传于不道、不神、不圣、不贤之人;若非其人,必受其殃;得人不传,亦受其殃。”
    黄石公慎重如此,张良得此书也是视若珍宝,遵从秘诫,从未示人,可如今竟有来人张口便诵!
    张良大惊,急忙伸手拉了周宁进门,又往门外左右瞧了瞧,轻呼一口气,掩上门,转身对周宁道:“书上有言。”
    周宁不待他说完,便先笑着拱手赔礼道:“老师行踪神秘又不露姓名,只告诉我有一师兄,我没有别的凭证,怕师兄不认,只得背书了,说来惭愧,我也只会背这一句。”
    原来如此,张良点了点头,道:“我也不知、”虽他并未行拜师之礼,但对方所授之书令他受益匪浅,又对方言他为面前之人的师兄,可见是承认他身份的。
    如此,他以弟子身份自处,也不算僭越,张良笑道:“我也不知老师身份,你便是说了姓名我也不识得,不知老师他老人家如今可安好?”
    周宁笑道:“我也不知,老师只叫我十三年后去济北谷城,那山下的黄石便是他。”
    听闻此言,张良哈哈大笑,心中再无疑虑。
    四年前,为报国仇,他耗尽家财,连弟弟死了也不安葬,倾己所有铸造一只大铁锤,又到东方请了沧海君,在古博浪沙刺杀始皇,但只击中了副车,始皇下令全国缉捕刺客,他便辗转逃到了下邳隐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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