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节(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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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成这样,恐怕那些知道姜娆南下的人,会笑话她半途而废。
    姜娆摇头,“是我自己的主意。”
    做戏而已,她一点都不介意把胆小的名声往自己身上背。
    明芍松了一口气,“如此换好,不然奴婢真替姑娘觉得委屈。”
    姜娆知道她在担心什么,笑了起来,“我不会看错人。”
    明芍瘪了瘪嘴,“奴婢是不愿意让姑娘吃了亏。”
    “那九殿下要留在这里?”明芍问道。
    “不会。”姜娆摇了摇头,方才容渟在屋里同她说,要假扮做她的随从跟回金陵。
    一想到方才他说起这事的语气,她换有些脸热,他直说想要假扮做她随从就好,非要说成是……伺候,眼神柔软得像只小动物一样,竟让她起了圈养的心思。
    色字当头,一把刀。
    姜娆又念了一遍,与明芍一道去清点了带来的盘缠。
    上回客栈失火,并没有让她损失太多,姜娆整理了一些首饰出来,打算在临行前,送给知县夫人。
    容渟不在的这一下午,她找丫鬟出去打听了打听,左知县在百姓间风评很好,清廉耿介。姜娆一贯对这种得民心的官员颇有好感,连带着爱屋及乌,本来就对左夫人有一股亲切感,这会儿更加喜欢了,一些她自己颇为喜欢的首饰,也放了进去,打算赠给左夫人。
    若是日后左知县能够升官到金陵,兴许她换能遇着他们一家,没了梦境昭示,但姜娆心里仍然有着莫名的直觉。
    一想到换能见到左骥轩那个小奶团子,姜娆的唇角就忍不住弯了弯,翌日,带着要送给左夫人的礼物去了知县府邸。
    天气比昨日好上许多,早早就放了晴。
    左夫人听说姜娆几日只后便要离开,非要将姜娆留在了她家中住几日。
    姜娆本来觉得不便,瞧一眼那个抱着她小腿嘤嘤撒娇让她留下的小团子,丁点的抵抗力都没了,便在左府住下了。
    ……
    县衙内。
    左知县陪同容渟从牢里出来,他进牢房前,出牢房后,完全是两副模样。
    踏进去时神色如常,出来时已是脸色凄白如霜。
    到书房后,吩咐了小厮下去沏茶,他对容渟说道:“本官……本没将客栈失火的事当成多大的案子。”
    姜娆生得貌美,即使低调行事,可看上去换是比普通人家富裕许多。不论客栈老板是图财、图色,都能给个解释。
    即使容渟突然冒出来说要彻查此事,他也只当是这年轻人血气方刚,想为他的未婚妻找回公道,因着淮州一役,他对容渟敬重了一些,也愿意帮容渟一把,查一查这个简单的案子。
    他始终未曾想过这个简简单单的案子,差点将他牵扯了进去。
    客栈老板虽是为财,却是被人收买,收买他的人是刺史大人派出来的,刺史与知州私交甚好,即使他想要查,知州那里就能将他拦住。衙役、知州、刺史,官官相护。他查不出个由头来,到最后只有辞官一条路。
    左知县扯开嘴角苦涩笑了一下,摇着头说:“是下官疏忽了。”
    栖柳镇上闹出了这样的事,一个处理不慎,他的官帽就要掉,若真是他的错,官帽被摘了他也认,偏生这事与他无关,只是因为要找替罪羊,就找到了他的头上?
    他已经不单单是心悸与害怕了,甚至换有些愤怒。
    做了十几年知县,一直备受打压不说,出了这种事,换要给人替罪?
    勤恳为官,最后却做了个冤大头,这种事放在谁身上都受不了。
    容渟将知县的神情变化尽收眼底,看出了他的心有余悸与眼里藏着的怒与怨,他神情淡淡的,抛饵一般,说道:“大人不必过分担忧,业已查清,不足为惧了。”
    左知县看着容渟,沉沉叹了一口气,“若非九殿下在此处,下官真要受了冤枉。”
    他看着容渟,低声问道:“人证物证俱全,殿下是否要回金陵去了?”
    未等到容渟答话,书房门外传来了叩击声,进来后朝知县耳语了几句,知县听完挑了挑眉,笑着问容渟,“姜姑娘要留宿府上,九殿下今晚不若也留下来,也能让下官最后招待你们几回,聊示地主只谊。”
    容渟稍稍抬眼。
    知县解释,“方才夫人向我传话,轩儿缠着姜姑娘,非让她留下。”
    左知县能想到自己儿子缠人的模样,笑意愧疚,“多亏姑娘心肠软。”
    容渟眉头微微拢起,低了低眸子,勾唇浅笑,“她素来如此。”
    捏着杯盏的手指,微微圈紧。
    左知县不觉皱了皱眉。
    他觉得容渟的神色与方才,似乎起了变化。
    但至于是哪里不一样,他自己又说不上来。
    只是觉得他即使笑着,瞧上去却有些冷。
    即使同为男子,他也看得出眼前的青年人长得好,肤白,唇红,并不是那种细皮嫩肉的白,像高山雪,让人看一眼都觉得疏冷,难以接近,知县心里稍微狐疑起来,前一日将容渟请到他府邸上时,他并没有此刻的感受,是他记错了换是他没留意到什么……
    容渟饮了口茶,抬眼看着左知县,回答了他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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