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1/2)

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 留言反馈

    沈寄的指腹从小狗湿热的眼尾下移,蹭过他泛着病态红晕的脸颊,停在他咬破了的唇上:“还是要谢谢。”
    茭白浑身无力,挣扎的劲都没有,他强撑着身体假笑,嘴唇张合的幅度很小,防备那根手抠他的嘴。
    “您太客气了,真不用的。”
    沈寄冷冷道:“怎么谢才好?”他插进小狗发丝里的手指收紧力道,将人提到自己眼皮底下,“往床上一丢就疼哭了,那还能干什么?”
    茭白嘴边的弧度消失,滚吧你,老子什么也不能干,传教士都做不了!
    沈寄松开捻着他唇瓣的手,把沾到的血涂在他湿而发亮的眼睛上面:“打个麻醉吧,打了就不疼了。”
    打打打打麻醉?茭白整个人猛地僵住,这他妈是人说的话吗,不是,老东西不是人,他就是坨屎!
    冷静点,别慌,冷静,茭白一边安慰自己,一边回忆回忆《断翅》的剧情,发现漫画里没说沈寄喝了酒就有特殊癖好。
    再者说,沈寄向来喜欢床上的人有劲儿,能跟上他的节奏,被麻醉了的不就是块肉吗,那他还能一展雄风?显然不能。
    沈寄注意到被他提在手中的人情绪上有过几次起伏,不但没有被吓到,还能这么快就镇定下来。
    新鲜。
    这感觉沈寄不是第一回 体会,都集中在下半年,来自同一个小玩意。
    沈寄被烟草味浸透的嗓子里发出一道含义不明的笑声:“茭白,新名字挺有食欲。”
    说着就将人拖下床,朝着房门口拖去。
    茭白没有用所剩无几的力气喊救命,他很清楚,现阶段的沈而铵是救不了他的,这栋楼里的邻居也救不了。
    在南城,沈家是众家族之首,沈寄有着绝对性的权威。
    茭白睡觉不喜欢穿袜子,这会儿他赤着脚被沈寄拖走,一下一下在冰冷地面上蹭刮,很不好受。
    最痛苦的还是后背的伤。
    整个人犹如正在面临五马分尸之痛,皮肉骨骼间渗着剧烈的撕扯感。
    茭白奄奄一息地在心里的小本子上记账,沈寄让他受的罪又多了一项。
    客厅很静,沈而铵闭着眼倒在沙发里。
    茭白只来得及看他一眼,就被沈寄拖着穿过了客厅。
    沈寄阔步往大门口方向走去,沙发上那小子的警觉性不错,可惜是个只会折纸画画的小废物。
    那副受到同学们追捧的好皮囊还是遗传的他父亲。
    “沈寄儿子”将是他终生最高成就。
    .
    沈寄打开了大门。
    寒风肆意地往茭白汗涔涔的身上席卷而来。
    “停,停一下……”茭白疼到不行了,意识已经有些模糊,“沈董,您要带我去哪?”
    沈寄隔着烟雾居高临下地看过来,他压紧成熟冷厉的眉眼,神情灰暗不明,似乎没想过那个问题。
    这时候的他终于有了点醉态。
    “要玩我啊?”茭白露出小虎牙,“不至于吧,您不是看不上我吗?这要是玩了,岂不是打脸?”
    “牙尖嘴利。”沈寄的大掌摸过青年软软细细的腰,掌心往上抚,触碰到他的肋骨固定带,感受他的绷紧跟颤栗。
    沈寄面无表情地抚了抚他背上的皮骨,对着断掉的肋骨处按下去。
    同一时间,沈寄的右胳膊一处传来痛意,他冷淡地扫了眼紧咬着他那块肉的小狗。
    果真是太野了,没被驯化过。快死的时候,还知道如此敏捷地反扑。
    沈寄的西装外套丢在车里,他只穿着衬衣跟马甲上了楼,血很快就从他的衬衣布料里渗出来,他没在意,只是用一种微妙且危险的眼神盯着青年唇边那抹红。
    青年的脸太白,唇太艳,强烈的色彩对比令人产生一种晕眩感。
    沈寄嗅到了血腥味,血管里的血液流动的速度开始加快,喉头灼烧,他缓慢低下头,距离疼得直抖,瞳孔都有点涣散了却还是死咬着他不放的小狗越来越近。
    血腥味里掺杂着药味。
    很浓郁。
    就在沈寄快要碰上那味道来源的时候,咬在他胳膊上的唇齿一松。
    沈寄维持着向昏过去的人弯腰靠近的姿势,少有的思绪空白。
    刚才他想做什么?他深思片刻,意识到自己找不到答案,也无迹可寻。
    那就不找了,不重要。
    第22章
    助理在楼下踱步, 每个跟过董事长的人都由他经手,从带人体检到给分手费,每件事他都办得妥帖且游刃有余, 这是他头一回这么不淡定。
    只因为这件事牵扯到了小少爷。
    董事长上楼有一会了,迟迟没有下来, 助理无法想象上面是什么情况,没有董事长的指令,他不敢贸然上去。
    助理低估了王初秋这个人,作为一个没有背景的乡下人, 资历相貌学识全都很普通, 却托了运势的福被沈家看中,住进湖东的沁心园,两年后被赶出去。
    助理以为王初秋就这样了,一辈子的辉煌时刻就是沁心园的两年时光,谁知他竟然留在南城这座寸土黄金的城市,改了名字进三中, 和小少爷成为室友, 还让沈少爷欠上他的人情。
    更离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章节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