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着二哥的肉棒被大哥像狗一样骑乘(3P高H,(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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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体内的燥热奔驰汹涌,身下的欲望肿胀充血。
    之前似乎也有过这种感觉。那次……他吻了贺季妍。
    有些事情一通百通,那杯茶与之前的点心联系在一起,经她手,入他口,欲望随即在夜晚喷薄,难以克制。
    贺伯勤虽然心思缜密,却会对特定的人卸下心防,没成想竟然会在阴沟里跌了一跤。
    贺家的几个孩子都不是乖乖牌,个顶个的难缠。
    老五身份尴尬回家晚,年纪尚幼不值一提,原本以为乖顺的四妹,竟然也不让人省心。
    有些事情开始超过掌控,他需要去探去查,但不是现在。
    身体里最原始的欲望渐渐占了上风,眼前的傻弟弟眼睛发红,大概……也是因为自己遭了池鱼之殃。
    狼多肉少,解药只有一剂,好在是亲兄弟,一个锅里搅马勺,勉强共用一个女人也不嫌弃。
    只是女人不一定肯乖乖听话。
    “待会儿忍一忍。”
    叁个人,一间房,让她忍什么不言而喻。
    她有拒绝的权力吗?
    “……依次来可以吗?”
    这大概是她最后的请求。
    贺伯勤像之前无数次对她的调教一样,温柔地替她把额前的碎发拢到耳后。
    “可能不太行。”
    “你之前不是嫌我脏吗?”
    发现阴道里有别人的精液就把她撇下,又或者要绑起来磨。
    “那是自家兄弟。”
    不知道是不是给她自由太过,现在话还挺多。
    尤嘉这个人的耻点其实挺低,露出,野战或者各种道具对她来说都可以轻易接受,偶尔也会推拒,要么是为了满足他的强迫欲佯装助兴,要么是想趁着床上人最脆弱的时候和他谈条件,哪怕有时候会抗拒肛塞之类的东西,但也不会强硬地拒绝他,从来不会不识抬举。
    不过这点小小的反抗委实难不倒他。
    她在他面前向来都是不平等的,哪怕反抗也要以请求的口吻说出来。
    平时奇奇怪怪的胶囊药片收了不少,但女人之前一直很听话,两人床上无比和谐,准备的东西并没有用武之地。
    黑色的胶囊一粒一粒塞进花穴,顶到深处,遇见淫水便化开。没过多久,一阵暖流自小腹发散到四肢百骸。贺伯勤给自己用了什么药并不难猜,但其药效之猛还是让人难以想象。
    理智逐步土崩瓦解,心里过不去的那道坎,总有些东西能帮你过。
    世人常说魏晋风流,实际披旧衣是因长期服用寒食散皮肤变得脆弱,赤身裸体是因为药劲汹涌燥热不堪。贺仲辛眼见着尤嘉的目光渐渐变得涣散,女人嘴里嘟嘟囔囔喊热,小手去解胸上的系带。
    裙摆太长,她跌跌撞撞地往前走,猝不及防地踩住裙头,直挺挺地往地上跌去。
    贺伯勤把温香软玉抱了个满怀,人坐在她身上不老实,血液中仿佛有虫蚁在啃噬爬行,忍不住夹紧了双腿,中间的肥穴按压着膝盖窝找爽头,屁股前前后后地磨来蹭去。
    “药效不错。”贺伯勤赞了一声,又白了一眼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弟弟,“还等着我求你一起?”
    贺仲辛愣了一下,他不是没玩过3P,当初兴致来了更多人也不是不行,可眼前的人好歹是他哥,从小看他长到大,身体虽然憋得难受,但心里总觉得别扭。
    贺伯勤懒得理他这点小心思,现在不吃,待会儿玩开了看他还忍不忍得住。
    女人不着寸缕,被扔在床上,离了男人也要夹着枕头,没过多久真丝的床单就濡湿了一片。
    但是还不够。
    所以他们看到了让人血脉喷张的一幕。
    她的手轻柔地挤弄那两团大乳,揉捏着翘挺的乳尖,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嗯啊”声,花穴里分泌出一股股爱液作为润滑,却久久得不到满足,只好分出一只手埋进那处私密自给自足。
    贺伯勤躺在床上,身后靠着柔软的鹅绒枕,身体是滚烫的,肉棒弹出来,直挺挺地向上昂扬挺立。
    像是嗅到了鱼腥味的幼猫,她四肢并用地爬到他身边,小嘴张着一开一合,怎么看怎么撩人。尤嘉的意识含含糊糊,只觉得身下又痒又空,眼前那根粗长的东西似乎是唯一的救赎。
    她原本是正对着贺伯勤的,准备坐下来前被人捏着奶子转了个方向,留给自己一个肥硕浑圆的屁股,有些恶劣地把小脸和胸脯冲向贺仲辛。
    如何给身下止痒这个命题,女人无师自通。她跨坐在贺伯勤身上,扶着肉棒对准了阴道口坐下去,意识不清不楚,毫无技巧章法,一下子狠狠贯穿到底,两人都忍不住倒抽了口凉气。
    “啊……疼……”这是尤嘉。
    “嘶……”这是他哥。
    紫红色的龟头撑开重重迭迭的肉壁,整根迅速没入水光潋滟的花穴,一对雪团在贺仲辛面前摇来晃去,视觉冲击极大。
    尤嘉吃痛,纠结着是否要离开,但又觉得被填得饱胀的感觉舒服得紧,于是犹犹豫豫地含着肉棒上上下下。这点刺激对贺伯勤来说并不够用,他挺着腰追着她往上顶,非要把人插得淫声浪叫才算完。
    眼前的活春宫刺激得贺仲辛身下梆硬,内裤都要束缚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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