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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上回海城大学的路上,江毅开车,车后座华落欢精神不济地打哈欠,而付子时神清气爽,笑抱着她时不时嘬她一口。
    华落欢将双手按在他的胸肌上转头躲避他的吻,“不要亲了,我好困。”
    付子时从善如流,将她揉进怀里,笑道:“那阿欢再睡一下,到了我叫你。”
    到了海城大学,他却不舍得放她走,缠着她亲了又亲。
    直到华落欢看到自己的两个舍友提着早餐从小食街往学校里走,她下意识躲进他怀里。
    付子时问她:“怎么了?”
    “我看到我同学。”
    “那有什么关系?阿欢害羞?”
    华落欢从他怀里抬起头来严正声明:“我不想让我同学知道我们的关系!”
    付子时笑容渐散,“为什么?怕你同学笑话你找了一个老男人做男朋友?阿欢,我虽然长你11岁,但他们都说我长得很年轻,有少年气,我们站在一起,很相配。”
    华落欢因为抵触而语气颇重,她依然压低声严厉表明立场:“我就是不想让他们知道!你不要再来我学校!”
    付子时笑容散尽,表情僵硬看她一会,放开她,“好吧,我见不得光,我不该来。那你回去上课,我走了。”
    他上了车让江毅驱车离开。
    车子开了一会,江毅见他脸色依然不豫,暗叹情海凶险,他家少爷要吃苦头。
    “阿时,华小姐还小,你倒也不必和她一般见识。”
    付子时如少年一般罕有地忿忿:“江叔,你说她为何那么无情?”
    “阿时,你一贯冷静理智,现在云总和明总的仇未报,你千万不要为了一些小事失了分寸。”
    付子时冷静下来,过了一会,又说:“我和她的关系不曝光也好,他日我若不能全身而退,不必影响她。”他原来早已有了软肋。
    听在江毅耳里却是更大暗叹,他家少爷早已堕入情海,似乎听不出他真正意思。
    付子时好几日不联络华落欢,她却也没过上什么安生日子。
    她手腕上的手环实在精巧,一旦被同学看到,都要来八卦一下“是不是男朋友送的”,令她不停否认的同时,要不停地想起那个人的那张脸,还要发现对方实在是小气鬼,动不动生气!
    她想取下手环,但付子时诚不欺她,没有密码,那手环就像是长她手上,根本取不下来。她尝试暴力破解密码,试了半天以后不得不认输,心里狂咒付子时变态。
    又过了几日,付子时终于忍不住给她打电话。
    他约她到校门外的一家饭店吃饭。
    华落欢故意呛他:“你不是答应了不来我学校?我不去,会遇到我同学!”
    付子时太憋屈,想否认她强安的答应,终于还是吃下这个暗亏,“我订了包间,我们二人世界,一先一后,不会遇到你同学。”
    “我没空,晚上要去计算机协会帮忙。”
    “吃一餐饭很快。”
    “我约了同学一起吃……”
    “阿欢,是不是现在连一面都不肯给我见?”
    听出他语气里的委屈和气恨,于是华落欢只能大发慈悲。
    但变态就是心怀不轨,哪里只是想见一面。她一进包间,就被他拥进怀里强吻,情之热切几乎将她挤碎。
    一吻终了,他还忿忿地控诉:“阿欢,你什么时候才能不那么凉薄,你真的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华落欢掐他的胸肌,绝不信他的油腔滑调,“大色狼,你不是想我,你是想着那档子破事!”
    付子时被她气笑,捏她的下巴逼她看着自己,“阿欢你满脑子想什么?我是想要你,想与你融合,但你以为我会饥不择地到这种程度?在这里怎么做,你告诉我?你有那方面怪癖?”
    华落欢被倒打一耙,脸红得无以复加,简直气炸肺:“你才有怪癖,你是色鬼,我不是你,我性冷淡!”
    付子时心情大好,笑着抱她到腿上,凑到她耳边低声:“是是是,我有怪癖,我是接吻狂魔,专治阿欢的性冷淡。”
    他又覆上她的唇,久久长长地纠缠她的小舌头。
    吻得她娇喘吁吁,付子时才放开她,然后拿出一束玫瑰给她。
    “为什么送我花?我这次可没法报答你。”
    付子时手掌托起她下巴在她唇上就是一嘬,再次用她的话揶揄她:“阿欢,我们这是正经约会,你别满脑子那档子破事,影响学习。”
    华落欢脸上再添新红,将计就计趁机说道:“付总是很清纯,那付总答应我,我大学毕业前都别碰我,这样就绝不会影响我学习。”
    付子时惨败,他分开她的双腿托住她的臀瓣紧贴向自己小腹,挺身顶她,“阿欢我认输,是我满脑子那档子事,好不好?”
    华落欢大赢似输,推着他的肩往后移,“该吃饭了,我等会要去协会帮忙。”
    付子时顺从放下她。
    吃完饭她就要走,付子时也不强留,让她拿上玫瑰,再索一个清水的吻,果真放行,大方到让她怀疑他别有目的。
    接下来几天付子时都在她下课后约她到饭店小聚,之后就没再出现。
    一日傍晚,杨梦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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