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犯(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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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佩华看到都惊讶了一下。
    吃饭的时候,两兄妹坐在长桌一侧,付佩华独自在另一侧喝起了小酒。
    外面冷风阵阵,雪粒时不时砸在窗户上,而屋内始终如春,暖意熏人。
    付佩华嫌独自喝的不尽兴,拉着乔维桑要他也喝点,乔维桑多拿了一瓶白的出来,屋子里很快酒气弥漫。乔榕嘴馋,拿着乔维桑的杯子偷饮,被对方劈手夺过去,在她眼前一口喝干净。
    付佩华说:“你让妹妹尝点。”
    乔维桑说:“她喝不了酒。”
    这个话题是他的禁区。
    想起乔榕曾经喝醉差点犯下的错事,他就来气,体内的暴力因子控制不住地蠢蠢欲动。
    偏偏乔榕还没心没肺地对着他傻乐。
    乔维桑垂下一只手,紧紧将她握住。
    乔榕察觉到他的警示,讨好似的在他干热的掌心中扭动手腕,伸展手指,直到与他贴合在一起。
    付佩华撑着侧脸,就在他们对面喝酒吃菜。
    而他们,在妈妈的眼皮子底下,悄悄地十指相扣。
    乔榕小声问:“舒服了吗?”
    乔维桑说:“还行。”
    乔榕于是想把手抽回来,却被对方紧抓着不放。
    她叹了口气,便由着他闹了。
    付佩华那天喝得神志模糊,怎么劝都不听,还嫌俩孩子烦,最后走路都打晃,径直停在客厅中央,趴在茶几上呼呼大睡。
    乔维桑将她安置在沙发上,拉过毛毯给她盖着,然后关掉了主控灯,只留下夜灯将脚下照亮。
    乔榕在厨房收拾料理台,对身后发生的一切浑然不觉,只知道灯被关了。她以为妈妈上楼的时候随手按下了开关,因此当乔维桑从身后缠过来的时候,她被吓了一大跳,手中的湿布啪嗒一声掉进了水槽。
    头顶传来一声低哑的“榕榕”。
    他又开始了。
    乔榕被他吓得魂都快飞走。
    “妈妈还在。”她捏着他的手,“哥哥,再等几天我再陪你。”
    乔维桑说:“妹妹。”
    乔榕:“不行。”
    乔维桑:“我不舒服。”
    乔榕:“妈妈让你去查内分泌。”
    乔维桑:“……”
    乔维桑把下巴搁在她头顶:“我每天都想你。”
    乔榕被他念得耳根发软,脸色比喝了酒的某人还红。
    心里有个声音不断地怂恿:“答应他,答应他呀,答应他……”
    乔榕手肘向后轻捣他的腹肌。
    “哥哥。”
    “嗯?”
    “就亲一下。”
    “……”
    “两下,不能更多了。”
    “好。”
    得到保证后,乔榕在他怀里转身,接着下巴被捧住,酒精味的呼吸洒了下来。滚烫,迫不及待,仿佛一尾终于寻到水源的涸泽之鱼。
    乔维桑的唇薄却软,贴上来的那一刻,乔榕感觉到他的呼吸都轻了不少,然而这种状况没能维持太久,乔维桑很快变得迫切,没轻没重地啃住她的下唇不放。
    乔榕无法像他那样投入,一直紧张地注意周围,乔维桑于是将她的眼睛捂住,说:“我在,榕榕别怕。”
    感官丧失带来的刺激让乔榕的身体害怕到发软。她被乔维桑按在料理台边亲吻。
    身后的窗外雨雪阵阵,路灯的幽暗光线被浸染得冰冷。
    乔榕被蒙着眼,哥哥的额发轻轻蹭过她的皮肤,躬身低头攫取她的唇瓣,远远超过了两次的限额。
    没过多久,乔榕便来了感觉。
    乔维桑抱着她朝楼上走。
    乔榕看到沙发上的人,眼神停留一秒立马移开,缩在哥哥怀里没有动作。
    乔维桑连上叁楼都等不及,直接撞开二楼洗手间的门,将乔榕放在盥洗台边坐着,便压了上去。
    妹妹跟在妈妈身边,身上有了点肉感,特别是小腹和腰侧,软嫩嫩的,很好摸。
    乔维桑的手就在那儿捏来捏去,痒得她四处躲闪。
    乔维桑亲她,堵住她憋不住的求饶笑声,站在她两腿之间,单手解开了她的裤子。
    洗手间内的暖气温度比外边更高,没过多久镜子上有了雾气。乔榕下身被脱得精光,上身的毛衣却完好如初。
    她洗净手,岔腿坐在乔维桑身前,垂着脑袋两手握他探出的坚硬。
    好玩似地揉了揉,蘑菇头溢出一股晶亮的露水。
    乔维桑的喘息就在她耳边断断续续,她继续抚慰,将那些泌液抹遍整根肉棍,偏头看着乔维桑的眼睛说:“哥哥好肿。”
    乔维桑耳尖滚烫发红,枕在她肩头不言语,但是两手却把住她的腿,分得更开。
    大理石台面被乔榕的皮肤捂热,腿间淌下的液体沾在大腿内侧和台沿,乔维桑抹了一掌心,然后握住乔榕,带她上下撸动。
    蘑菇头更湿了,粘液一直淌到了两人指缝间,将那根深红物件染得油光发亮。
    整个过程乔榕看得很认真,她喜欢乔维桑的东西,虽然有时会痛,但总体说来,她感受的快乐要更多,更强烈。
    乔维桑空出一只手扯开她的内衣,隔着毛线衫揉捏她的乳头。
    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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