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卧室(h)(2/3)
她,一个被他几乎要置于死地的病人,由着他问要做爱吗,她不可能不感到害怕,可是她曾全心全意地渴望着此刻,也是万万没想到,他温暖的气息袭向她的耳畔,低沉地说:“不要想着我不会伤害你。”
关诗妤无法忍受那一带肌肤在发烫,终于转过身,被泪水清洗的眼睛对上他,用唇语告诉他:“你有病。”
范佑其笑了,将她掩在脸前的碎发弯至耳后,说着模棱两可的话:“我很尊敬您,也很想要和你做爱。”
她艰难地动了动喉咙,拼凑出一句话:“我怕我死在你身下。”
他这会儿不再宽慰:“如果你不听话……”
在这个漆黑而喧闹的夜晚,范佑其决定先亲吻她的额头和鼻尖,一点一滴如蜻蜓点水,然后停在她的唇边,伸出舌尖舔她嘴角的凹陷,手抚在她脑后,使她肌肤相贴于他的脸颊,他含着吸吮她的下唇瓣,她承受他带来的触电般的感觉,却紧闭着嘴巴不让他进犯,他进退无果,体谅她为他的失控作出抵抗,一丝晶亮在二人唇间断裂。
昂然的下身抵在她的腹间,他克制地埋在她脖颈间,呼吸在照料她红红的肌肤,那里才被他捏过。
只是被他这么一亲,身下已有清液涌出,关诗妤的心跳不可抑制地加速,渴望被恐惧烘托得愈发炽烈,希望神父原谅她这番矛盾的心态,在朝生暮死之间,在迷途不知返之间。
她闭了闭眼,终是迈出这一步,将手潜到他的下面,绕过浴袍,直接握住他肿胀的棒身。
关诗妤很慢很慢地说着:“我想过很多种场景,但没想过你会主动,所以……我发现自己好像没有真正认识过你,如果在被你弄死之前,我还不知道你究竟在想些甚么,我会很不甘心。”
范佑其拉过她的手,顺带将她反剪在床头,压在她身上,说:“没必要,不要试图弄清我在想甚么,因为我连自己都不明白。”
她没有挣扎,他轻易松开,空出的手拨开她的睡裙肩带,轻飘飘滑落至她的手臂,娇美的乳尖贴在睡裙边缘上方,他往下扯,堆积在她纤细的腰际,从纤长的脖颈一路到她平坦的小腹,全数被他收尽眼底。
不知她是纯净少女,亦或是满腹心思的狐狸精,年纪不大的脸,通透的眼神,迷人的身体。
“小妈妈。”范佑其突然低声唤道,“您很漂亮,希望父亲没有将您玷污。”
对待母亲一般细致,又如对待爱人一般暴烈。
他捏着她玫红色的乳尖,另一边手指进入她泄着清露的唇瓣,挑开,挤进,漫不经心地擦过花核,不等她发出微弱的呻吟,低头堵着她的唇,而她还没适应过来,怔愣地被他索取,直到他再次刮弄她的阴蒂,她才惊呼,张着嘴轻轻递出柔软舌尖,被他尝进嘴里,清甜如小时候吃过的糯米糕点。
床单已经有水痕,她被他磨得腿根处缩了一下,不可控地紧闭着,双手环抱他的后颈,抚进他半干的发丝,与他痴缠深吻。
范佑其不满足于此,离开她被吻红的唇,窗纱飘拂不定,剪进的光切断暧昧的清丝,他解开睡袍扔在地上,明明穿着衣服那么显瘦,可脱下后又彰显线条。
呼吸变得焦灼急促,范佑其俯身遮挡微光,抹去她眼里黄昏的颜色,提着她的腰往上,而她亦灵活配合,扶着他滚烫的阳具对着自己滴水的花瓣,他却将她手放至他腰间,似是要她全身心信任,她了然地咬着被红红的嘴唇,雪白的细肩微不可察地一颤,原是小穴被他的肉棒插进一点。
还没完全进去,一种陌生的酸胀感,从脚部蔓延到脊背,她被迫仰过头,发丝垂落在弓起的脊骨上,全是疼痛。
“好疼……”
只怪她说出这句话,他不遗余力地挤进,瞬间撑开她的花唇,肿胀的肉棒没入她紧致的甬道,刮过内壁上的褶皱,她下意识地捏他腰间紧实的肌肤,那里有多疼,她就捏得有多用力。
“很快就不疼了。”范佑其嘴上温柔地哄着,不管她如何在他腰间作祟,也慢慢放缓抽动的速度。
没有开灯的卧室,天花板有甚么花纹也看不清,那么黑,那么轻浮,二人的下体终究结合在一块,轻碰出暧昧萎靡的声音,互相占领感官。
关诗妤无法思考,她的下身很热,疼痛被酥麻取而代之,一缩一缩地想要将他挤出去,他被酥软的内壁吸得腰间一紧,额上泌出薄汗。
“别这样吸,我会忍不住。”
关诗妤有些质疑他,“你在这时又顾及着我吗。”
果然,她错了。
范佑其只是简单地亲她的脖颈,接着握她身,插到深处,她的乳尖被他压着,蹭过,肿如饱满红豆,她猝不及防地张开锁骨,又抬高身体,把胸前红豆送进他嘴里。
“啊……慢点,慢点……”
他听见她的娇吟,怎么也无法慢下来。
肉棒的快速抽插撑开她的蜜穴,液体湿淋淋地滴在床单,他插入堵住,抽出又泄开。
关诗妤害怕失去意识,努力地勾着他的脖子,问:“我不明白,你,你为甚么要用吗啡,难道你也同你父亲那般做过杀人放火的事情吗。”
范佑其不希望在此刻听见她提及他的父亲,重重一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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