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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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白钥脸色瞬间惨白,激动地抓住那人的手,颤声道,你说什么?谁要活不过来了?
    虎风一把扯过白钥的手,白钥却不管不顾地挣扎着,哭着追问:怎么会?怎么可能?她怎么了?
    虎风搂着她的腰强行把她按在原地,不以为然地说道:死了就死了,你想干什么?
    什么叫死了就死了,那可是我的任务,我甚至打算以身喂秃鹫救下来的任务对象,我这满打满算也就享受了两天的性生活,就人没了?!要离开了?!
    白钥还有点懵,立刻问道:系统,你什么情况啊?
    系统无所谓道:只是快死了,这不是还活着呢么。
    白钥:?之前那个积极工作的打工系统去哪儿了,你这么懈怠工作真不会被开除吗?
    系统:我被关了两天小黑屋,这才被放出来,有充分的证据表明我根本没时间探查任务对象的状况。
    紧接着系统又说:不过原始社会基本靠自愈,拖一段时间就死了吧。
    白钥:???你真的是我的系统?
    系统:当初的那个系统已经被你杀死了,现在的我是钮钴禄统。
    白钥:!系统疯了,要想在这个世界多享受两天,就只能靠自己了!
    白钥扑通直接跪在虎风面前了,她哭的涕泗横流,抱着虎风的腿:我求你,求你让我去见见我妹妹,我可以、可以救活她。
    原始社会血缘关系十分淡漠,对生死看的也淡,虎风完全理解不了白钥这种为了另一个人的生死如此紧张的行为。
    她甚至有些生气,蹲下.身掐着白钥的下巴:要是我快死了,你也会这样吗?
    白钥满眼都是绝望,不断地哭喊着她是我妹妹的话,可在原始社会中,就算是亲妹妹,兴致上来了,也能办那种事。
    一种难以描述的怒气涌上来,虎风一把拽起跪在地上的白钥,拖着就往回走。
    白钥连忙想要抱住旁边人的腿,但那人被气势汹汹,浑身都在往外冒火气的虎风吓到,弹跳着退后两步避开了白钥。
    白钥双手死死扒着地,可最后还是被虎风无情又强硬地拖了回去。
    进屋之前,虎风顺势在外面抽了一条晾晒的藤蔓,进屋就套在白钥的脖颈上了,跟狗项圈似的。
    白钥哭的满眼通红,看着虎风的神色中满是惊惧和害怕,但即便如此她还是跪在地上,不断地叩头恳求着,想要去见妹妹一面。
    虎风拽着藤蔓,迫使白钥仰着头看向自己:你喜欢那个奴隶?
    白钥被迫仰着头,满脸通红,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她、她是我妹妹。
    虎风眯起眼睛:我的父母还有个孩子,曾经一起打猎时,有一头野牛冲过来,他想把我挡在前面,最后失足滚下了山,摔断了腿被野牛咬死了。
    哭声戛然而止,白钥收的太着急了,打了个嗝。
    她抹了抹眼泪:可、可是我,只有她这个亲人了。
    粗糙的指腹摩挲着白钥的脸颊,虎风淡淡道:你没有亲人。
    白钥浑身一颤,她知道自从被卖给了虎风之后,她就不是一个人了,一个东西,一个物件怎么还会有亲人,有自己的思想呢?
    也就是虎风好说话,要是其他主人,早就打死自己了。
    果不其然,虎风捏着她的下巴:你只有主人,你只要记住我是你的主人就好。
    眼泪顺着眼角滑下,白钥心想这不把人当人看的虐身的强迫戏码,她可真是喜欢死了。
    牲畜x没有感情的泄欲工具,简直是绝配!白钥内心的小人已经攥着拳头原地蹦跶了。
    白钥就像是陡然瘪起的气球,无力地跌坐在地上。
    虎风也不说话,静静看着她,等着她接受现实。
    半晌后,白钥麻木的眼珠子转了转,她冲着虎风恭恭敬敬磕了个头,头一次认真用奴隶的语气恳求道:主人,我可以救她的,求您了,让我去见见她吧,求您了
    虎风的表情有点奇怪,她问道:你是祭司?只有祭司才会治病救人。
    白钥摇头,甩的眼泪乱飞:只是跟祭司学过一点点。
    虎风心想要是救活了还能换点东西,救不活也无所谓,只是看着小奴隶哭红的眼睛和眼睫上挂着的泪花,怎么看怎么不爽,她甚至有一种那个奴隶死了算了的想法,只是她又觉得如果那个死了,她的小奴隶会不会也因为悲伤过度而出事,眼眉一挑:这样吧,你讨好我,让我高兴了我就让你去看她。
    白钥闻言,眼睛亮了亮,她看着大刀阔斧坐在自己面前的白钥,心下忽然想到了一种早就想玩,但一直碍于设定没法亲自实现的玩法,没想到这次的身份正好适合的玩法。
    当真是瞌睡来了就有枕头送上门。
    系统:???
    白钥扫视了一圈,看到墙角立着捣药用的石杵,费劲巴拉地搬过来。
    虎风挑眉,勾着唇角静静看她表演。
    石杵实在太沉了,她搬过来就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了,但她没有休息的时间,只是眼神瞄向虎风。
    虎风往床上大字一躺。
    白钥松了口气,毕竟让她主动做就已经很难为情了,更别提开口提要求了。
    她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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