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茅山神巫(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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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飞和大块头向学校请了一个月的长假,其实一个月后也该放暑假了,最多回来再办办毕业手续,我们就有了两个多月的时间。
    我把店里的事情都交给四弟,告诉他最近只卖仿品和纪念品,其他古董交易一概停止,看住门面就可以了,一切都等我回来再说。
    一切准备停当,我们各自带了一些简单的随身物品,我特别把那把短剑带上,作为防身之用。
    我们开着帕杰罗上路,开始南下。大块头兴奋得像个孩子,开着车,一路上放着录音机,和皮亚男、耗子他们跟着鬼哭狼嚎,倒是打不了瞌睡。路上大块头偷偷告诉我,阿凯还给了他一支崭新的七连发猎枪和50发子弹,都在后备箱里,光那支枪就值七千,我吃了一惊。
    抽大家安静的时候,皮亚男开始给我们讲一些丛林生存的常识和注意事项。
    凭心而论,皮亚男非常出色,也殷勤卖力,活儿抢着干,尽量和我和飞飞套近乎,“龙哥”、“飞妹”的喊得格外亲热,飞飞很快接受了她,和她姐妹相称,但是我对她一直有种排斥感和戒心,态度不冷不热,临行前我还专门告诫耗子、大块头和飞飞,不要把这次出行的真实目的告诉她,免生意外。一是因为在学校的时候就对她印象不好,认为这个女人是品质恶劣,我揍过她,飞飞也和她打过架,从根子上不是个好人,更不是个好女人;二是因为她的加入几乎是在我受胁迫的情况下实现的,而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别人要挟我,乘人之危,所以令我非常不爽。可皮亚男似乎毫不在乎,该怎么的还是怎么的,和耗子、大块头、飞飞有说有笑,相处融洽,对我也毕恭毕敬,言语得体。同时她的野外生存知识的确很专业,讲起来一套一套的,连大块头都很佩服。本来我想找个茬子发通火儿把她从队伍里“踢”出去,但看现在这种情况已经不好实现,令我毫无办法,只能象只受气的蛤蟆——干鼓肚子。
    我们没有直接去云南,而是先去了耗子的家乡,江苏句容,因为耗子说这次探险实际上就是去盗墓,他得回家去准备一些必须的物品。
    我们开了一天半的车,第二天下午就到了句容市的金坛县茅山镇,耗子的家就是在茅山镇上,我问他茅山在哪里,耗子说:“茅山在玉晨村,等办完了事情,如果你们有兴趣,我带你们去逛逛。”
    来到耗子家里,是个很大的四合院,房子都很老,似乎是明清时代的旧建筑,古色古香的。
    耗子的父母都在,耗子还有一个已经出嫁的姐姐和一个弟弟、一个妹妹。
    耗子的父亲段先生50多岁,个子不高,瘦削而精明,在当地某文化单位工作,专搞地志和民俗研究,对当地的风俗文化非常了解,但聊起来知道他文化程度并不高,只上过一年多初中。他对我们很热情,特别知道我就是那个给他们译读祖传《天书》的人时,他更是高兴得要命,言语之间充满了恭敬。
    耗子把他父亲拉到里屋,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大概有半个多小时才出来,段先生一脸的严肃,他把我单独叫到了书房里。
    “刚才大宝(应该是耗子的小名儿)把你们的事情都给我说了,”他说:“你们的行为说得好听点是去探险,说得明白一点就是去盗墓。可是盗墓一是违反国家法律,再一个这是一个非常专业的行当,你们之中有谁懂得?”
    “我们不懂。不瞒段先生,充其量我的祖上出过一位盗墓者,仅此而已,”我说:“他只写了一本书,里面零零碎碎地说了一些方法,可有好些都是很专业的术语,我也不懂。我搞古玩生意,和一些盗墓者接触过,听他们说过一些事情,但我从来没实地干过。”
    “请问您这位先人是哪一门的?”段先生似乎很感兴趣。
    “啊?这个、这个……”我有点张口结舌,我在一些杂书上看到古代盗墓的有什么摸金门、搬山门、卸岭门、发丘门,门里的人分别叫摸金校尉、搬山道人、卸岭力士、发丘将军,书上称“发丘有印,摸金有符,搬山有术,卸岭有甲”,但是我的先人宇满仓到底是哪一门的我真不知道,只是到了清代的时候好像世上的盗墓行当里摸金门比较有名,所以我说:“我不知道,可能是‘摸金’吧?他的书里没写。”
    段先生点点头:“看来你对这些也懂一点,那么我就长话短说。我们家族祖辈上有不少人在茅山出嫁当道士,修炼茅山术,后来出过三位搬山道人,最后一位就是在下的祖父,此后就没有人再干这个了。本来搬山一派,始于秦汉,历代不绝如缕,默默无闻,直到清朝中叶才兴盛起来。这一门的专长是机关阵法,最善于破解坟墓中各类机关,同时精通各种对付妖魔鬼怪、恶灵僵尸的符咒、法术和阵法,有祖传的道门武功,也擅长制作一些手工工具和武器,最有名的就是盗墓者常用的‘金刚伞’,就是出自搬山道人的发明。但是在风水堪舆、查找古墓方面比其他三门差很远,所以我的一位先人综合诸家之长写了那本《天书》,可惜没有人能够看懂。现在在你的帮助下那本书能看懂了,大宝从小跟我学习茅山术,在这方面也很有天赋,特别是地理风水这方面,他又在大学里读地理,学习那本书应该没有问题。另外我也把我知道的我祖传的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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