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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是全权负责的,按理说叔不应该多说什么。但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待在一个屋子里,就不可能不出事儿。”
    他说着,门口轻叩,进来一个人。
    男人接过对方手里的东西,递到苏容靳跟前,轻敲。
    “你自己掂量掂量...”
    桌子上放着的东西不是别的,而是那天宴会时沉扶星从王埕口中取下的半根烟头。
    沉扶星扣在一起的手心猛地窜起一水的汗,她无声无息歪过脑袋,抬着眼去看他。
    然而他依旧将她揽在怀里,单手在她肩头抚弄,偶尔勾起她的耳环,有时又碾磨她的耳垂。酥酥麻麻。但她知道,他心不在此。
    她搞不清他在想什么,就不会安心。
    虽然他知道头一天晚上她和王埕并没有发生什么,但,那批货物呢?
    她没有足够的证据去证明,当天她和王埕也一样什么都没有发生。原本她留着那半根烟头是想借机拿捏王埕。在她弄不清楚他底细之前,这半根烟头是她的退路,倘若他真的对自己做出什么事情,她完全可以利用这半根烟头从他手里买一条命。
    但是她没有想过,她从来没想过。
    时至今日。
    这半根烟头竟成了她的‘罪证’。
    沉扶星面色沉了下来,也不再伪装,就这么冷冷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对面的女人突然出生,慢条斯理上茶,轻手轻脚放下,转而去看苏容靳,“先喝茶。”
    “该是有误会。”
    她转而取了只新杯,斟满递给沉扶星,些许安抚的语气,“你不要太在意,他这人就这样子,对谁都不信任....你可以慢慢解释。”
    沉扶星垂着睫毛,强装镇定回她一记笑,默不作声喝茶。
    眼前这个女人,虽是第一次见,话也不多,但她说出来的每句话目的性都特别明显。
    先是提苏汶英,又提出她鞋子的问题,最后又是替她‘开脱’的说辞....
    沉扶星不是傻子,她能瞧得出来对面这两个人的虚伪和阴险狡诈。而她张了张嘴,猛然发现自己根本百口莫辩。
    “不是我...”
    她的嗓子微哑,沉着眼角去看他。
    手,就是这个时候被苏容靳松开的。
    对面原本立在一边的马仔突然掂起枪,黑洞洞的枪口,深不见底,就这么直冲冲顶着沉扶星的脑袋。
    沉扶星血液瞬间倒流,没有他的支撑,她坐在沙发里浑身骨头都是软的。
    苏容靳抿了口茶,冷漠的神色望向沉扶星。
    就是这么一瞬间,沉扶星觉着自己估计要完蛋了。
    扳机被扣动的声音,吧嗒一声,长长地在脑袋里回荡。
    沉扶星就这么静静看着苏容靳,无声的讲着,不是我...
    他的掌心端着酒杯,一口抿下去,还是原状。
    枪口冷硬,顶上沉扶星太阳穴,耳环磕着枪把,发出清脆的响,沉扶星当场一颤。
    而就是这时,喝茶的男人轻轻笑了笑。
    “鲁叔...今天的茶不行,难喝。改天侄子请您和嫂嫂喝点儿好茶....”
    鲁叔和手边的女人各自一愣,只见苏容靳微微拂动袖口,掂着茶杯,拇指抚动上边的纹路。突然。咣一声把茶杯甩响墙角,很快的一个姿势,在所有人还未反应过来前,猛地按下扳机,与此同时手腕一折。
    枪响震耳,冲天灭顶。
    沉扶星怔怔地呆在原地,满鼻子都是血的味道,她能清晰的感觉到右边的脸被溅上血,腥甜的血迹顺着她侧脸往脖子上流。
    恶心的味道。
    苏容靳手里还掂着那把手枪,他在手心转了个圈,脸上也有血迹。而他粗气都不喘一个,就这么慢条斯理坐下,一点一点捏着桌子上的纸巾擦拭枪体。慢悠悠把左手那半根烟塞嘴里叼着,微眯眼,嘴角带笑。半句话都不说。
    门在外边被猛地推开,冲进来一波人,苏亚丁和苏斯带着一群人进来。见状,苏亚丁扣动扳机,往前走了两步。
    “Andrew!”
    苏容靳手臂脑袋都没转过去,背对他们摆摆手,示意把枪放下。
    “鲁叔。”他喊了这么一句,“我的人,您暂时还动不起。”
    鲁叔似乎没预料到他能来这么一句,也似乎是被他尊重久了,忘记了苏容靳也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狠货。
    最后鲁叔和那个女人是怎么走的沉扶星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一转脑袋就看到那个马仔眉心的黑洞,和他死不瞑目的双眼。
    她猛地站起来,推开苏容靳的身子,蹲在垃圾桶边狼狈的呕吐。
    不知道过去多久,她觉得自己的胃都要被吐出来的时候,融上她头顶的是一抹黑色的影子。
    苏容靳驱走大部分人,只留下苏亚丁在一边。
    安静的包间里,他一根一根抽烟,满屋子只剩下沉扶星的呕吐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沉扶星清醒过来,她从垃圾桶里抬头,打眼儿看过去,便是摄人心魄的那抹身影。
    苏容靳立在万丈高楼宽大的落地窗前,对面艳阳高照,一派祥和,他黑色衬衫挂在身上,背影宽而阔,腰窄肩宽,腿上套着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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