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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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跟世子一个人说,而且需请世子保密,不得传扬出去。世子素以扶正黜邪为己任,想必不会不答应的。”
    绝圣和弃智呆了一下,只能对师兄一个人说?
    杜裕知面孔板得死死的,表示此事绝无商量的余地。
    两人愣愣点头道:“好,我们回去转告师兄。”
    旋即又肃容道:“对了,贫道还有一事需跟滕娘子单独说一说。”
    杜裕知和杜绍棠惊讶看向滕玉意,滕玉意心里笑了笑,这可是提前说好了的,绝圣小道长带痒痒虫上门,她把翡翠剑拿出来给他玩,看来绝圣没忘记昨晚的约定,于是咳了一声:“姨父,绍棠,要不你们先走一步,我留下来两位道长说几句话。”
    杜绍棠越发摸不着头脑,有心打听几句,又怕玉表姐不高兴。杜裕知负手不语,论理这样不合规矩,然而这两名小道士才八九岁模样,着实没什么好避嫌的,板着脸叮嘱了几句,带着杜绍棠先行离去了。
    园中一角有个小小飞翼亭,滕玉意朝那边一指:“两位道长,我们不如到亭子里说说话。”
    绝圣和弃智面孔绷得紧紧的,脚步却不自觉迈开了:“我们可是很忙的,说几句话就得走。”
    滕玉意忍笑点头,让春绒和碧螺留在原地,自己带着绝圣和弃智往亭中去。
    到了亭中,她率先将翡翠剑大大方方搁到石桌上:“喏,请两位道长赏鉴。”
    绝圣和弃智假装对翡翠剑毫不感兴趣,自顾自张望园景,摆了半天样子,始终不见滕玉意开口,绝圣终于忍不住了:“滕娘子,你为何不问我们有没有带痒痒虫?”
    滕玉意微讶:“什么痒痒虫?”
    两人飞快对了个眼色,怎么回事,为何跟预想的不一样,滕娘子主动拿出了翡翠剑,却并不向他们讨要痒痒虫。
    二人纳闷地看向翡翠剑。
    昨晚离得太远,未曾瞧真切,这会在日头底下放着,这把剑端的是琉璃宝彩、光润如冰。
    弃智小心翼翼将其捧起:“实乃神物,可惜连师兄都看不出这剑的来历。”
    绝圣也赞不绝口:“说来也怪,这剑看着像翡翠,但真要是翡翠铸成,怎能丝毫无损?”
    弃智正要开口,忽然惊讶道:“咦?我没看错吧,剑芒怎么没昨晚亮了?绝圣,你仔细瞧瞧。”
    绝圣揉了揉眼睛:“好像是有些不对劲。”
    说着从怀中取出一张玄色的符纸,燃起一道赤芒,要去烧灼剑身。
    滕玉意一把夺过翡翠剑:“道长,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绝圣义正严辞道:“滕娘子,这是庆忌符,可以用它来试法器的灵力。我瞧着这剑有些不对劲,准备用这符验一验。”
    “庆忌符?”
    “没错。所谓‘庆忌’,就是涸泽之精,俗称水鬼。水鬼法力低微,怨气却极重,只要在符纸上抹上水鬼的尸气,便可用来查验道家法器,如果道家法器灵力未受损,庆忌符一碰就会熄火。但如果法器灵力消失,符火绝不会熄灭。”
    弃智说着,在指尖燃起一张符凑近翡翠剑,火苗果然纹丝不动,但换成他自己手中的桃木剑,火苗就倏地熄灭了。
    弃智和绝圣大惊失色:“滕娘子,你的剑丧失灵力了,不信滕娘子自己试试。”
    滕玉意目光来回在绝圣和弃智脸上打转,拉长了声调道:“我看不必了,这剑昨晚一直在我身边,怎会无缘无故失去法力?”
    “可是庆忌符从不出问题……”绝圣沉吟片刻,“要不这样吧,我们再换别的试试?”
    弃智取出怀里的镇坛木:“试这个。”
    两人把镇坛木往庆忌符的符火前一凑,火苗无声无息熄灭了,又试了几次都如此,唯独滕玉意的翡翠剑不行。
    弃智面色一紧:“完了,滕娘子,你剑上的灵气连观里人手一根的镇坛木都比不过了。”
    绝圣急声道:“是不是斫下那妖物的一爪后未及时供奉,剑灵被妖气给缚住了?滕娘子,你可能不知道,越是这样的神器越要精心供奉。”
    “供奉?”
    “没错,定期供奉才能让法器保持灵力。”
    绝圣摊开胖胖的手:“滕娘子,你的剑灵力已经受损了,若是不赶快想法子,很有可能成为废件。”
    他二人你一言我一语,越说越玄乎。
    滕玉意面上波澜不惊,心里却悄悄打起了鼓。
    翡翠剑是她来长安途中落水后所得,起初只觉得这东西异常亲切,醒来后日夜摩挲,程伯和端福认定此剑古怪,有一回趁她睡着了拿走,悄悄把剑扔回了水中。
    当晚她便噩梦连连,翌日到处找那剑,程伯和端福没法子,只得落网去捞,奇怪那剑并未沉入河底,一捞就捞上来了。
    剑回到她身边,梦里那些魑魅魍魉都不见了,可即便如此,她也没想过这剑有什么神通,昨晚在林中她情急之下刺出一剑,才知道它能对付妖魔。
    原来这种东西也需供奉么?以前倒从未听人说起过。
    绝圣看出滕玉意迟疑,趁机道:“寻常的法器自然无需供奉,但我们观里搜罗了许多古里古怪的器物,论起供奉之法,满天下找不到比青云观更在行的了,滕娘子不妨把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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