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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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去抓住那绣着金线裙摆时,另俩个守门的宫女则先一步伸出脚踩上了她的手,其中一人狞笑道:
    “若是殿下觉得那位莲香伺候得不好,皇后娘娘那处还有青玉,梅兰,怜君等少年,保证定能伺候得殿下乐不思蜀的。”
    “不过皇后娘娘先前不知怎么想的,竟将莲香公子送来给了殿下,也不知殿下是否能消化此等美人恩。”
    话说得那么明了,时葑还有什么不懂的。
    可她就是因为懂,才会觉得整个人快要疯了,还有她到底做错了什么!母后要这样对她!
    她唇瓣蠕|动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她什么都吐不出,亦连全身上下都觉得寒冷刺骨,哪怕这殿内烧了地龙又如何。
    只因她的冷不是由外至内,而是由内往外,乃至骨髓处都感受到了刺骨的寒意。
    就连莲香接下来如何摆弄她,她都是傻愣愣的没有半分情绪起伏,就像是沉寂在了自己的世界中,谁都唤不醒。
    等时间久了,她都差点要忘记,她到底是如何在那充满着栗子花香的雅安殿中待了半月之久。
    四月翠翼高攒叶,朱缨澹拂花。影薄谁停绣,香清似煮茶。
    “殿下,您怎么又在发呆,奴唤了您好几声,您都未曾理奴。”自从那半月过后,现离那时已过了三月之久。
    彼时贵为太子侧妃的莲香正从身后搂着她,做出一副欲索吻之态。
    “没有,我不过是在想些事。”即便她的身体并未同之前那么恐惧他,可当他一旦有深一步的动作时,仍是会令她的身体忍不住颤咧。
    也在无声的提醒着她,那噩梦并未曾远去半分,反倒是时时刻刻伴随她左右。
    “听说御花园的山茶花此时花开正艳,莲香何不去摘点来做花糕。”正在低头作画的时葑微侧过身躲开了他那张抹了脂膏的红唇,心中更是泛起一种难以用言辞来形容的恶心感。
    “若是殿下想要吃,奴自然是愿去摘的,奴只是希望殿下此举莫是要支开奴的才好,不然奴可是会不高兴的。”少年温热的语气细细薄薄,均匀的喷洒在她脸颊处,不由令她全身鸡皮疙瘩直起。
    “岂会,再说了本殿又有什么想要骗你的不曾,你说是不是啊,莲香。”最后几字,她更是额外加重几分,更似若有所思。
    半垂的眼眸中飞快的闪过一抹漆黑,继而冷笑道;“眼见着这马上就要到正午,也不知外头这阴雨密布的天是否会下起雨来。”
    “若是去得早些,应当还是能赶得上,不过……”早已生得颗七窍玲珑心的莲香知是知她想要做什么,可他更多的是想要就此,来给自己谋划出一点好处。
    “只是什么?”
    “殿下自从那次后,已然许久未曾同奴亲近了,加上殿下身上的红梅痕迹渐消,是否也得要考虑新移植上几瓣方可。”少年说着话,在她不注意时,凑过她的脸颊亲了一口,眼眸亮晶晶得就像是一只偷食了菜籽油的小老鼠,修剪得圆润的指甲则一寸一寸的抚摸过她的脸部肌肤,笑得暧昧而腥臭。
    “皇后娘娘可是说了,她不定期要过来检查你我二人的功课,若是一有做得不好,指不定皇后娘娘还得要给殿下的寝宫中在塞进来一些新的哥哥弟弟。”
    “你在威胁我!”时葑锐利眼眸半眯,浑身上下散发着令人心惊的阴戾之气。
    “何来的威胁,奴不过是实话实说,反倒是殿下现在羽翼未曾丰满就算了,便连这满殿伺候之人皆不是皇后娘娘安排下的眼线,奴斗胆问殿下一句,殿下可曾甘心。”
    “呵。”时葑似从鼻尖冷笑一声,继而飞快的桎梏着身后少年的喉咙。
    将人给按压在那未曾墨干的画轴上,上头原有的东西皆是被推散在地,落了给满地狼藉之色,时葑漆黑的眼珠子中皆是森冷怒意,整个人呈现出一种癫狂之态。
    “你到底是谁!你又到底知道些什么!”自从那日发生的事情后,她整个人变得疑神疑鬼,不但人清减成了半个,亦连脸上都会不时浮现阴沉狠辣之色,同过去那副任人宰割的傻白甜形象,当真称得上是天差地别。
    “奴哪里是谁的人,奴只是殿下的人,奴无论是身亦是心,皆是属于殿下的。”即便被人掐着脖子的莲香亦不恼,反倒是绕有兴致的望着那足渐疯魔之人。
    “你说谎,你到底是谁派来的人!你又想从孤这里得到些什么!”
    “不防让孤来猜猜你是谁的人!你是六皇弟,二皇兄还是三皇兄,还是那位林家大公子派来的人!”时葑一个人名一个人名的往嘴里蹦出,同时漆黑的眼眸足渐转为了猩红之色,掐着他的手上力度在不断加重,似要活生生将他给掐死一般。
    “咳咳,奴说了,奴不是任何一个人派来的,奴只是属于殿下一人的奴才。”
    现在的莲香即便因为缺氧而变得满脸涨红,可他的脸上依旧带着笑。
    “殿下何不试着相信奴嘴里说的话,再说奴又不会害殿下。”
    莲香说话时,他的手则再一次缓缓抚摸上了她那张瘦削的脸颊,一双棕色的瞳孔中,满是带着醉人的情意,似那一汪浓得化不开的春水。
    “呵,懂了,孤懂了,你是母后派来的人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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