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她又美又作又矫情 第17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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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侯爷不得撕了自己, 于是也很坚持, “我是服侍郡主的,郡主在哪儿我在哪儿。”
    然后杵在原地不挪动, 任扶姣怎么不高兴都作木头状。
    扶姣也算碰到对手, 洛阳还没人敢当面和她对着干, 饶是她的要求再任性再无理取闹, 当面都得是是是应声, 回头想办法。哪有人像渥丹这么犟,屁股钉在座上似的赖着不走,说要在地上打地铺给郡主守夜。
    扶姣道无需她守夜, 渥丹装没听见, 再催,渥丹就说自己怕黑, 又说路上滑,不敢一个人走,耍尽无赖招数,总之就是不听吩咐。
    瞪了半晌,扶姣转头看李承度,大有让他想办法的意思。渥丹也跟着看去,心想都统不会这样无耻罢,去占不懂事的小郡主便宜,如果真是那样,她更得跟紧些。
    作为这间屋子的真正主人,李承度沉吟片刻,“漏夜天寒,外面确实不好走,郡主不想回府,那就和渥丹在此宿一夜,隔壁都是同僚,我可以去借宿。”
    只能如此了,渥丹知道外边其实有侯爷派的人跟着,想来他们会及时回去禀报。
    暗地跟随的几个仆役确实禀了这消息,那时扶侯还没睡,正捏着一张小像满面惘思,听罢眉头深深皱起,但因那人是李承度,又慢慢转为平静,说了句,随她去。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眼下扶姣虽然满脸不高兴,倒也没真正撵渥丹走,反正外室可以再安排一张床榻。
    在扶姣她们登门前,李承度刚沐浴好,预备上榻歇息,榻旁明烛晃晃,其侧置了本书卷和杯盏,杯盏中仅盛清水,书的边页微微卷起,应是睡前经常翻阅。看到这场景,扶姣脑海中自然浮现出一幅画面,青年神态松散地倚在榻边,持卷细读,或举杯喝一口水,继续看书。
    她以前在家中也喜欢这样做,睡前抱书倒在榻上,旁边放点心和香印子,吃吃看看,不知不觉就睡着了。但阿父就笑斥她,说她不是正经读书人,如今看来,李承度也是这样嘛,没什么不对。
    往榻上一坐,床板冷硬,被褥也是薄薄一层,不知李承度怎么睡得了,思及他寒暑不惧的表现,大概自身就能发热吧。
    借李承度去为她打水的时间,扶姣视线在内室转了圈,一览无余的地方没什么特殊,唯有书柜稍微引人注目些,随意抽出一本,边缘俱泛黄,是有些年月的书。他并没有作小注的习惯,书卷虽有时常翻阅的痕迹,但里面很干净。
    出乎意料的是,这里面也有不少听泉先生的书,且有几本竟是扶姣从未听说过的。
    她取出那本名为《听泉小札》的书,站在书柜旁一时看得入神。
    渥丹端盆入内,学着旁人服侍的模样帮她擦脸拭手,好奇问:“郡主和李都统很熟么?”
    “他以前是我跟前侍卫。”扶姣无意识地顺口答,“我十岁时他就在府里了。”
    渥丹长应一声,有种恍然大悟之感,怪不得这样得郡主信赖,倒是自己多想了,又有些好奇,兀自嘀咕,“看李都统模样气度,我还以为是哪个贵人府里的郎君呢。”
    扶姣愣了下,从书中抽回思绪。
    好像确实如此,在这之前她就觉得李承度即便和沈峥比也不差什么,那他的家世呢?寻常人家应该养不出如此郎君,李承度说阿父和他的父亲是旧识,如果只是简单认得那应该不是这种说法,熟识的话,必定身份也不低,又怎么会成她府里的侍卫?
    疑惑暂存,简单洗漱后,扶姣打发渥丹去外室睡,等李承度入内就忍不住问出口,他似乎有些讶异她现在才想起这个问题,沉思片刻道:“家父曾任过一官半职,后来出意外,官位被罢免,就去休养了。至于属下进长公主府,全凭侯爷赏识。”
    说起家中变故,他也是风轻云淡、毫不作伪。
    家道中落这种事,其实很考验一个人的心境,身份地位大起大落,或沉浸在过往一蹶不振,或发奋图强欲东山再起。而李承度呢,淡然的模样好像在说他人事,要么是把真心隐而不谈,要么是天性足够通达,能见风雨不惊,遇荣辱不变。
    扶姣盯着瞧了会儿,总不大相信后面那句,以他的本事大可以另谋高就,当一个侍卫其实很是屈才。
    不过,每人都有秘密,她也不会刨根问底。扶姣深以为,自己还是非常体贴的。
    眼神一转,说起真正关心的事,“玉玺还在你这儿罢?”
    李承度点头,从书柜暗格中取出玉玺,“本来早就想问郡主的安排,后来因诸事耽搁,便先放在了这儿,郡主可是有了打算?”
    “……也没什么打算。”扶姣眼含踟蹰,捏起这方玉玺就着烛火看了会儿,下定决心,“就放你这儿了,谁都不要告诉,你拿它做什么都行,丢掉也可以,但是不能让别人发现。”
    “也包括侯爷?”
    扶姣点点头,不待李承度作反应,又道:“当初阿父领命来雍州平乱,你随军同行,定很清楚战况。我问你,雍州真的有人起义吗?那首领在哪儿,已经伏诛了?我看这儿像是早已停战了,如果是如此,为什么洛阳接到的军报没有提及过?”
    李承度道:“确实交战了大半月,攻下张掖郡后就拿下了首领,至于侯爷如何处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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