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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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知一样哄他,但是每次都会被扶游认出来。扶游就像是故意气他一样,只要是他,就扭开头、避开他。
    秦钩气得放下碗就走,走到门口,又转头回来。
    他不可能放扶游和晏知两个人单独相处。
    晏知小心地给扶游喂药,扶游安安静静地、小口小口地喝。
    场景和谐。
    只有秦钩坐在床边,双手按在膝上,面色极其不善。
    一等扶游吃完药,他就把人抱回来。
    这是他的。
    *
    这天傍晚,扶游吃了药就睡了,秦钩把他放回床上。
    他斜眼睨了一眼站在一边的晏知,示意他可以走了。
    晏知面色不改,看了一眼扶游,便作揖退走。
    秦钩摸摸扶游的脸颊,靠在床边看了他一会儿,直到扶游睡熟了,才站起身。
    他往外走,崔直也跟在他身后,在他跨过门槛的时候,轻轻关上里间的门。
    扶游自病来,就一直在养居殿正殿里睡着,睡的是秦钩的床,外间就是秦钩日常批奏折的地方。
    宫殿里喜庆的装扮还没有拆掉,秦钩没有吩咐,底下人不敢擅动。
    秦钩在堆满奏折的案前坐下。崔直照着惯例,将笔墨放在秦钩手边,点起安神香,又端起早已冰冷的茶盏,要出去换茶。
    他转过身,还没走出两步,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崔直。
    陛下。
    崔直回头,却见皇帝并没有抬头,一手拿着竹简,一手提笔沾墨,仿佛什么事情也没有。
    他犹豫了一下,又要退走,忽然又听见皇帝道:他病得这么厉害。
    与刚才并无二致的动作与表情,秦钩若无其事。
    崔直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他咽了口唾沫:扶公子这回病得,是有些厉害了。
    嗯。
    秦钩不说话,也不让他下去,大概是让他继续说的意思。
    崔直斟酌了一下,又道:许是这次立后对扶公子打击太大了,扶公子的身子,原本就不太好,若是想好好保养,本来应该顺着他一些的。
    秦钩又是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嗯。
    扶公子这阵子就跟犯了太岁似的,不是伤着这里,就是伤着那里,旧伤还没好,新伤又来了。其实,有些伤,扶公子原本是不必受的。
    秦钩却忽然发怒,冷笑一声,沉声道:老东西,你也敢当着朕的面指摘朕的不是,滚出去。
    扶游原本不必受的伤。
    不就是说他半夜把扶游从床上拽起来的事情吗?不就是说他把扶游赶去坐破马车的事情吗?
    扶游就是
    崔直捧着茶盏出去了,秦钩扬起手,原本要拍在桌上,最后他看了一眼里间,变拳为掌,捶在案上,闷闷的一声轻响。
    他重新捡起笔,开始批奏折。
    扶游就在里间睡觉,没有什么动静。
    批完奏折,秦钩便走进里间去看看。
    扶游看着还没醒,秦钩在床边换了衣裳,然后掀开被子躺进去,抱住他。
    在被他碰到的时候,扶游很明显地哆嗦了一下,他实在是忍不住,不再装睡,翻过身,背对着他。
    秦钩抱着他,同他说话:你身上暖呼呼的,还在烧?
    扶游张了张口,说不出话来,只能摇了摇头。
    秦钩闭着眼睛,脸贴着他落在枕上的头发:小黄雀,我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训练一千个死士都没养你一只费心,你到底想要什么?
    扶游轻声道:我要你放了晏知放我出宫
    秦钩忽然恼怒,睁开眼睛,厉声道:不许说这个,已经给你送了那么多东西了,我也在和和气气地跟你说话了,你还想怎么样?
    他瞧见扶游默默地闭上眼睛,便放低声音:要有人给我那么多金银,我都能笑着让他砍我一刀,你别不知足。
    扶游还是不说话,沉默良久,最后秦钩深吸一口气:行,我让步,我只有两个要求。第一,不许再说要走;第二,别拿晏知那个废物小白脸气我,你要拿他做戏,是你自降身价。
    秦钩说完这话,就翻身坐起来,掀开帐子下了床。
    他走到一半,又转身回来,刻意道:小黄雀,我去外面睡了。
    扶游没什么反应,反倒还往上扯了扯被子。
    秦钩又咬着牙道:我去找晏知
    话音未落,扶游就坐起来,看向他,没有起伏地唤了一声:秦钩。
    秦钩像一块巨石砸在床上,砰的一声,又躺回去了。
    *
    扶游病了好几日,不怎么见好,整日还是昏昏沉沉的。
    这天清晨,秦钩早起上朝。
    临走的时候,他嘱咐崔直:让他再睡一会儿,等等晏知来给他喂药,喂完让晏知马上走。
    是。
    秦钩回头,掀开帐子,再看了一会儿扶游,神色微动,琢磨不透。
    他收回手,放下帐子,转身离去。
    他前脚刚走,后脚扶游就醒了。
    扶游撑着手坐起来,对崔直道:公公,我想出去走走,就在养居殿里,可以吗?
    崔直有些为难:公子还病着,还是不要出去吹风了。要出去,还是等陛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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