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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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从知道协议这件事到现在,一直想的也并非是及时止损,仅仅只是想要把这件事情问清楚而已。
    最多最多,他也就是想凭着关度弦骗了他这件事,对他进行反向道德压制,然后他就可以为所欲为、翻身做主了!
    却没想过还有这种选择诶。
    言逾本来脱口就想说离什么离,但话到嘴边他却忽然非常鸡贼地想定心丸可不能轻易给出去,于是便矜持了一下:协议时间不是两年么,还有三个多月才到期呢。
    关度弦听后果然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又把话给他说明了:我们的婚姻受法律保护,可是自行拟定的这个协议并不具备法律效力。
    所以这个协议并不能当真约束谁,上面约定的时间更可以不理会,只看当事人也就是言逾如今是什么想法。
    谁料言逾听到这个一下子翻过了身,由于瞪他他看不见,就拿手指戳了戳关度弦的腿:那这个协议没用的话,你岂不是从一开始就在套路我!
    关度弦任他戳:签订协议的时候我跟你说明了的。
    言逾听后觉得不可思议,因为这样的话,那万一他真想离婚的话岂不是很困难?那他连这都签,他当时是脑子有坑吗?
    幸好关度弦不是什么坏人,那不然他就等着哭吧。
    而眼下关度弦还在一旁看着他,像是仍旧在等他的回答。
    言逾抿了抿嘴,最后只能有些气急败坏地搬出他迷信的那一套:我管它有没有法律效力,反正协议咱俩就是签了,成年人能不能有点合同精神?我这还有三个多月才满二十二,我二十一岁的劫难还没过呢,我都给你挡麻烦了,那你能不能给我冲喜也冲完!
    言逾一口气说完还有点喘,完了之后他也不想再说什么了,又一下趴回了床上,气鼓鼓地又准备睡觉。
    关度弦听完这一席话,在旁边坐了有一会儿,片刻后,他便垂眸笑了起来,从方才起一直悬着的心也堪堪放了回去。
    他想,言逾应该是那个意思吧。
    然后他又注意到言逾把被子压在身子底下,便拉了拉被子提醒他说:别压着,盖上,空调温度低。
    言逾听后一扭一扭地把被子扯上来,但却极其叛逆地连带着脑袋都一起盖完了。
    其实关度弦平时根本管不了这么宽,成年人了谁不会照顾自己?只是这会儿他心态发生了变化,又放松了下来,见言逾在旁边便忍不住想逗他,当然也是因为此刻特别想跟他说说话。
    于是又故意问:不会闷吗?
    言逾一开始没理他,关度弦也觉得自己有点魔怔了,竟然又半笑着说:闷坏了怎么办?
    言逾有预感他要说什么骚话,于是实在忍不了了,就在被子里姿势极其刁钻地伸腿踢了关度弦一脚,特别有骨气地说:分房!我要和你分房睡!
    作者有话要说:  小言支棱起来!
    ps:这文不会太长,懂我意思吧(求不养肥
    但给我施点白色液体的肥是可以的,收一收我的专栏搞种田养成也是可以的(假装没有卑微祈求.jpg)
    第21章 清零
    关度弦听后挑挑眉, 想起当初入驻这间房的原因,于是便故意问:一个人不怕黑吗?
    言逾听后显然也是想起了自己当初怕黑让关度弦陪他的鬼话,于是气得把被子捂得更紧了。
    但后来关度弦却没再多说什么, 到底还是起身去了次卧。
    主要协议结婚的事才刚刚捅破,关度弦觉得还是要给他一点缓冲时间。
    看他离开, 言逾偷偷露出一只眼睛, 气哼哼地想, 之前怎么没看出来这人内里居然还有点混蛋?想之前廖以潇说关度弦是个闷骚,言逾还为此跟廖以潇争辩过呢,真是错付了。
    他这回可一定得拿乔拿起来,把他俩关系中的主动权抢回来, 才不能一直被关度弦牵着鼻子走。
    可言逾今天心情起起伏伏, 实在有点费精力, 这会儿躺着躺着就睡了过去。
    而他第二天一大早有课, 幸好他临睡之前定了闹钟,早上才勉强被闹钟闹醒。
    不过言逾有段时日没有早起过了,这会儿实在受不了, 就想着再睡五分钟,于是迷迷糊糊间便伸出手去打算把闹钟按掉。
    但手一伸过去, 碰到的却并非是闹钟冰凉的金属触感,而是温热的、似有骨骼的感觉,像是一只手。
    在那瞬间言逾惊起一身鸡皮疙瘩, 猛地一下就清醒了。
    眼睛都没彻底睁开身体就下意识往后弹, 随即睁眼一看, 却发现是关度弦站在他床边,领带松松垮垮的没有系上,衬衣最上两颗扣子也还没有扣完。
    关度弦见状, 大约明白是自己吓到他了,便解释说:我进来换衣服,听见你闹钟一直响,想给你关掉。
    言逾看到是他的时候就松了口气,这会儿也反应过来好像刚才有点丢人,刚好他又想起他昨夜做下的从今天开始要同关度弦继续生气的决定,就故意说:你进来换衣服干嘛?次卧里面就没衣服了吗?
    能穿出去的还真没有,早就全都搬进了主卧,这事言逾不可能不知道,不过关度弦看言逾眼睛一大早就溜溜转,就知道他不安好心。
    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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