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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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王终于维持不住风度,铁青着脸道:“洞什么房,快给本王解穴。”
    令嘉伸出一根青葱玉指,放在燕王面前摇了摇。
    “那可不行,殿下可是惹得我极为恼怒,殿下总要叫我出出气,往后我们才好举案齐眉。”
    燕王心中冷笑:举案齐眉,呵呵!要真让你去举案,鬼知道那案是不是要砸到他头上。
    眼见令嘉还在解他上衣,燕王犹自挣扎道:“你不解我穴,要如何洞房?”
    令嘉满不在乎道:“我看过书了,这事单由女方主动也是可以的。”
    “……可是这样你会很痛的。”燕王满是无力地劝道。
    令嘉自信满满,“我不怕痛的。”
    谁关心你痛不痛啊!
    燕王郁郁闭目。
    ……
    “咦!你这里怎么这么跟书上写的不一样……咦!它变了……好恶心啊!”令嘉语含惊奇。
    燕王淡定不复,难忍羞辱道:“你闭嘴!”
    天地良心,他绝对是不想从的,可惜正当盛龄的男人身体完全经不起半点挑拨。
    ……
    “你到底找好了没有?”忍得满头大汗的燕王催问道。
    “催什么催,不都说了马上就好嘛。”在自己身上摸索了半天,都没找到地方的令嘉有些气急败坏。
    这个马上都说了一刻多钟了。
    燕王再次提议道:“你解开我穴,让我来。”
    “想都别想。”令嘉依旧一口否决。
    燕王目光幽幽地看着身上这个没头苍蝇一样的女人,生平第一次生出吐血的冲动来。
    ……
    好不容易,令嘉在燕王的指导下,找对了地方,然而短兵交接后——
    “痛——啊!”方才还信誓旦旦地说自己不怕痛的令嘉泪眼婆娑,看着可怜极了。
    这时,燕王却再没心思嘲笑她的失言,剑眉紧锁,凤目含恼——这一番莽撞动作下来,无力反抗的他实在比令嘉好受多少。
    ……
    “你且动一动吧。”又过了一阵,面色白里透青,青中藏红的燕王沙哑着声音催促。
    然而,令嘉的回应却是伏在他的胸前,鼻息均匀平稳。
    “……”燕王看着她静谧娇美的睡颜,感受着自己未消的欲望,一时竟生出夜长难成梦之凄凉与绝望。
    ……
    小半个时辰后,点穴终于失效,燕王揉了揉自己酸痛的手腕,冲着靠在他胸前睡得甜美的令嘉磨着牙根,森然冷笑。
    终于叫他挨过来了!
    他翻过令嘉的身,两人的姿势一下从女上男下转为男上女下。
    才睡熟的令嘉不耐烦的推了推他,口中含糊呢喃道:“福寿……我要睡……别烦我!”
    燕王轻易捉住她的手,然后在她身上的大穴,照着令嘉之前给他来的,全点了个遍。
    令嘉这会才勉力睁开快要粘到一起的眼皮,茫然问道:“你干嘛?”
    燕王阴恻恻地说道:“干你之前没干完的事。”
    理智被睡意糊成一团的令嘉:“哈?”
    在那之后于令嘉是“粉汗身中干又湿,去鬟枕上起犹作”,于燕王是“快意事,休言睡”,最后便是“一倒一颠眠不得,鸡声唱破五更明”。
    第二日卯初(早上五点),日光初晖才显,丹姑已是起身赶到青庐门口,询问过两个值守的小使女,得知整晚庐内都没叫过水。不禁倒抽了一口气。
    莫非这两人没有成事!
    对着七娘子那等绝色都成不了事,联想到燕王不近女色的传闻,丹姑的面露惊疑,莫非燕王他……不行?
    就在丹姑神色变幻不定时,静悄悄的庐内终于响起了叫人的声音。
    “来人。”
    丹姑花了些时间才分辨出这是燕王的声音,只是比之昨日的清朗,今日的声音明显要暗哑许多。
    一进屋里,丹姑就知道自己之前是想错了。
    不是没成事,而是一直没结束。
    室内弥漫着的□□后特有的气味是决计不会出错的,而站在榻边的身披月白袍子的燕王脸上那种男子事后特有的餍足之态也证明了这一点。
    对上丹姑充满探究的眼神,燕王干咳一声,面色镇定道:“你们给王妃清理一下,我先去净房洗浴。”
    只是他离去的步伐有些匆匆,不觉竟合了“落荒而逃”一词。
    丹姑正觉不对之时,床榻那里传来醉花的一声惊讶的低呼。
    丹姑推开百子帐,见了其中情形,怒火“轰”的一声,就烧向脑门——难怪方才那燕王面上露出心虚之色。
    她家被郎主和夫人捧在手心,无微不至地呵护到大的七娘子,从锦被上露出的半截雪白身子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深红印子,再往上看,一张小脸上通红一片,眼角还带着未干的泪痕,发根那边也是一片潮湿,也不知是被汗给浸的,还是叫泪给湿的。整个人恍如被狂风席卷,暴雨打淋过的花朵,浑身都透着蔫答答的软弱。
    醉花和醉月具是脸色不善,醉月抢着开口道:“丹姑,燕王这也太过分了。”
    丹姑的脸色并不比她们好到哪里去,但她深吸一口气,极力冷静地说道:“你们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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