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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日记 第130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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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敢再多停留,他抱着人径直朝医院走去。
    一路上都是绿灯。
    到达医院时,联系好的医生是席雨竹同学,早在急诊室里候着,见邵希臣脸色凝重,视线掠过他额头上饱满的汗珠,来不及询问,用眼神示意他抱着人坐下来。
    “周姨,”他嗓子像被暴晒过,“39度。”
    周医生点头,开了两张单子,抽血化验,并将明栀暂时安置在病房上。
    邵希臣照做,可要将人放下时,明栀死活不松开手。
    “你先让她躺下,再慢慢掰开手。”周医生说。
    罢了。
    他索性坐在床上,让她靠在怀里,这个姿势倒是不会让她觉得难受。
    周姨见他从进门便不苟言笑,知道他没心情,便也不像往常般闲聊。
    等待化验结果的同时,有护士前来用酒精棉球给她降温。
    “你别太着急。”周姨又出去催。
    化验结果出得很快,没什么大问题,只是病毒性流感引起的发烧而已。特点便是烧得快,前期没有症状。
    用酒精擦拭过四肢后,温度已经略降,周姨开出药方后,建议他们输两瓶水,可以快速退烧。
    邵希臣自然应允。
    随着液体推进身体,他反复用手试探她额间的温度,正在一点点儿的消退,终于松口气。
    输水结束后,护士利落地拔掉针头,
    怀里的人动了动。
    明栀睁开眼,此刻已舒适许多,望着周围陌生的景象,昂起头,确认身后的人是邵希臣后,安心地重新往后靠,气息很弱:“这是哪里呀?”
    “医院。”他答。
    她低声重复这两个字,问:“我生病了吗?”
    “对。”他盖住她额头,“你发烧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听他提到发烧两个字,明栀才反应过来,原来喉咙痒痛、眼眶酸涩、昏昏欲睡,不是因为前天晚上熬夜,而是由于发烧了。
    怪不得四肢沉沉抬不起来,像被抽光力气,只能靠着身后人。
    “好多了。”
    她没有睡梦中难受,在灼热与发寒间挣扎,体温退却后,26度的恒温空调让人想打颤,像猫咪般往他怀里钻,舌尖舔过唇,没有想象中干涩。
    “现在几点了?”
    邵希臣回:“马上十二点。还有哪儿不舒服吗?退烧了冷吗?要不要吃点什么?”
    一连串发问。
    她有气无力地笑了笑:“邵希臣,发烧而已,不要这么紧张。”视线落在两人交握的手,眼皮沉沉,她强打起精神,问:“我们今晚还回家吗?”
    医生说,病毒性流感引起的发烧很常见,退烧后休息几天便无大碍。即便是vip病房,远不如家里来得舒服。
    他问:“你想住院,还是回家?”
    明栀毫不犹豫地选后者。
    医院对她来说,盛满了太多难过、苦痛的回忆。有关妈妈的,有关明俊成的。
    她想尽可能地远离消毒水的味道。
    邵希臣唤来周姨,周姨瞅了眼时间,说:“是可以回家,只是这么晚了,你刚刚是抱着人走过来的吧?不休息会儿?”
    “不算太晚。”
    他越是刻意避开问题,明栀越是在意。后知后觉,他的衣服皱巴巴的,衬衫纽扣解开两颗,头发稍显凌乱,额边一撮儿像是被雨洗过。
    她抿了抿唇,听邵希臣道谢,也跟着说:“谢谢医生。”
    “客气什么,自己人。”周姨笑了笑,瞅了眼时间,“希臣,路上开车小心点。”
    说完周姨便重新回到急诊室。
    只剩二人,明栀问:“你抱着我,走过来的吗?”
    “乖,我体力虽好,却也不至于这么好。”他低低笑了声,“只是从红绿灯那儿走到医院而已。”
    她被说得又羞又抱歉,提出要自己走着离开医院。
    四肢还是没什么力气,走两步便伸手想要扶墙。
    男人从身后一把将她打横抱起。
    明栀没再坚持。
    恍惚中,只觉得场面似曾相识。
    这好像是他们第三次在夜间来医院。
    第一次是头回拜访金水港,她因纯正蚕丝被里的高蛋白过敏,彼时邵希臣气恼地问:上辈子是不是欠你一命。
    第二次是在罗沙打群架,她额角被撞,邵希臣压住怒气带她过来,称不上温柔。那条伤疤与他被入室偷窃的小偷划出的那条形状相同,还被郑轻轻调侃是情侣伤疤。
    第三次便是现在。
    张叔在楼下等着,重回车里,考虑到她烧刚退,便关掉空调。
    半夜一点,道路总算恢复通畅,约半个小时候,又回到熟悉地点。
    人脸识别后,门自动打开。
    与车内沉闷的空气、医院刺鼻的消毒水味道不到,这是他们的家,明栀喜欢鲜花,邵希臣便会派人每天送来新鲜花束。
    除了淡雅芬芳的花香外,还夹杂着食物香味。
    她转头,望着餐桌上早已冷掉的饭菜,愧疚之情涌起,轻声道:“对不起……”
    借着玄关处柔和灯光,明栀瞧见他下唇起了块干皮。
    忙里忙外几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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