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追求你这件事，我是认真的(2/2)

训折磨得很累，回到宿舍写作业的时候手都在抖。
    他常常也会质疑自己到底是为什么要这么辛苦，好好地念完大学，认认真真地毕业然后找一份稳定的工作不好吗？
    不过第二天到了训练的时间，他又会准出现在社团里，比谁都更有毅力地练到最后一刻。
    如此往复：一边痛苦得想要放弃，一边又还在努力坚持到最后一刻。人，就是如此矛盾的生物。
    …………
    裴炎在认真写作业的时候，冯书雁就坐在他左手边的位置。
    虽然他连头都没有偏，但是眼角余光看到冯书雁在看他，问道：“怎么了？有话说？”
    冯书雁“嗯”了一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