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波久不止,恶浪连涌生(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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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说得更清楚点吗?”
    宁致远宠溺一笑,耐心给叶寒解释着,“像你吴伯和齐满钱这种贩卖为主运货为辅的船家,我们一般都不会很重视他们,所以交给他们运的东西都是些平常物品,一般处于船队外围,所以也最容易受到水匪袭击,而这次清点的伤亡人数来看外围船家死伤过大,能存活下来的不多,算是个奇迹,所以我还专门给他们一笔不小的慰劳金”
    “所以你也认定齐满钱的死极大可能是有猫腻!”叶寒杂乱的思绪一下被打通,条理变得清晰,“外围船家像吴伯这种活下来的纯属侥幸,如果齐满钱也真的侥幸活下来了,为什么要诈死,先不说他的家人担心,市井小民连平日买根葱都斤斤计较半天,这么一大笔不低的慰劳金砸到头上,怎么会有要拱手推出去之理?”
    宁致远浅然笑了笑,轻揉着叶寒小臂上的青紫处,“这一切恐怕等于一回来了才能知晓。”
    那日离开前,宁致远让叶寒别太担心,等于一回来后有消息他会第一时间告诉她,并叮嘱她多休息别乱跑,毕竟那晚他用力不受控制,宁致远一本正经地说着,却弄得叶寒轰的一下红了脸跑了出去。
    于是叶寒在家等了一天又一天,直到到乡下借钱的吴伯提前回来了,叶寒也没有等到关于齐家的任何消息。除了每天到吴家问候下吴伯之外,叶寒每日的活动范围就在自家小院和江家来回跑动,不是她不想出去走走,而是怕错过了宁致远的前来。
    回来第四日,叶寒依旧在江家打发时间,江流画和秦婆婆一边做着手中的针线,一边聊着天。
    江流画瞧着叶寒心情不佳,想起前几日叶寒三人一同从外回来的事,不禁问道:“你是不是还在担心吴伯家的事?”
    “嗯!”叶寒点了点头,然后哀叹一声,“吴伯人太老实根本不适合做生意,如今又是水匪又是人命,好不容易高利贷解决了,那齐家老母寡妻却像牛皮糖天天上门要钱赔命,怎么撵都撵不走,好好的一个家天天被人折腾闹事,弄得家宅不宁。”
    江流画停下手中的绣活,感叹着,“你呀,就是个操心的命,谁家出点事你都揽在自己身上,也不嫌累?”话说回来,如果不是叶寒“多管闲事”,恐怕她和奶娘早就去了阎王殿了吧!
    叶寒何尝不知,但吴伯对她有恩不能不管,心累说着,“要是人人像你这般讲理就好了,那齐家自己与人合伙做生意,凭什么赚钱了就欢喜,一赔钱就赖别人,像是别人拿着刀架在他脖子上非逼着他一起做生意的!”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人呀,总经不起一个钱字诱惑。”江流画道着世俗真知,“那齐家本就是市井小民,钱算得比芝麻还清,斤斤计较成性,赚钱了自然是好,一旦出现亏损之类就把一切赖在他人身上,无责无任,毫无担负之心,如此蝼蚁活法,有这番反应也是自然。”
    这番道理叶寒不是不懂,只是每次碰着一次就气得不行,“这些人整一群无赖!”
    江流画摇着头笑了笑,“无礼书教化,不知羞耻荣辱,可不就是无赖。”
    “哎”,叶寒被吴伯家的事搅得一团乱麻,无精打采趴在桌上,坐在一旁整理绣线的秦婆婆比较担心,让叶寒自己小心,别强出头,见好就收,这次水匪云州城死了不少跑船的,这齐家老母寡妻要闹腾就让她们闹腾去,别给自己找麻烦。
    秦婆婆的好心叶寒记下了,想着宁致远迟迟不来的消息,难道是自己判断错了?
    叶寒晃了晃头,清醒下脑袋,眼睛四处晃了晃,渐渐发现了江家屋内的细微变化。
    江家主屋虽然陈设依旧老气不变,但是焕发着一种无形的生气,尤其是一旁桌案上半椭圆白瓷瓶中插着一簇洁白的栀子花,紧紧团团地簇拥在一起,深绿点缀着别样的雪白,静颜垂露,缭缭冷香弥漫了整间屋子,连带着桌椅都沾染上一丝初夏的气息。
    前段日子她一直因为误入虚无时空而心绪失宁,而无暇顾及周遭之事,没想到一段时间不见,变化这么大,而且还是往好的方向发展,叶寒由衷地替她们高兴。
    叶寒眨巴着机灵的眼睛看着江流画,“流画,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好事呀?”
    “什么好事?”江流画不解地望着叶寒。
    叶寒逼问着,“我瞧着最近秦婆婆不仅气色好多了,连带着说话都带着笑。说,你是不是捡到金子了?”
    “没正形!”江流画轻斥一声,但笑意不下素颜,“黄金没捡着,倒捡到不少银子!”
    然后江流画这才慢慢道来原委:原来自那日云州府萧夫人寿宴上清荷绽颜屏风的展现后,云州城的大户人家便有不少慕名前来让她制作绣品,而那萧夫人更是喜爱她的手艺,光是这个月她就去云州府送了两次绣品,更别说其他有钱人家的私活了,赚的钱比绣庄一年给的都多。
    叶寒连连恭喜,心里替江流画高兴,其实叶寒之前就看过江流画的绣品,虽然她不精通但也知其精妙绝伦,可惜江流画不懂得推销,所以价格才会被绣庄压得死死的,生活过得穷困潦倒。如今借太守夫人寿辰的机会让全云州城贵妇都知道她的绝妙手艺,以后哪还愁没有银子赚。
    说着喜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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