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儿女情长时,暗流涌动风将至(上)(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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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但冷冽的目光越过叶寒一直落在她身后的花折梅身上,目光生冷,如月色发寒,而花折梅也是以眼还眼,两人互不相让,让夹在中间的叶寒好不尴尬。
    “于一,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叶寒出言化解尴尬,真不知道性格迥然的两人怎么会一言不发就掐起来,只听说一见钟情的,但还真没见过一见生恨的,真是活久见了。
    被叶寒这么一提醒,于一想起主子的交代,极其不情愿地提前撤回怒视,“公子见叶姑娘也来了,想请您一起赏月观花魁。”
    “不行!”于一话音刚落,花折梅就直接否决了,“我们在等人,马上就走,没空去赏月观什么花魁。”
    两人说话都带有□□味,叶寒双眼在两人之间转动,不解着两人根本未见几面怎么就会结下仇怨呢,难道这两人是相爱相杀?
    如果这两人知道叶寒脑子里的yy,肯定会两口大血喷出来!这两人彼此看不顺眼,其实都心知肚明,各为其主而已,对立即仇视。
    “等人?”于一轻蔑“哼”了一声,“也不知道你等不等得到你要等的人?”
    “你什么意思?”花折梅一怒。
    于一高傲偏过头去,不理会花折梅,任他如热锅上的焦乱蚂蚁,可却忘了一旁的叶寒,她听着于一话里有话,而且也是从楼上下来的,以为他定看到了什么,一想到青川可能会遇见危险,也连忙追问道:“于一,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是不是看见青川了,他是不是有什么危险?你告诉我好不好?”
    叶寒几乎是快求着于一了,而花折梅等不及于一开口告知,直接转身向楼上奔去,转眼就不见了影子。叶寒也连忙提起裙摆望楼上跑去,可还没跨出半步便被于一一手拉住,一脸轻松,“我见花折梅不放你走,随便扯了个谎而已,没想到他这么蠢竟然当真了。“
    一惊一吓,一松一空,虚惊一场,叶寒来不及找于一算账,便被他一股脑送到了宁致远面前,当然余怒未消,叶寒把于一所有的过错全算到了宁致远这个主子的身上,举起粉拳在他身上打到手软才消气。
    叶寒的力气在女人里算不小的,但对宁致远这种习武之人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听着叶寒边打边抱怨的话,大概知道是于一骗了她。宁致远也不恼,任叶寒打了个痛快,等她打累了便抱着她走到房外的廊椅下,倚着弧形栏杆窥看楼下长街十里尽篝灯白炽流光溢彩,河上香脂雕廊画舫如织浆影流波。
    坐在五层的高楼上,一览云州城辉煌夜景,听楼下喧闹人间烟火,烦躁过后的心也逐渐平静,微热湿润的夜风一过,叶寒看着宁致远脖颈处的红痕,方知自己刚才做得太过,低头惭愧说着抱歉。
    宁致远才不会生气,平日里大多时间都放在家国大事上,两人少有见面,今夜七夕就让他暂时把一切放在一边,他有他所爱所心疼之人,他就想这样实实在在把她抱在怀里,把她疼到骨子里,说着情人间的缠绵情话,做着情人间该做的事。
    “傻丫头,你我之间哪里还需道歉。”宁致远轻啄了叶寒一口,满是温情蜜意,“你放心,青川没事,他跟朱老夫子在一起,最多只品诗论道一番,不会有危险的。”
    刚才于一也解释过了,不过听了宁致远重复一番,叶寒才觉得心安,可能这就是她喜欢跟他在一起的原因吧,同为浮萍之人才懂如何安慰彼此到心安。
    楼下的人声鼎沸又翻了一个阵仗,运河上各个画舫开始竞选今年的七夕娘子(也就是花魁),不过声音逐步递减到楼上,这音量便小了一半,并未有多吵。这样的人声喧闹刚刚好,不吵也不闹,叶寒趴在宁致远怀里闭眼享受着这一刻的惬意时光,宁致远搂着叶寒,也是一脸的满足,看着半趴在自己怀里的叶寒,他不由笑意绵绵,只求时间在夜色中走慢点,把这段时光拉长一点。
    朦胧间,叶寒感觉到发间一动,茫然睁开双眼,手摸着发间多出来的一只簪子,“这是什么?”
    “喜欢吗?”宁致远反问着。
    叶寒把簪子拿在手中把玩,看得入神——这是用云白薄纱绸做的一支绸花簪子,点点浅金细蕊,朵朵莹莹雪白,成成花团锦簇,新绿细叶零星点缀其间,栩栩如生,恍若又回到了春风拂绿暖阳日。
    仅以绢纱绸缎为主,就做出如此巧夺天工之作,实在是让人惊叹。叶寒一向对美的事物没有什么抵抗力,看了一眼就彻底喜欢上了,双眼兴奋,追问着宁致远这是哪一银楼有卖,她还想去挑上几支。
    宁致远神秘一笑,“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见叶寒满脸不信,宁致远笑着回想着,“记得那日我登门请你为萧南求情,而你就素发站在我的面前,青丝随意挽髻,一朵浅黄色细蕊白梨在你云鬓发间生花,幽香如梦,甚是好看。”
    一边说着,宁致远重新把雪梨绸花簪子插在了叶寒的发间,双眼含笑,甚是满意,“初次在云台山见你时,粉杏在你发间闹着春意浓浓,但我还是觉得梨花更衬你,如清甜入喉,舍不得咽下,其中滋味,入骨更销魂。”
    听宁致远说情话是一种享受,那清扬的嗓音裹上一层柔情,一字一音都能惑得女人心暖身软,要不是叶寒两世为女人,对男人早有深刻认识,恐怕也会拜倒在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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