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情却有情(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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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背对着他,冷声说道:“你出去吧,我想自己清洗一下。”
    青川站在叶寒身后,双手紧握成拳,但过了一会儿还是又缓缓张开,嘴也开合了几下,可最后也什么没说,只转过身默默离开了。
    脚步声早已远去,待彻底没了声,叶寒这才回过头来,此时白汽弥漫的浴室里只剩下她一人,来不及它想,她连忙挣扎着疲/软的双腿晃晃悠悠向浴桶挪去,然后一手抓着浴桶边沿,深吸一口气,猛地一拉,被堵了一夜的**就似开闸的洪水涌了出来,稀里哗啦畅快流了一地。
    叶寒站在浴桶边,排泄的快感席卷着本就酸软不堪的身子越发无力,可即便是这样,她也紧紧抓着浴桶边沿强撑站着不见倒下,全凭的是脑中那一微弱却异常坚定的信念——绝不能怀孕,绝对不能!
    喷涌而出的**流了好一会儿才停止,叶寒低头看着自己终于恢复平坦的小福,这才松了一口气,但也不敢大意,手在小福上连按了五六次,直到小福再也挤不出一滴来,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如此一番折腾,叶寒精疲力竭,她看着地上一大滩滑腻微白的静水无心理会,她现在只想追随身子的渴望,在热水中舒舒服服泡着,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理,即便外面天崩地裂都与她无关。
    可当她踩着软凳费力跨进浴桶时,一小股熟悉的暖流又从拉开的退间流出,溅得一阵水声四响,叶寒一时分心跌落在了水中,呆楞茫然,不知在想什么,任由头上的水一滴一滴从僵硬的脸庞滑落,在水上溅起一阵又一阵涟漪,久久不平,就像是她彻底被打碎了的梦。
    叶寒突然变得紧张,双手舀起一捧又一捧的水冲洗着身上的红痕,可无论她怎么洗也洗不掉。她不甘心,又使劲搓揉,发着狠变着法想把身上的欢爱气息洗去,可还是是没用。到最后叶寒急了,红了眼,逼出了泪,在自己身上抓出一道道血痕,当疼痛上身时,她才稍稍罢休,然后渐渐没了动静,双手环抱着双膝,在微热的水中蜷缩成婴儿的姿势,寻求一点点她早没了的安全与踏实。
    多情总被无情恼,而无情呢,却总被多情伤,一团说不清的烂帐。
    有很多时候叶寒都在想,如果那日去南平时没被抓回来,如果那日风雪再大一点,误了青川的路,会不会她现在过的又是另一番不同的人生?
    如果没了红绫镇的意外相逢,会不会她还安稳过着自己在山中的平静日子?
    假如,在最初的最初,她没有在清远寺遇见一个叫青川的小沙弥,那她,还会是现在这般吗?
    猛然一阵激灵,变凉的水带着并州寒冬腊月的寒气逼着叶寒从回忆中醒来,如大梦一场,但现实一切依旧,什么也没变,什么也回不去。
    水凉了,叶寒转头欲拿起身后浴桶旁的干澡巾,可伸出去的手却突然凝固在半空,黑白分明的清眸中被惊愕填得满满当当,只因浴间垂帘半掩外,有一人手拿药瓶站立在外,虽不见容颜全貌,但透过帘间细小的缝隙却可瞧见来人的眼,如夜深邃,孤凉含伤。
    室内无风,门帘不动,叶寒泡在冷却如冰的水中,满身被包裹的冷让她心里渐渐升起不安来:他在外站了多久,刚来还是一直都在;他在外又看了多久,又看见了多少。
    一帘如山隔,山外是他,山后是她,明明一望可见却遥不可及,他越不过来,而她也不愿走过去。
    两人就这样无声相望,谁也没动,直到叶寒禁不住冷忍不住打了一声不小的喷嚏,青川这才掀帘而进,麻利扯过一旁干澡巾,把叶寒从冰凉的水中抱了出来,然后在里间靠近暖炉的软榻上给她擦了身上了药。
    叶寒也很配合,没有拒绝,任他给自己上完药穿好衣服,头侧枕在榻沿背对着青川,湿漉青丝垂落在后,身后暖炉正暖,青丝被轻柔撩起,干燥的棉布吸去多余水分,在宽厚的手掌中抚弄着发间的温柔。
    从湿重到半干,及腰的青丝在青川手中温柔对待,细致擦拭着发间残留的水分,一寸也不肯放过,如穷尽一生的工匠执着于他毕生所追求之物,一句话也不说,生怕分心,而背对着他的叶寒也默契地没有说话,与青川的沉默不语不同,她的沉默显得被动许多,她在等,等青川开口说话,等他的雷霆震怒,然后等着跟他一刀两断。
    他看见了,不是吗?
    她在浴间里的一切,他都看见了,不是吗?
    她太了解青川了,就如同他了解自己一般,若不是亲眼看见了自己对他的厌恶,他又何必如此小心翼翼对她极尽温柔,隐忍,装作一切全无发生,自欺欺人。是她太狠,还是他太可怜?可谁又知,是他的狠先成就了她的可怜,这才造成了两人进退不得的无解局面。
    “好了,等头发再烘干一下,姐姐就可起身了。”如完成一件丰功大业一般,青川长长松了一口气,手指缠绕着叶寒一缕青丝,缠绵、迷恋,痴痴不肯放下。
    叶寒看着对面软榻上镂空的木雕花图样,等到视线凝固成滞也没等到青川的雷霆震怒。这种刀悬在头上随时可落下来的等待实在太过煎熬,叶寒索性鼓足勇气直接说道:“是军营无事,你今日才这么闲吗?”
    很明显,缠绕着青丝的手指突然变得僵硬了许多,青川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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