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空一碧垂云幕,不见山雨不见风(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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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点头,然后小心翼翼问道:“夫人,那我……我那五个酱猪蹄……“
    还真是个小吃货,敢情她刚才说了这么多,她一句也没听去。罢了,叶寒看着秋实无奈说道:“那是你的生辰礼物,我不会收回的。”还好她提前给膳房打过招呼,一次只准给秋实一个,省得她吃撑了。
    听见自己的五个酱猪蹄保住了,秋实顿时眉开眼笑,“谢谢夫人,夫人真好!”
    叶寒笑着摇头,见秋实馋虫又起了,便准了她下去“休息”。
    见叶寒与秋实说完话,常嬷嬷这才将手中的酸梅汤递给叶寒,边说着,“夫人真是太宠秋实了。再这样下去,这端王府的膳房估计都能装进秋实的肚子里。”
    酸梅汤冰得有些噤牙,叶寒浅浅抿过一小口便放在一旁,然后回道:“秋实天性未泯,做事亦无过无错,我也不好说她。还是叫大夫多开些消食的药给秋实,我怕她吃多了积食伤了肠胃。”
    “是,老奴记下了。”
    常嬷嬷点头应下,却一直站着未退下,叶寒瞧见心知肚明,主动问道:“常嬷嬷可是有话要说?”好一招以静制动,逼得她不得不开口问道。
    “夫人明鉴,老奴今日确实有几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以退为进,叶寒见招拆招,她倒想看看常嬷嬷今日卖的什么关子,于是回道:“若是该说的话,那便说;若是不该说的,常嬷嬷你比我更清楚能不能说。”
    似答非答,似应非应,如此模糊又如此透着距离的话常嬷嬷自是听得出叶寒的心中所想,她暗自猜想夫人应该已经知晓她将要说的内容才会生如此淡漠的态度,可话已出口,箭已出弦,即便等会会受夫人责怪,她还是应拼尽一试。
    “老奴望夫人恕罪,刚才路经回廊时,无意听见夫人与秋实谈到王爷……”
    “所以呢?”叶寒不想听太多废话,亦或是不愿听见某个被提及的人,索性抢先问道,先发制人。
    这一招开门见山着实打得常嬷嬷寻不着北,愣了一下才试探性回道:“王爷与夫人乃是夫妻,这夫妻之间闹点小别扭也是正常,也无需我这下人多嘴主子们的事,只是……”,说到这儿,常嬷嬷小心打量下叶寒还算平静的神情,便安下心来继续说道:“……只是这小作怡情,可就怕这别扭闹久了,终归会伤了夫妻情分。”
    叶寒的思虑慢慢垂落眉间,既没有开口但也没有拒绝,这便是最好的答应,常嬷嬷看在眼里迫不及待顺势而上,以过来人的语气语重心长劝道:“夫人是个明理人,自是知道这‘床头打架床尾和’的道理。都是要携手走一辈子的人,谁又何必多占那几分理,谁又何必多争那几口气,又不是打仗,夫妻俩何必介意那点输赢。”
    理是这个理,但……终究是心有不甘呀!
    她与青川是夫妻吗?好像不是;她与青川不是夫妻吗?可好像又是。三年未见,再重逢就莫名奇妙从姐弟就变成了夫妻,这场情路本就透着不公不平,暗藏不情不愿,再加上那日马车内的一番伤人的话,她怎能做到风轻云淡一笑而过。
    叶寒不由感慨道:“有些话说出口容易,但收回来……太难了!”覆水难收,落叶难回枝,若时光能够倒流回到被青川强掳回来的那一日,她必定一刻不停直接逃往南平,与他此生不相见。
    见叶寒眉头生蹙,常嬷嬷会错了意,主动问着:“夫人可是苦恼不知如何与王爷重修旧好?”
    凉扇玉骨手中握,寸寸生寒去暑热,叶寒半撑着手臂慵懒斜靠在一旁的四角矮案上,皓腕悬空,纤手轻拢慢捻转动着凉扇玉柄,看着兴致较浓,“听常嬷嬷这么说,可是有什么妙计?”
    常嬷嬷谦虚回道:“也不算什么妙计,夫人可知今日是什么日子?”
    “五月初五,今日好像是端午节,”叶寒算着走得飞快的日子,再看看屋外白光刺眼的盛阳,“对了,今天好像也是立夏时节。”
    常嬷嬷淡笑不作评判,显然叶寒说的答案一个都没正确,于是轻声提点道:“夫人难道不知,今日还是王爷的生辰?”
    “生辰?”叶寒有点吃惊,准确地说她是震惊,与青川相识八年以来他从未提及过自己何月何日出生,即便是自己有心问之他也只轻描淡写敷衍了过去,现在想想他不愿说也定是事出有因。
    “王爷是老奴亲自接生的,五月初五,端阳立夏,那日漪澜殿外的黄木香全都开了,那馥郁好闻的香气老奴到今日好似还能闻见。”还有那日初为人母的瑾妃,抱着自己刚出生的孩子靠在先帝怀里喜极而泣,那日的温情就如同那日开得繁盛的黄木香花一样,没过几年就消失不见,着实令人愕然惋惜。
    难得看见常嬷嬷滴水不漏的脸上出现几丝回忆的伤感,如此真实不像是在她面前做戏,估计是想起了旧日漪澜殿的某物某事某人,叶寒不做点破,淡淡回道:“常嬷嬷是想让我借这个由头唤他回来,趁机与他修好,对吗?”
    叶寒不想说出他的名字,甚至提都不想提起一下,现在只要一想到他、想到他对自己做的事,她都觉得那是对他们往日亲情的亵渎。
    常嬷嬷回道:“夫人聪慧。老奴在王爷身边这么多年,还未曾见过王爷可对何人何事如此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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