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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里和卉迟上了床,小崽子异常凶狠,把她腿都撞酸了,全身都是吻痕。
    醒来后,凤九仪沉默了,她被小崽子搂在怀里,好像小女友一样。
    她知道这会有点奇怪,卉迟醒了后就一直眼睛黑沉沉地看着她。
    两人间的交流模式一贯如此。
    最终她什么也没说,匆匆收拾行李回北京了,往后每一年回去,都会被以各种理由灌醉,第二日醒来一定会是在夜卉迟怀里。
    她怀疑这个弟弟有性瘾。
    但是检查了没检查出什么,反而回家又被按在地上办了一通。
    夜九仪每次想拒绝或者说什么,夜卉迟都会找到各种姿势让她说不了话。
    夜卉迟十八岁那年,本该考上名校,但是突然发生了一件让所有人措手不及的事情。
    他的家人找来了。
    当年是保姆为了报复主人家,把小少爷抱了出来丢弃在外面,如今家里人终于找来了。
    是北京的高干家庭。
    夜九仪的感觉很复杂,她被迫做了户口迁移,将夜卉迟的名字除去,他真实的名字叫做夜翕,很巧,也姓夜。
    然后两人就被隔离了。
    夜九仪适应了好一阵,没适应出来,此时高富帅的女朋友一直诋毁他俩之间的关系,高富帅忍无可忍和女朋友分手了,干脆追求起了夜九仪。
    夜九仪这么多年了,早没了谈恋爱的心思,更没结婚的想法,连性欲都很少有,每次都是夜卉迟强行唤起的。
    她的精神和身体,早就破损不堪了。
    她拒绝了,卖了股票离开了公司,忽然感觉很累,办了移民去瑞士养老。
    一个二十四岁的花季少女说要养老,没有人信,她英语和法语德语都很好,钱花完了之后想在瑞士找份工作,慢慢体验生活。
    抛弃过去,让过去的不堪,丑陋,再也找不到她。
    两年过去,在庭院里午睡醒来,唇上传来湿意,她转过脸,是夜翕。
    “私闯民宅,我是有持枪证的。”
    夜翕牵过她的手滑到胯下,温柔地舔吻:“我也有。”
    “姐姐,你为什么要跑这么远,我好想你。”
    夜九仪心想,夜翕确实也需要一个情妇,就跟着他回国了。
    跟着他参加宴会,因为多看了别的男人一眼,被拉到走廊深处狠狠教训,她搂住夜翕的脖子,礼服被卷到腰上,咬着唇不叫出声。
    夜翕想逼她出声,一下比一下狠,夜九仪把嘴唇咬破了。
    夜翕舔掉她的血迹,又温柔地吻。
    他们两个多么相像,同样扭曲的灵魂,同样固执倔强。
    夜九仪成了他众所周知的情妇。
    两年后,一个女孩出现了。
    同样出身艰苦,脸色却洋溢着阳光的笑容,素颜马尾,朝气蓬勃,最关键的是,她喜欢夜翕,夜家也喜欢她。
    努力又干净的孩子,就算家庭条件不好,也惹人喜欢。
    夜九仪托着腮在咖啡厅二楼搅着咖啡,看她和夜翕在一楼喝咖啡,闲聊。
    心是会有些痛,但并无大碍。
    夜翕抬头,和她撞上了视线,眼神暗了暗。
    晚上在家里,从客厅滚到卧室,从卧室做到厨房,夜翕好像格外地亢奋,最后高潮地时候,喊出了那句预料到的名字:袅袅。
    林袅袅。
    夜九仪苦笑,夜翕趴在她胸口上一动不动,夜九仪为他理着头发,自从回来后,他好像从没叫过姐姐了。
    “我签证快到期了,下周回去,就不回来了。”
    夜翕猛的抬头,眼神阴郁。
    “如果有大事可以随时叫我,比如订婚或者婚礼,满月酒也可以叫一下……”
    她想到院子里的木头还没晾干就一阵头疼。
    回去还有很多活要做。
    “不过不叫也可以,我也……”不怎么介意。
    后半句没说出来,夜翕捂住了她的嘴,拿出了绳子,在耳边轻轻说:“用这个绑住你,你还会跑吗?”
    她叹气:“卉迟,我和你……”
    不是恋人,甚至连姐弟也不是。
    你的家庭不会接受我,他们早将我调查得一清二楚了。
    夜翕用绳子细细捆了她细嫩的腰,白嫩的乳,将皮肤勒出了红痕,又是一阵狂风暴雨:“等我十年,他们不接受也得接受。”
    实在不行,娶林袅袅也不是不行。
    那个女孩的出现,本就是为了做他的祭品。
    夜九仪嘴贱:“你刚才叫袅袅……”
    夜翕捞过她,头一次露出笑意,温柔地吻吻她额头:“姐姐,我就知道你在乎。”
    夜九仪确实没了欲望,名正不正言顺不顺她不管,只要夜翕还需要,只要她还乐意,她以什么方式留在国内都可以。
    哪怕真做了已婚男人的情妇呢。
    夜翕投身进浩浩荡荡的争家产大业了,夜九仪空了下来。
    她是空了,但空的不只是她,一开始是林袅袅找上门来,踌躇着在她门前徘徊,夜九仪让她进来,酒红色的睡裙包裹住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她卷着头发漫不经心地想,开场白会是什么。
    但林袅袅什么都没说,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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