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间种种付云烟(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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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蓬的酒量很好,哪怕想要喝醉,哪怕身体素质大不如前,那一坛酒也还是勉强了一些,只是让他升起醉意,不足以让他和过去一样毫无顾忌的撒酒疯。
    所以,飞蓬从卧室床底里翻出了别的酒水,那是重楼一坛一坛塞进去的,都是最近才酿好。其实,重楼知道飞蓬不会接受,可养成的习惯还是没有改变。
    不过,被酒意熏晕了神智的飞蓬在痛快灌酒的时候,并不知道有人正静静看着他。
    重楼负手站在空间之中,怔怔瞧着飞蓬。处理一个岛屿,以他魔界之主的身份,多的是办法做的又快又稳、滴水不漏。
    所以,重楼回来的远比飞蓬、玄霄意料的快,也听见了飞蓬后来的话。不同于玄霄熟悉的只是玄震,对飞蓬知之甚深如重楼,几乎是在飞蓬自责着低语时,便意识到了飞蓬会做出什么选择。
    那双赤眸里浮现刻骨的痛苦,对于自己所有真心都被低估、都被小觑、都被怀疑深浅之事,重楼确实心知肚明。可他万万想不到飞蓬为了试探,会强行灌醉他自己。
    但重楼终究没有上前阻止,他默默看着飞蓬喝醉酒,最后一头倒入柔软的床褥里,才在刻意等了一会儿之后,弄出一条空间裂缝,装作自己刚刚回来。
    在飞蓬一拳头砸过来的时候,重楼并未反抗,反而松懈肌体,所以他很快就被捶打的鼻青脸肿。
    可是,沉默挨揍的重楼在醉了的飞蓬看来,只觉得分外不顺眼。他重重一推,把人撞得后脑勺磕在墙上。
    飞蓬的嘴唇动了动,身上酒香扑鼻,湛蓝瞳眸染了迷蒙的水色,却泛着危险的锋锐。模糊的低语似乎想要出口,但终究淹没在一个wen里,这个wen带着飞蓬的体温,一瞬间击穿了重楼的心。
    唇间丝丝缕缕的刺痛传来,可最明显的还是心口的疼痛。照胆剑锋一点点刺入,将蕴养的精纯灵机送入魔体。
    此物当年蕴养时间不长,用在重伤的玄女身上,便已是吊命良药。如今蕴养几十万年,用在属性不同的魔尊身上,一点一滴汇聚起来,却无疑是致命的危机,足以将重楼从魔体到魔魂的防御都完全瓦解。
    酒后泌出的细汗浸透衣衫,飞蓬静静伏在重楼怀里,每一寸ji肤都紧紧贴着。他状似在杀人,却留给了对方充分的zheng扎余地。
    飞蓬像是个最耐心的猎人,在等自己的猎物坠入陷阱——只要重楼出手反抗,便会亲手打破他深情的面具,也打破这些年的克制自持。
    同样,只要疼痛屈ru再次降临,便能换一场彻底的心碎。自己将完全舍弃现在的心软,选定对象初成绝情道基。
    果然,便在下一刻,一只手臂牢牢环住了飞蓬的yaoshen。
    被压在榻上的时候,飞蓬感受着重楼的手指搭上照胆剑锋,自己闭阖的chi列被挤开,灵巧温热的she钻入里头,juan住自己的she头,本就留有余力的他心中冷笑。飞蓬等着重楼抽出照胆丢在地上,眼角却滑落一滴泪水。
    可这一滴泪水,被重楼松开手臂,抬手用指腹拭去了。而他另一只手捏着剑锋,重重向内一刺。
    飞蓬猛然瞪大了眼睛,重楼已松开齿列,结束了这个温柔的wen。他唇边,鲜血蜿蜒而下,脸色迅速苍白了下来。
    就在刚才,心脉被更进一步的照胆神剑完全截断,精纯灵机也趁机游走,先是断绝了重楼浑身上下的全部经络,再直接侵入魔魂,瞬间便彻底爆炸开来。
    “咳…”前所未有的虚弱席卷而来,重楼伤得比那次在混沌更重,因为他完全没有任何抵抗,已彻底被重创了魂魄。
    此刻,即使飞蓬身上还背负着封印,光凭汲取外界灵力,就凭照胆神剑的破魔之能,也足以将重楼斩尽杀绝了。
    “为什么…”飞蓬心想,自己大概是真的醉迷糊了吧,不然怎么会视线一下子模糊了?
    而重楼…飞蓬模模糊糊的想着,重楼任由自己把他伤成这样,感情无疑比自己想的更重。既如此,他又为什么那么心狠,非要以自己最无法承受的方式折ru自己?
    “我回答过你的…”重楼亲wen飞蓬的脸:“现在再说一遍,飞蓬…”他猛地拔出照胆神剑,魔心已被彻底搅碎,鲜血溅起,洒在飞蓬脸上、身上,刺目的红:“哪里有那么多为什么?是你太天真了。”
    我本性便心狠记仇、霸道baonue,不似你那般纯善。臆想中的背叛,解开了自己心神中的枷锁,释放了自己心中全部的阴暗狠辣,伤人伤己。
    被扣住yao肢压在shen下,一只手将汗shi的发丝拨开,shunxisuo骨神印时候,飞蓬的终于回过神来:“不…住手…”
    他努力挣扎着,想要脱离重楼的掌控:“你的伤…必须现在就治疗…”
    “没必要了。”重楼的手指很是灵活,抽丝剥茧一般,bo落被热汗jintou的上衫:“飞蓬,你回答我几个问题吧。我不问你为什么忘情,但我想,那个答案绝不是为了你自己,嗯?”
    抵kang的力道骤然停息了一霎,当手伸入下shang里的时候,飞蓬的声音微微发颤,响了起来:“对,不是为我。”
    “那么,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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