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心相通不互疑(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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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道明我已看破仙妖两界意图,等他们忐忑不安,我再出马吧。”飞蓬微笑定计:“这样,妖君他们想必会老实很久,直到各位界主归来。”
    他浅浅一笑,智珠在握:“我也好,蚩尤前辈也好,都不是劣势下会轻易认命的性子。到时候,两界想脱离掌控,总归需要来场对决,不大出血一番是不行的。”
    好么,所有事情都被飞蓬算完了。伏羲哭笑不得,最终还是决定放任自流,只做飞蓬最坚实的后盾。
    神农想的更多一些,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飞蓬,最近各界的流言你注意到没有?有些不像话了啊。”
    “什么流言?”飞蓬露出不解之色。
    神农叹气道:“最初,说你因差点死于重楼之手,对他已不再那么亲密。至于结果,你已经体验过了吧?不少倾慕者对你自荐枕席之事,已闹得魔界都知道了。”
    飞蓬点了点头,无有羞赧之色,只有一派平静:“还有呢?”
    “说重楼洁身自好是假,金屋藏娇遮掩得严实,不被发现才是真的。嗯,这是因为深雪域的地脉被炼化。”神农苦恼的按了按额角:“还说你在魔界没魔界高层知晓,是因为被重楼藏起来了。这也算有理有据,只因当时的确无人知晓。”
    他干咳一声,继续道:“不过,后来就有人传,你不仅被用刑,还发现了重楼养的小情儿。双方大吵一架,最后又因公事险些分出生死,重楼才远走混沌,他是无颜见你。”
    飞蓬沉默了一会儿,一针见血的给予评价:“没事尽想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传流言的人是闲的慌吧?”
    他顿了顿,又道:“不过,有些事情倒是猜得没错,比如,为什么没人知晓我被擒。但我和他闹掰的缘由,猜得太轻了。”
    “呵。”飞蓬笑了一声,可眉眼间全无笑意,声音只有冷意:“大概是因为,他平日里的表现太好吧?但既然到了这一步,那哪一日被人传我在魔界失了身,也不足为奇,只能说是流言的必然发展趋势罢了。敢问前辈,幕后可有人指使?”
    神农无言以对,这也是他告诉飞蓬的原因,提前让飞蓬心里有底,别到时候被流言弄的措手不及。而他甚至魔界高层,都确实没有查出来幕后有人,更像是人没事干说笑,才让流言从简陋,无组织的一步步发展到现在,更显有理有据。
    “我明白了,多谢前辈提醒。”神农的无言以对,已给了飞蓬答案:“我反驳,大抵会被人认为捕风捉影的事情,没必要专门澄清,十有八九真有那么一回事。可若是置之不理,等流言传遍六界,任谁看我不言语,怕都会以为我是默认。”
    这么说着,飞蓬冷不丁又问了一句:“哦是了前辈,敢问各界传他养了小情儿被我发现…嗯,就是您暗示的,他一边和我亲近,一边私底下养像我的人发泄。这个流言,是不是从我神子册封大典,他作为宿敌好友没出席之后,才传起来的?”
    原来,飞蓬还是听懂了的啊。神农尴尬的无以复加,捂住脸点头:“对,就是这样。”以重楼、飞蓬为敌都难掩默契的交情,这么重要的事情,重楼不出席,确实太让人意外了。
    “深雪域的痕迹,有心人是能发现一二。”飞蓬握紧茶盏:“再配上我被囚禁魔界,却整个魔族高层无一人知晓之事,难免让人心里犯嘀咕。”
    说到此处,他抑制不住的嘲讽一声:“起码,他们现在传的还是重楼养了替身被我发现,而不是直接把我给怎么着了,也没传什么桃色说法,事情可没到最糟糕的情况呢!”
    这一次,连伏羲都没敢吭声,生怕戳中飞蓬敏锐的神经,让他紧绷的心弦断裂。
    一时间,室内只听见飞蓬不痛快之下,有些急促的呼吸声。但慢慢的,这呼吸声又渐渐平稳了。
    “算了,再说什么都晚了。”飞蓬蓦地展颜一笑:“若有人闯到我面前,问我怎么怎么样…他若是猜中了,我难道还要胡言乱语、扯东扯西,怎么都不给个明确答案吗?”
    伏羲嘴角一动:“飞蓬!”
    “我没事,父神。”自册封大典开始,飞蓬便自然而然改了口。
    他轻轻笑了一声,眸中殊无笑意:“求而不得就强取豪夺,此等行为在我神族看来,才真正是不可理喻之举。”飞蓬昂起头,反问道:“既然事实已经如此,难道我作为受害者,还要连头都抬不起来吗?”
    伏羲回答不出来,神农也闭了嘴。
    飞蓬挺直腰背,眉眼间坚毅尽显:“那不就得了?有人敢挑衅我,便无论是什么方式,都得付出代价。流言蜚语伤人心,只是其中最低廉无成本的方式罢了。”
    有些事非我所愿,可既然发生了,我就不会一味躲闪避让。即使自己确实无法释然重楼的伤害,也不代表面对这样的提问,会默认别人对他的污蔑,又或把所有错处都推给对方。
    说服天帝、地皇,飞蓬离开帝宫之时,一步步走的轻缓而踏实,周身气息亦是凝实又圆润,深邃的让人看不明白。
    随后,和飞蓬接近的人便发觉,他身上的威势比之先前,竟更上一层楼了。
    族人们偶尔在神树上瞧见飞蓬,哪怕因最近的流言,憋了一肚子的问题想问,真面对那双清凌凌的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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