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章(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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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秋老虎很是厉害,华雄茂摘下蓝色软帽,用围在脖子上的手巾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又把软帽带回到头上。这个江南男子秀丽的脸庞现在晒的黝黑。几个月头上太阳晒,脚下水汽蒸,保险团上上下下都是健康的黝黑皮肤。和那细腻的肤色相比,华雄茂满是茧子的手掌显得很是粗糙。握完枪柄握锄柄,满是老茧的手也是保险团的统一特色。
    “同志们,休息一会儿!”华雄茂高声喊道。听到呼喊,一同在地里头干活的战士们干完了后一点手头的工作,这才纷纷放下手里的工具坐到斜坡上休息。大家纷纷摘下蓝色软军帽,有人擦汗,有人把军帽当作扇子在头旁边扇风。[]
    “同志们,把汗擦干,再把帽子带上。现在风大了,容易伤风感冒。”华雄茂喊道。身为现在名义上保险团高军事首长,华雄茂上去一点都没有官架子。甚至和一年多前身为举人的时候相比,他都更加平易近人了。劝告大家注意身体的声音虽然很大,语气里头丝毫没有任何颐指气使的味道。
    听了华雄茂的劝告,战士们纷纷用统一制式的军用手巾擦了汗,又把帽子带回到脑袋上。
    “旅长,我有个事想给说。”一个战士走到华雄茂身边,带着一脸很不好意思的神色说道。华雄茂终于如愿以偿的成为了旅的副旅长,大家的称呼也随之改变了。
    “什么事,说来听听。”华雄茂微笑着答道。
    “旅长,我想把辫子剪了。理一个和大家一样的短头发。”士兵脸上带着为难的神色,“但是我怕我爹骂我。到时候旅长你得给我说说情。”
    保险团现在已经有超过四分之一的战士剪了军人短发。在剪发这件事情上,陈克一直没有强迫,除了人民党党员之外,保险团并不强迫剪辫子。在年的革命党眼中,辫子意味着极度的邪恶。但是陈克不是这个时代的人,身为世纪末的青年,男子留长发,甚至梳条辫子,并非多么邪恶的事情。而且年的安徽农村男子留辫子的原因绝非是对满清的效忠,而是一种习惯罢了。
    保险团注重卫生,战士们定时要洗澡,洗头,除虱子。短发和辫子相比,优越性一目了然。就现在而言,水上支队里头剪辫子的比例非常高,凡是决定跟着党走的,特别是那些申请入党和已经入党的,大多数都留了士兵短发。但是剪发彻底的反倒是跟着游缑的工程团队,干着烧制水泥,烧玻璃的工作,辫子在高温下经常被烤焦,甚至烧起来。身为女性的游缑自己都剪了短发,男性战士们也觉得留辫子太过于难受,干脆都剪了短发。
    中国有注重社会传统习惯的态度,强行剪辫子只会引发全面的反抗。当剪辫子能让生活和工作更加舒适的时候,中国人反倒能够顺理成的接受。在这点上,华雄茂觉得陈克说的很对。听完了战士关于剪辫子的说法,他笑了,“你想剪就剪,你爹肯定要骂的。我若是去说,你爹到是觉得你拿我去压你爹,等我走了,只怕老人家骂的更狠啊。”
    听完这话,不少战士都笑起来。方才说话的战士有些不好意思的讪的笑了“也是啊。”他笑着挠挠头。
    不过着战士没有离开的意思,华雄茂觉得剪辫子的事情未必是战士真正想说的话,他温和的问道:“有啥事直说,男子汉不用这么遮遮藏藏的。”
    在华熊猫的鼓励下,战士脸上的讪笑变成了一种混合了期待与不安的神情,“旅长,我听说马上就要分地了。”
    原来如此,华雄茂微笑着想。马上大规模的收获就要开始进行,人民党既然已经完成了第一个承诺,让大家有饭吃,那么百姓对于人民党许诺过的分地就更加信任。这些天百姓跑去那未来凤台县风景图的越来越多,虽然在风吹日晒下有些图画有些变色,颜料也开始有些脱落,但是百姓们的热情却一日高过一日。保险团辛苦的工作在基础建设上初步有了规模。距离风景图上那种美丽的农村风光还有不少距离,但是道路,水渠这些重要的基干已经初现规模。这让那些为此付出艰辛努力的人民们都有了盼头。
    很认真的着战士,华雄茂答道:“没错,很快开始分地了。”
    “旅长,那到底准备怎么分?”一听这话,所有战士都来了精神。身为旅长的华雄茂亲自这么说,肯定是不会骗人的。战士们纷纷围了上来。
    华雄茂指着已经初现规模的土地方向,“同志们,已经修好的地,我们会先分给大家的家人。”他又指了指暂时没有来得及进行大规模水利建设的地区,“咱们军队自己的农场,还需要咱们自己去一块一块的整理。”
    听了这话,有些战士脸上都是欢欣鼓舞的神色,有些战士则露出了失望的表情。华雄茂对此心知肚明,高兴的都是因为自己家人终于能种上好地了,而失望的,则是觉得部队农场的工作量实在是太大。经历过这几个月玩命的工作,大家对于工作的辛苦程度都非常了解。那样广大的地区要是想建成理想中的模样,需要投入无比巨大的劳动量。
    华雄茂对着战士们高声说道:“同志们,咱们是人民的军队。先给人民搞建设,是为了让人民,让咱们自己的爹妈兄弟先过上好日子。而咱们自己种地,也是为了能够自己养活自己,咱们少吃了人民的粮食,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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