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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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榆又看向被谢桥奴役的□□本人,后者是被谢桥拉来当模特的助理,接触到他的视线,猛地有种自己是插足人家关系的第三者的感觉,立马自证清白道:我是直的!
    谢桥骂道:我怎么可能
    段榆打断他,不容置疑地对小助理说:你先回去吧。
    这里控场的人是谁一目了然,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修罗场情节,大概也能猜到。助理拿好自己的东西,看也不看谢桥一看,迫不及待地跑了。
    谢桥气急,人来得时候扭扭捏捏,走的时候倒爽快,到底谁是给他开工资的人!
    算了,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被段榆带回来的人。
    大晚上,居然带野男人回家,要是他不在,指不定会发生什么剧情!
    谢桥忽略借卫生间的那句话,也忘记想怎么和段榆解释自己大晚上撬了他家锁这件事,气势汹汹地从客厅冲到玄关,逼问段榆:他是谁?你这些天都和他混在一起?你带他回家干嘛?
    他的眼睛因为焦急烧得很亮。
    一连串令人反感的质问在《二泉映月》的背景音里显得特别可笑。
    段榆没打算和他解释,因为蒋文清还在,此刻压着脾气说:去把音乐关了。
    谢桥说不,你不解释我就不关,让它放到明天早上好了!这就是我的内心写照。
    说完,他抽了抽鼻子,一副超级委屈的样子。
    段榆不吃他这一套,冷下脸,一字一句问:你去关,还是我去关?
    谢桥沉默两秒,可耻地怂了,去电视机边把音箱关了。音箱是蓝牙连接的,连着他的手机,大概是特别设置过,这边一关,那边就响起来了。
    段榆冷冰冰地盯着他,谢桥一回头就能看见,终于想起自己在他家干了什么,一阵心虚,跑去沙发边手忙脚乱地翻手机,把音乐关了。
    蒋文清从卫生间出来,看见段榆和另一个眼熟的青年各自占据两个沙发对面坐着,朋友矛盾?小孩惹祸?总归不是遭贼就好了。
    他爽快地和段榆告别,临走前嘱咐:别忘了给我了联系方式!
    段榆应下来,蒋文清一走,谢桥立马从沙发上弹起来:什么联系方式?你们什么关系?
    段榆岿然不动坐着,脊背挺得笔直,抬眸看着谢桥:和你有关吗?
    谢桥一句当然没出口,段榆接下去道:我和什么人来往,给谁联系方式,和我的前男友有关系吗?和带着无关的人,撬我家锁的前男友有什么关系?
    他侧了侧脸,看着谢桥:和眼前这个根本不懂尊重别人、只顾自己的人有什么关系?
    几顶大帽子砸下来,谢桥被骂懵了。和之前段榆说不想让他进入自己的生活不同,这是直戳谢桥脊梁骨,说他做人不端正。
    而且段榆这么说的时候,眼里平静,没有愤怒或失望的情绪,好像早料到会这样似的。
    我以为你不想见我,出国再也不会回来了,谢桥有点受伤,但无可辩驳,小声说,我很想你。
    一想到失去你,期限可能是一辈子,就睡不着觉,吃不下饭。引以为豪的音乐天赋也学会了背叛,一夜冥思苦想,纸上留下的只有你的字。
    所以就跑来这里大闹一场?怎么样,有没有安慰到你?心情好点了吗?段榆说,语气嘲讽。
    谢桥被他问得哑口无言。
    这里可能是唯一留有段榆痕迹的地方,他才舍不得大闹一场,只是秀姐催他写歌,他一点都写不出来,没办法了才会出此下策。
    但从段榆的视角看来,他只是出国一场,家里就成这样了。
    对不起嘛。谢桥小小声说。
    他很少对人示弱,这样真心实意的道歉从来没有,但开过口后,接下来的话就很简单了。
    虽然,虽然你说不喜欢我了,但我还是喜欢你。你什么都不说就走了,也没人告诉我你为什么走,我难过得都要死了。谢桥说。
    气氛太安静,他不习惯剖白,中间几个字词很含糊,但段榆知道他什么意思。
    谢桥:说分手的时候你一点也不难过,谁分手是这样的呢?我就以为你在开玩笑,闹脾气,就想哄你我哄得不好,你就这么绝情,连朋友都不和我做了。
    但其实你不开心,我也会不开心,谢桥看见段榆复杂地看着自己,疑惑地抹了下眼,卧槽,我居然真的哭了?!一改刚才小声诉苦的委屈模式,虽然有意装可怜,但真的掉眼泪好丢脸!!
    段榆给他递了张纸巾,又示意他坐下。
    谢桥得寸进尺,想挨着段榆坐,被他一个警告的眼神逼退。
    气氛一时凝滞了。
    段榆生不起气来,他本来也不生气,只是觉得谢桥疯了,现在会趁他不在撬锁,以后指不定会怎么乱来,想给他点教训。
    但谢桥这一通剖白他没想到。
    他一通抱怨加诉苦,还说他分手的时候不难过
    难过吗?
    当然不,遇见谢桥之前,他已经走了太多太多路,结束时只觉得疲惫,如释重负。
    段榆:回去吧。
    谢桥把擦眼泪的纸丢进垃圾篓里,我不,今晚我一定要守着你睡,不睡床就算了,睡沙发睡地上,睡门外都行。
    他拧着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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