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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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
    反驳的话音刚落,又一鞭子抽在大腿上,“骗人!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那瞬间,我有些愣了,竟分不清这是角色还是现实,又或者凌卓就是想借用角色套我的话,然而我不可能说实话。
    “没有。”
    他没再问,直接下了定论:不乖。
    啪!啪!啪!
    特制的鞭子不停抽打脸颊、腰、屁股,我叫喊、扭动,有疼有爽,还有害怕。凌海信的暴力的确会遗传,我的暴力在生活里,而我哥的在性爱里,我们互相承接来自对方的“疼”与“爱”,没人躲得过。
    “啊!”
    又一鞭子落在我的鸡巴上,那儿瞬间疲软,这次真的疼到极点,叫声都变了调。
    可凌卓没有怜惜,黑色皮鞋一脚蹬在我的胸口,低沉吼道:“到底有没有事瞒着我!?”
    锋利坚硬的皮鞋仿佛割破胸口的肌肤,热液从眼角涌出,滑入耳内,眼前凌卓变得模糊,忍着喉咙里的腥味,我坚定地欺骗道:“没有。”
    三个“没有”,终于骗过我哥。
    “好狗。”他半晌开口,移开脚,用鞭子套牢我的脖颈,将我拽近,把套子递到我嘴边。
    我会意,用牙齿撕开包装,把套子含在嘴里,嘴唇固定、头部使力给他戴上,意外发现这根东西前所未有的硬,尤其龟冠暴胀,张狂无比。
    打我果然可以给他快感。
    觉得够了,他将戴了半截的套子扯到根部,让我趴在茶几上,滚烫肉根贴在我的臀缝。
    我缓缓晃动臀部摩擦他的肉棒,谁知他突然捏着我的腮帮子,撬开我的嘴,让鞭子卡在两唇之间,狠狠拽紧,当成马的缰绳使用。
    ……
    他拔出肛塞,阳具肏进肉洞里,节奏迅疾,毫不留情地用尽全力。我身体赤裸,室内没有暖气,皮肤一刻不停地冒着疙瘩,而他衣衫整齐,仅仅放出凶器,西裤的金属拉链硌着我的臀。
    我被顶得往前滑动,嘴里的鞭子又随即被拉紧,整个人被扯回去,皮鞭磨破嘴角,血味浓郁。
    摩擦,戳刺。渗透,战栗。
    红癣和白癣竞相绽放,一场凶残的性爱,血液精液和眼泪,浇灌羞耻愤怒和爱欲。
    我哥兴奋到极点,我也是。
    ……
    各自射了一次,我侧身蜷在冰冷的玻璃茶几上。手机大声播放着尴尬的春晚小品,凌卓无情地抛弃塑胶套里窒息的精子,落地窗外夜色深邃暗蓝,但我无法思考任何。
    我哥上前解开我身上的绳子,让我坐在他身上,柔柔地吻我,舔干净我破损的嘴角,吻我的眼皮。
    “宝贝辛苦了。”
    我能感受到此刻我哥的轻松,他最近压力很大,原因有我,也有其他。他大概相信了方才逼问的结果,相信我没有骗他,算是解决了一桩烦心事。
    我勾住他的脖子,说很爽,还想要。
    这是事实而非讨好,我对凌卓身体的记忆很短暂,就像蝴蝶遇到施了巫术的樱花,所以我时时刻刻想与他结合,即便刚刚没命地做完一轮。
    两根阴茎自发硬挺,我脱掉凌卓的衣服、裤子,让他同我一样赤裸。只是他洁白干净,而我满身红色鞭痕和乳白体液。
    他再次插入我,温柔不到哪儿去。
    干了一会儿,他托着我的屁股站起来,保持结合姿势走到落地窗边,把我压在玻璃窗上肏干,没有深浅交替,一下一下全擦过腺体进到最深。
    “啊!啊!啊!”
    “吱呀,吱呀……”窗户和我一起发出紧张的尖叫,好像它也被我哥肏了。
    在被干射的边缘,我哥突然停下,抽出水淋淋的鸡巴,而我那不要脸的屁眼拖拽着极力挽留,发出“啵”的一声。
    我哥笑出声,“嗯?宝贝的洞洞好骚。”
    “去你妈的!干软了就是会这样的!”
    他把我翻过去,让我趴在窗户上,从后面再次进去,“快十二点了,和你一起赏烟花。”
    “……”
    这种他干我,我干窗户的姿势,显然不适合用来赏烟花,然而……
    “嘭!”第一朵烟花在天际炸开,天女散花般落下火星,继而一呼百应,后面接二连三的烟花窜上天空,火树银花盛大灿烂,而后殆尽。
    天空被映照得五彩斑斓,屋内更加火热,凌卓放慢速度,技巧性地撞着敏感点,手在前面给我撸管。
    前后夹击,我很快就射出来,我哥仍在进出,后面没了快感,只剩下胀感,但仍不舍他离去。
    我扭头和他接了一个短短的吻,然后凝视着他眼球里的烟火,情动不已:“哥,我们在一起九个多月了。”
    凌卓一个深顶,嵌在我体内出精,然后一敲我的脑袋:“傻狗,我们在一起十九年了。”
    第41章
    我脱掉带“血”的白衬衫,甩在旁边的铁质衣架上,走到洗手台前,搓洗手上的红色颜料。
    镜子里的人黑发已经长到脖子,脸色惨白,唇角挂血,看起来与死人无异。我左右打量一会儿,往手心里倒了卸妆水,搓走脸上过白的粉底液。
    比我矮了半头的学长走进来,使劲儿拍了拍我的肩膀,“凌禹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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