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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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然没来由地一哆嗦,尴尬地点点头:好的......鸭!
    哦,上一次这么哆嗦,还是他家席六安女士的人家。
    哈哈,快递在那边,小张说完话,反手指向安然,热心介绍道,这是新来的算命先生,小同学没见过吧?
    小年轻吃惊地张了张嘴巴,微微抬头露出小巧精致的鼻子,却没说什么,兀自蹲到一边翻快递。
    张哥,您把那个入学花名册给我看看呗!安然磨蹭到小张身边,竖起手指发誓,我真不敢啥坏事,真道士,救苦救难!
    不行,学校不让外人瞎看!你找什么顾以培,人家都考上q大了,能信你个算命的?
    什么算命的,安然转过身怼了一句,您就当我是他大表叔,成么?
    小张翻了个白眼,护着花名册撤退,反倒是身后的小年轻抱起大纸箱,萌哒哒地走过来:可是我没有表叔啊。
    可能是纸箱太重,顾以培歪歪扭扭走了两步,险险有点摇摇欲坠的架势。
    那是你妈没告诉你!安然朝人跨了一大步,使起抬千斤顶的力气,抬了箱棉花。他不可置信地扭头过看人,迟疑问道,这里面......是个啥?
    衣服啊,顾以培说着,摘掉碍事的小帽子,不好意思地搭把手道,是我妈妈寄来的,她怕我不喜欢其他的款式呢!
    安然趁热打铁说道:那我帮你抬回去去?
    原书里的顾以培,在没被渣攻伤透心之前,是人间一朵小娇花、是森林深处圣洁的小精灵。男人会因娇花柔弱而兴起保护欲,会为精灵的纯洁而痴迷,但鲜少有人能真的会陪伴精灵和娇花一生一世。因为娇花和精灵,只能做得意时的点缀,却不能做分享心灵的知己。
    这两样总让他人费心费力,当事人却丝毫不知众生皆苦。
    安然捧着大箱子走在顾以培身边,长长的旧衫拖拖拽拽,终于黏答答地沾上不少泥。他瞅了一眼周围没人,扯过长衫下摆就系在牛仔裤腰上:啊我们修道之人,都是不拘小节的咔!
    哦,顾以培眨巴了两下小鹿眼,歪歪脑袋软糯糯道,我刚才问我妈妈了,她说我真的没有大表叔。
    ......安然吸了口气,像是要压住某种呼之欲出的情绪,最后忍无可忍道,这种事情还要问你妈么?你看不出来,我和你差不多大么?!
    ......对不起。
    顾以培十分羞愧地垂下头,长长的睫毛扫过眼角的泪痣,仿佛是个刚被巫婆骗走了盆盆奶的幼崽。安然的愧疚持续了一秒,接着又是一阵不受控制的哆嗦:行吧,咱们说正事吧!
    我们?我们有什么正事啊?
    安然回顾着原书里的内容,决定先挑个好验证的事:你爸是s市市长,今年五十三,老家是s市细纺镇的,对吧?
    顾以培点点头,却不以为然。
    安然继续深入:这些都是我师傅算出来的,他老人家几年前遇到车祸,腿不好了,就派我过来,因为你和他有一段缘。至于什么缘,他没说,我也不知道。
    顾以培挠挠他粉白粉白的小脸,纠纠结结道:师傅,我真的......不信这些。
    说完,他想接回自己的纸箱,却听见安然无所谓地声音飘过。
    你爸去年养了个外遇,现在对方已经怀孕了,还是个男孩。
    原书开局时,除了写渣攻对顾以培的伤害,还有就是那个继母带着九岁的弟弟,离间了顾以培和他老子的父子之情。
    小受亲情爱情皆受苦,终于黑化报复偶遇霸道总裁!追起火葬场,虐攻先虐受!作者套路真深!
    安然瞥了眼从震惊转为愤怒的顾以培,凉凉道:这事儿,你妈应该也知道。而且因为这事,她最近有灾,只有你能帮她挡一挡。哦,当然你可以先找打电话去问问你妈。
    事逢至亲至爱,大多数人都是宁可信其有,尤其是像顾以培这种半辈子活在温室的小孩。
    安然靠在古树边等对方打完电话,心里盘算着接下来的话术,又难免担心改名顾以培的生命轨迹,将会带来生命变数。
    这时他口袋里的电话响了起来。
    110?
    安然的脸倏地惨白下来:喂,我是安然,您好。
    电话那边是个女警,声音似乎充满了无奈:您好,肖先生是吧?我们是九州市市井分局......您现在没事吧?那个、嗯,您的家人昨晚报警说您......被狼吃了!
    是大灰狼哦!是灰色的、耳朵破掉的辣种狼!很凶的!
    席六安女士智障的声音,立刻唤回安然脸上的血色,他的嘴角不可抑制地疯狂抽搐:不好意思啊,警察叔叔,我、我就是出门办事,家里应该还有我爷爷......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但凡是警察,总会有人自动添上叔叔。这像是个仪式,表达人类对于这个职业的最高尊重?!
    肖先生!女警用字正腔圆的口音打断了安然的话,然后瞬间泄气道,我让您妹妹和您说吧,请您务必安抚好她,劝她回家,好么?!
    安然:......
    后来,安然才知道,在他走后的第二天,他家席六安女士因为上学了解到警察局,为了一探究竟,死命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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