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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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从一开始,我就没想过要让任何一个玩家活下来。
    他最后看了一眼两人,低下头,将目光垂向手心里的碧玉戒指上。
    走吧。
    一红一黑两道身影,消失在岛屿之上。
    林槐试图打着转盘,然而无论他如何尝试,这艘船就像死了一样的纹丝不动。
    副本结束了,船只的行驶功能也因此被解除了。楚天舒低头看看,看起来我们是回不去了。
    林槐:你不能装个电动马达吗?
    楚天舒:大雄兄,你当我是多啦a梦?
    林槐:
    在思考了片刻后,他用手掌拍了拍拳头。
    林槐:我有办法。
    什么办法?难道你想自己划回去?楚天舒吐出嘴里的草叶,一脸哭笑不得,得了,你还是叫我多啦a梦吧。
    林槐:不,你别忘了我的兴趣爱好。
    楚天舒:?
    林槐:你的手借我一下。
    他捉起楚天舒的手,不由分说地就往湖水里放。楚天舒被他这一下惊得发出悲愤欲绝的惨叫:艹!你居然用我来钓鱼!
    人类的血肉果然才是最好的鱼饵。不多时,几只伥鬼,便浮上了水面。
    说时迟,那时快,林槐出爪如电,将它们一个个地抓起,扔到了船上。
    原本吃水较浅的小船因此下沉了一大片。楚天舒甩着手上的水,看着在船上蠕动爬行的几个伥鬼,和试图制服它们的林槐,露出了迷茫的表情:你要干嘛?
    林槐用左膝盖压住一个,用右手抓住一个,左手臂还压着一个。他艰难地抬起头来,道:哆啦a梦兄,你有马嚼子吗?
    楚天舒嘴里的草叶掉在了地上:哈?
    或者换个东西。林槐道,你有狗拉雪橇的东西项圈吗?
    半小时后。
    林槐坐在船头,手握长鞭,满意地看着船前被套着缰绳的、骑着拉雪橇的哈士奇的作用的、正在湖中努力狗刨着前行的伥鬼。
    多么完美的场面。他得意洋洋道,我的钓鱼计划,终于在这里得到了实践
    楚天舒抱着手靠在船上,用看神经病的表情看着他:所以你从进副本开始就在策划这件事?
    林槐:呵。
    他对着楚天舒高深莫测地笑笑:你猜?
    楚天舒:
    林槐心情大好,他时不时地把鞭子放在手心里,做出要抽打伥鬼的样子。楚天舒在思考片刻后,选择坐在他身边,唱起了铃儿响叮当。
    在铃儿响叮当的声音中,这一对圣诞老人,带着这三只小麋鹿,到达了湖心亭上。
    湖心亭上也有着出入副本的白色光门。两人从船上下来,走入室内。
    原本空白的四幅画轴,已经完全被填满了。
    第一幅画为红梅,红梅灼灼,如血,如残阳,梅树下,立着红衣的身影。
    第二幅画为兰草,兰草幽幽,生于水边,兰影如发。兰草后,是影影绰绰的婉约少女。
    第三幅画为墨竹,墨竹挺直,竹林中,掩映着斗笠女子孤傲的背影。
    第四幅画为血菊,菊瓣如蟹爪,又如人爪凌乱纵横。其后,影影绰绰地站着白发的身影。
    四时四美图,终于完成了。
    林槐翻开薄命册到最后一页,原本空白的东篱一章,也写下了周盈的故事。
    和其他三个故事不同,这一章的末尾,是新的批注。
    有情皆孽,无人不冤。
    厚地高天,堪叹古今情不尽;痴男怨女,可怜风月债难酬。
    他看了一会这两句话,突然问楚天舒道:这最后一句话看着好眼熟,是哪本书里的?
    楚天舒凑过来瞅了瞅:呃,《红楼梦》?看起来是孽海情天薄命司的对联。
    林槐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他站在湖心亭间,久久沉默不语,半晌突然道:我有个推理。
    楚天舒:说说看。
    我怀疑这个考官、湖心亭亭主是个饱受○博推广狗血虐文荼毒的用户。
    楚天舒:我也有个推理。
    什么推理?
    关于这最后一句话。楚天舒若有所思道,厚地高天,堪叹古今情不尽;痴男怨女,可怜风月债难酬我怀疑,这句话里存在着一个暗示。
    林槐:什么暗示?
    楚天舒走向四幅画:这封对联,出自《红楼梦》,对吧?
    林槐:对。
    楚天舒:红楼梦的结局,是落的一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对吧?
    林槐:对。
    所以,楚天舒突然一把将四幅画扯下来,并将它们瞬间收进自己的包裹里,他用最快的语速说着,我怀疑这是湖心亭主在暗示我们带走这四幅画卧槽地开始抖了我们赶紧跑!!
    说着,他抓住林槐的手,在陡然震怒的考官发出刺耳的咆哮前,离开了这座湖心亭。
    并带走了这四幅画。
    林槐:
    在踏入光门的那一刻,他无语地回过头。只见原本平静的湖面,已经掀起了滔天巨浪!
    无数只鲜红的手试图穿越光门向着他们抓来,却都被光门挡在了外面。楚天舒在消失之前,用最后的声音告诉他:你放心等进了答辩空间后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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