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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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榻麻烦大点,我怕他们坐不下。
    画家:?
    尽管有些疑惑,然而画家还是和林槐约定了第二天下午前来赏画。在画家登上电梯后,原本缩在办公桌底下的楚天舒也爬了出来。
    不知道为什么。林槐看着这个场景,突然抽了抽眼角,总觉得这个场景有点不符合晋江你刚才搞什么鬼?
    黑工头?嗯?楚天舒玩味地笑了笑,压榨你?嗯?
    林槐:艺术加工。
    楚天舒:戏说不是胡说,改变不是瞎编。
    林槐:
    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又听见楚天舒的声音:比如,血泪史,我只记得有过泪,没有过血。
    林槐困惑:你在说什么?
    楚天舒:同时我承认我有压迫,但压榨的人不是你么?
    林槐:
    他花了三分钟时间意识到楚天舒在对他耍流氓。在他来得及恼羞成怒之前,对方已经一溜烟地跑了。
    林槐蹲在门后生了一会儿气,最终意味深长地对对方进行了传音。
    随便你怎么说咯,他漫不经心地道,反正你现在是条狗,也只能嘴上呈呈威风了。
    楚天舒:
    林槐痛击他的男友,因此得意洋洋,并在第二天获得了四美图。
    这四张画被卷在一起,通身上下都是血腥而不祥的气息。即使是林槐将它们攥在手里,也能感受到其中怨气不甘的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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