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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比试,那气的呀,差点没把他父亲的脸给挠烂了。
    “我不!”嘤嘤拉着范宜,挨个瞪了过去。她家阿宜又不是卖艺的,想看玩意上瓦舍去呀。
    嘤嘤敢这么硬气,范宜可不敢拿乔,身份摆在那呢。
    范宜连忙蹲下拍拍嘤嘤的手,安抚她:“没事没事,不气啊,气了又胸口疼了。”
    又塞饮子又扇风,好不容易把嘤嘤安抚好了,抬头一看,霍,众位千金都眼神灼灼的看着她,把范宜吓一跳。
    “哎,果然温柔小意呀,连生气了胸口疼都知道。”
    “就是,我的侍儿们就不知道。”
    “……想要”
    噗……范宜一口老血卡在胸口,差点没喷出来。那不是温柔小意啊,那是实践经验啊!!还有,想要是什么虎狼之词,你才十叁岁,十叁岁啊!!
    不理范宜心中土拨鼠尖叫,该装逼还是要装逼,毕竟,这也是赵言楠计划的一部分,要不赵家一个县公也没必要天天接待看稀奇的女公子啊。
    今天情况比较特殊,女公子们年龄普遍偏小,范宜也斟酌了一下,弹了曲古琴画了个线描画就将人镇住了。
    哎,她也知道自己技能渣,架不住赵家训练她呀。
    自从神女祭之后,赵家就发现她就是个空架子,也不知道踩了那坨屎得了第一,为了圆这个谎,那是天天几堂课。本来琴棋书画都有的,但在嘤嘤的强烈反对和范宜的一窍不通之下,很快就删减的只有古琴了,毕竟《沧海一声笑》的名声都传到教坊司了。
    其实范宜的古琴先生也很痛苦,他觉得这个涓人就是朽木,弹琴没有一点天赋,但奇怪的是乐感很好,还没开始爬,就已经开始跑,没几天,新奇的曲子就创作出来好几曲,每一曲都有大家风范,这让古琴先生疑惑不已,也是他继续教下去的原因。
    其实哪里是范宜创作的,不过是她吃脑子里的记忆罢了,还每曲只记得高-潮部分。
    黄大大,真不是我逮着你一个人薅,是我真的对这些印象最深啊。
    给黄大大道歉。
    好不容易满足了的女公子们,范宜很快便借尿遁躲了,不躲她觉得马上女公子们就要让她安可了,她是真的被掏空了啊,她总要练个熟练度是吧。
    范宜叹了口长气,这日子什么时候到头。
    元宝也知道她是尿遁,连忙派个小儿给他送了果子让她躲着吃,范宜感激的接了,躲在回廊里吃果子。
    六月的天已经很热了,知了不停的叫着,细碎的阳光透过树枝的空隙楼下来,打在回廊上,形成点点光斑。
    回廊里有穿堂风,周围又有高木,让这里很是凉快。范宜就坐在廊沿,踢着脚吃着果子,突然有种惬意的感觉。
    “……范生。”一个声音突然在范宜背后响起,吓得范宜差点没把果子丢出去。
    她猛地回头,看到一个高挑的人影。
    谁?
    人影有些逆光,范宜有些看不清楚。
    她抬手挡了挡光,眯着眼睛看过去。这穿着,不想府内的打扮啊。
    来人见范宜回头,慢慢走了过来。
    范宜也立刻站了起来,虽然这里是县公府,照理说不会出什么事,但范宜还是不敢大意,这内院之间哪里来的生人?
    来人慢慢走近,范宜终于看清他的长相。
    来的是个年轻男人,他面容俊逸秀雅,皮肤温润莹白,眉目清隽嘴角含笑,一看就让人亲近。
    范宜觉得他很眼熟,但却一下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你是……”
    “范生忘记我了?我可一直记得范生呢,范生的那一握,可是让我……刻骨铭心呢。”男人笑盈盈的说着话,眼神轻瞥了眼范宜拿果子的手。
    握?握什么?范宜有些懵,她打量了一下男人,这人真的很眼熟啊……
    忽然,电光火石间,范宜想起了什么,她张大嘴巴,非常不礼貌的指着男人,结结巴巴的说:“你……你……那个……留根,啊呸,那个侍儿?!”
    没错,范宜想起来了,这就是当时在比武场上,被范宜捏了子孙根的侍儿楼生。
    “范生想起我了?”楼生一笑,霎时拂向桃腮红,眼角露春,娇艳无比。
    “那个……那个……你怎么在这?”范宜觉得巨尴尬,她闪躲着眼神,不敢看对方。
    “我跟着女公子来的,刚才范生一直没注意到我,我就猜你可能没认出我。”楼生一直巧笑吟吟。
    “啊哈……哈哈,抱歉抱歉,这几天来的女公子有些多,大家都带着侍儿,我一时没认出来。”范宜顿了一下,眼睛不由的看向他的下叁路。
    “你那里……还好吧?”
    “哪里?哦,这里啊,”楼生低头看着自己的鼠蹊部,笑着说:“它很好,多谢范生照顾呢。”
    “照照照……”照顾你个头,老子才不会照顾你那里!
    范宜整张脸都红透了。
    “范生脸红的样子真好看。”楼生眯了眯眼,看着范宜头顶都要冒烟的样子,很是开心。
    “我很喜欢范生,”说着他就走上前,捧起范宜已经僵硬的脸,“不如范生与我结对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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