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更】(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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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路不明人的银子…”
    “你爹不是说潜伏罗家是老班主下的令吗?”谢行俭打断绿容,吐出这句话。
    绿容疲惫的摇头,“我爹和团里的人都被骗了,老班主早已经病入膏肓,说句话都成问题,怎么可能下达命令,且老班主为人忠厚,一生以杂耍为业,誓死守着杂耍团过活,她老人家怎么可能丢下杂耍的祖宗活计,去叫辛苦培养起来的团里人去做细作。”
    “你怀疑有人假借老班主的名义命令你们去罗家?”谢行俭拧紧眉头。
    “不是怀疑,是肯定。”绿容道,“而且我已经知道此人是谁了。”
    “谁?”
    “迎秀。”
    谢行俭心下一沉,将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在心头过了两边,不敢置信的重复,“迎秀?府里就有一个叫迎秀的,难道你说的是她?”
    绿容点点头,谢行俭见状下意识的拍了下桌子,面色骤变,声音陡然拔高了几个阶,“糟了!昨夜你出事时,迎秀也在场!”
    谢行俭立马起身往外跑,“高深,高深——”
    高深急忙走出来,“怎么了公子?”
    “迎秀呢?她在哪?”谢行俭焦急的问。
    高深愣了会,立马道,“迎秀去管事嬷嬷那支了些银子,说要去采买绣线。”
    这么快就出府了?
    谢行俭只觉胸口发凉,高深回想起之前迎秀看绿容的警告眼神,隐晦的补上一句,“说来也是奇怪,往常采买绣线等活都是绿容去办,今个也不知怎么了,迎秀说绿容不方便,所以她替绿容做,按理说这种碎活应该指使秋云这样的小丫鬟跑跑腿,迎秀是夫人带来的二等丫鬟,做什么要抢这种活?”
    谢行俭愤而握紧拳头,如果迎秀真的如绿容所说也是杂耍团的人,那她这时候出府无非是通风报信。
    “赶紧去找!”谢行俭咬牙切齿道,“务必要把她带回来,她应该还没有走远。”
    高深猛然瞪大眼,也不去问为什么,正欲转身时,高深不禁忧心起来,“公子,朱雀街四面都有绣坊,找起来有些麻烦…”
    “她不会去秀坊!”谢行俭断言,指挥道,“你带人往西市马场走,也许能看到她。”
    “马场?”高深心头一震,这才意识到不对劲,连连点头叫人去追回迎秀。
    谢行俭站在门外沉思,忽又想起什么,脑中一道亮光飞快闪过。
    他对着走进来的秋云招招手,秋云疾步走过来,低着头问谢行俭有何吩咐。
    谢行俭从怀里摸出一个钱袋子丢给秋云,低声道,“你去药铺跑一趟,将一些止血药粉,续骨膏,补身子的药等,都买一些回来,另外,再请一个接骨好的坐堂大夫回来,记住!出手阔绰点,别人若是问你是谁家的下人,你只管说是朱雀街的谢家,问这些药给谁用,你就含糊其辞,可懂?”
    秋云在脑子里仔细的将这段话记住,随后郑重的点点头。
    秋云走后,谢行俭复又进了绿容的屋子。
    绿容一直注意着外面的动静,见谢行俭折返进来,她沉默了会才缓缓道,“公子打发秋云去买药,莫非是下了善心要给绿容治腿?”
    谢行俭静站在离床一米之处,居高临下的望着似乎只留了一口气吊着命的绿容。
    “衙门办案都讲究给透露消息的贼子削减牢刑,你跟我说了迎秀的大秘密,我自然要奉你为座上宾。”
    谁知绿容并不感动,反而轻摇着头,露出一抹讥笑,“谢公子何时有这般好心,买药亦或是请大夫,都是幌子。”
    谢行俭一瞬不瞬的看着绿容,绿容嘴角一翘,“绿容的腿骨昨夜已经让高深接上了,且我爹带来的伤药,比外头不知好了多少倍,自然是用不上药铺里的伤药,绿容在想,谢公子刚叫高深去追迎秀,又大张旗鼓的命秋云去买药,莫非是想光明正大的像弄断绿容的腿一样弄断迎秀?迎秀的腿若是不小心断了,府里的消息就不会被传出去。”
    谢行俭轻笑,“油家的说你是杂耍团的小智星,果真不假。”
    绿容惨白的脸上浮起一丝谦虚的笑容,“过誉了,都是团里的人觉得我小,让着我罢了,团里的兄弟姐妹各个身负异禀,绿容这点小伎俩算不得什么。”
    谢行俭瞥了一眼绿容,斟酌着语气,道,“迎秀应该能追回来,倘若追回来,她以后断然是没有下地行走的可能性了,按理说她也是你们团里的姐妹,你可后悔将她暴露出来?”
    绿容摇头,坚定的道,“不后悔。”
    谢行俭颇为惊讶,绿容淡淡道:“因为我知道迎秀和我背后那人做的事成功不了,事情太过危险,一不留神,整个杂耍团的性命都会赔进去,暂且不说谢公子已经提前知晓了我们的存在,即便不知道,那人的计划也行不通。”
    “你知道那人想对罗家做什么?”谢行俭迟疑的问。
    “谢公子应该也猜出来了吧?”绿容笑,“他不就是想让罗家和宗亲王府一个下场么。”
    谢行俭默然,心道那人果然打的是诬陷罗家谋反的主意。
    “绿容喊公子过来就是想跟公子说说那人。”绿容道,“那人表面上说罗家是助纣为虐之徒,想要替天行道铲除背叛前朝的余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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