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③徐尧律的婚事(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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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棕挣扎的向妹妹求救,大家回头看向向懿,只见向懿立在旁边顽皮的耸耸肩,表示爱莫能助。
    众人心中一紧,皆摇头叹息向棕活该,谁让他碰上这么一个‘睚眦必报’的妹夫。
    徐尧律并没有将向棕如何,回到京城后,徐尧律领着向棕跪在边防将士坟墓前上了几炷香,向棕跟老侯爷那次在豫州长谈之后,其实已经意识到年少时的鲁莽和不该,因而跪在坟前忏悔了良久才起身。
    徐尧律是一刻都不想跟向棕多呆,连夜将向棕打包发回了定州,向棕扒拉着车门想跟妹妹向懿道个别,却被徐尧律拒绝。
    “辞臻已有身孕,莫非你想大半夜的扰她起来?”
    向棕漂亮的眼睛一亮:“几时验出有孕的?”
    说着不满的瞪徐尧律:“明知辞臻有了身子,你还带她去定州乱跑!”
    徐尧律凉凉的睨向棕一眼,冷哼道:“你还好意思说,还不是因为你,不然辞臻何苦大老远去定州?”
    说完又补一句:“有孕是昨儿才验出来的,我要是早知道她有了身子,你以为你今年能见到她?”
    向棕:“……”
    以他对徐尧律的认知,如果一早知道辞臻怀了孩子,反正今年一年徐尧律铁定不会让辞臻去定州找他,明年孩子降生,辞臻要奶孩子也没时间去定州……
    也就是说,幸好辞臻是昨儿才验出身孕,否则他和辞臻相见至少要推迟两年。
    “还不走!”徐尧律烦躁的呵一声。
    向棕委委屈屈的蹲在马车上,掀开帘子欲言又止:“你对我有意见我都可以接受,但你不能对辞臻大呼小叫。”
    徐尧律皱起眉头,没好气的反唇相讥:“你还当我十来岁么,事事要你教?”
    向棕理亏,阴阳怪气的怼一句:“御史大人何曾听我教训过,当年让你做事的人,说到底是辞臻,若非你贪图她的美色,你又怎会……”
    徐尧律脸黑成浓墨,抬腿使劲的踹向马车,马儿受惊长嘶一声猛地往前疾奔,向棕急忙抓住车门,回头大呼道:“徐尧律,我好歹是辞臻的兄长,你竟这么对我,我定要写信跟辞臻讨个说法!”
    徐尧律背着手,丝毫不受向棕的威胁,向棕意识到自己的信未必能到妹妹手中,见马车跑了老远,向棕赶紧补一句:“你我之间的恩怨别牵扯辞臻,你有气只管往我身上撒,辞臻产子后,你可别忘了跟我这个大舅哥说一声啊——”
    声音渐渐远去,这时徐家大门后走出一道丽影,徐尧律忙过去扶住向懿,向懿浓睫轻颤两滴泪了下来。
    “有什么好哭的。”
    徐尧律伸手抹开女子脸上的泪水,敛容正色道:“定州有良医,且军医都说了,定州比京城更适合他养病,你要是想他多活几年,就忍着别让他上京。”
    向懿泪盈于睫,连哭带笑道:“我就知道你不是个硬心肠的人,之前我还担心你跟兄长相处不来,不想你还念着他的病。”
    徐尧律纠正道:“我和他从前就互看不顺眼,我巴不得他去定州不回来,省得在我眼前晃悠,心烦。”
    向懿噗嗤一笑,捏着徐尧律的手笑骂一声口是心非。
    翻年三月,向懿顺利产下一子。
    三月阳光明媚,春日晌午,远在定州的向棕收到了一封徐尧律的亲笔信,信上不仅交代了向懿母子平安一事,还提了一句等儿子稍微长壮实些,徐尧律会带着妻儿来定州游玩几天。
    向棕眼眶逐渐湿润,颗颗硕大的泪花往信纸上唰唰直掉,将信上的字打的模糊不清。
    从那以后,向棕逢人便说妹夫徐尧律要带着小外甥和妹妹来定州看他,罗家将们脑海中还停留着当初徐尧律手铐向棕回京的画面,怎么可能相信徐尧律这个大忙人会抽空带着妻儿来定州,更何况是来看向棕这个大舅哥。
    直到某一日午后,徐尧律和向懿牵着一个四五岁的男娃上门找向棕时,众人才恍然回过神相信向棕所说。
    —全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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