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白衣人(2/2)

方好看。
    可现在看来，对方别说留个窗户了，就连个缝都没有。
    事实上，正如姜友达所猜测的，在整个灵界，无论是宗派、商号、家族还是其他势力，无论势力的大小，一般要想加入他们的话都要签类似契约符箓的东西。
    也因此，灵界一般不将暗子打入敌对势力中，实在是收入和付出不成正比。
    “唉！看来，自己真的要老老实实给符灵宗白打工200年了。”
    姜友达苦笑，到这个地步，恐怕对方也由不得他退出，虽然对方没说，但姜友达也能猜测道，要是真的不同意，恐怕人家就要怀疑自己的目的了。
    姜友达收起苦笑的脸，有些不情愿道：“好，不就是契约吗？反正一定对我没用，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