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付初夜前,要不要先交付初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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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耳根子发烫的男性很可爱,但是……
    “你真不介意我拥有这么多性经历?”陶桃尽量把话说的委婉。
    她吃过太多亏了。
    读大学的时候,确实有热血青年信誓旦旦地说不介意。
    但时过境迁,他们总会渐渐地和脑海中的假想敌较劲,频繁检查陶桃的手机,担心从天而降一顶绿油油的帽子,疑神疑鬼草木皆兵,直至受不住分手。
    几战几败后,陶桃终于心力交瘁,恋爱成了禁忌,性瘾症成了秘密。
    毕竟在那四年间,她几乎听遍了全天下的羞辱词汇。
    很奇怪,似乎性经验变多以后,陶桃就失去了作为人的资格,只能成为别人口中的“公交车”、“烂裤裆”。
    虽然她没做伤天害理的事,只是你情我愿的上床而已。
    陶桃曾不断地自我暗示,老娘没出轨没劈腿,不违法不乱纪爱咋咋地,你情我愿没给别人添麻烦,心态阳光积极,猎艳随心所欲。
    但在听到那些词汇的瞬间,心底还是会难受。
    无论听多少次,都会忍不住难受。
    仿佛往心脏里捅刀,开刃的尖刀一把接着一把,直挺挺地插进肉里,溅出沸腾的鲜活的血,随脉搏跳动而股股喷涌。
    痛楚是实实在在的,不能因为心脏仍能搏动,不能因为刀子总会被拔出,不能因为受害者没有彻底死去,就对那些染血的伤痕视而不见。
    可惜绝大多数人,包括陶桃自己,都会选择性忽视那些斑驳的疤。
    唯独殷秋实想要看见。
    他一定会看清楚。
    于是他忽然发问:“当你看见拄着拐杖的人时,会介意他跑不快吗?”
    陶桃不假思索:“不会啊,为什么这么问?”
    殷秋实认真地回答:“说实话,在我眼里,因为性需求旺盛而不得不频繁做爱的人,和因为跛脚而跑不快的人,没有本质区别。”
    “明明都很痛苦,都迫不得已,不能因为一个肉眼可见,一个藏在身体里看不见,就明目张胆地区别对待,指责后者为什么要与别人不同。”
    “而且你不谈恋爱,不就是因为怕伤害到别人?换作是我,也想不到更好的解决方案。”
    他看向陶桃的眼睛:“所以你已经非常努力,也足够善良了。”
    “当然,光说不练假把式,我会加强锻炼,争取满足那什么需求,就是那个,对,你懂的……到时候如果觉得我还不错,还请给我一个优先追求你的机会。”
    话音未落,殷秋实的耳根子又红了,一路红到脸颊中央。
    看着他疯狂咳嗽以掩盖羞涩的模样,陶桃瞪大眼睛,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就像一直蜷缩在黑洞洞的深井里,井口压着石盖,井中密不透风,死水漫过半身,冰冷刺骨。
    突然有天,石盖被人搬走,阳光倾泻进来,井外是一张男人的脸。
    他看向自己,冲自己微笑。
    陶桃幡然醒悟,原来她一直在等待这样一个人,找到自己、发现自己,握住她的手,把她从深不见底的井里拽出来。
    神使鬼差般,她突然紧紧抱住殷秋实,恨不得将他同自己揉为一体。
    殷秋实又惊又诧,还以为自己在做梦,恍惚半天,才像根木头一样抬起僵硬的双臂,回抱住陶桃的腰。
    软的,有温度,有实感,不是梦。
    男人不禁屏息凝神。
    ——这算什么?她答应了?不不不,只要不口头允诺都不算答应。那至少是关系迈进了一大步,她起码不讨厌自己!
    醍醐灌顶!殷秋实兴奋到恨不得把陶桃抱起来转一圈儿,当场跳个雨中曲。
    然后他就硬了。
    殷秋实:“?”
    啪的一声,他如触电飞速松开陶桃,径直弹出半米远,眼睛瞪得像铜铃。
    下半身,裤子上,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正支起一顶鼓鼓囊囊的帐篷。
    陶桃呆愣愣地看看它,又呆愣愣地看看他,张开嘴欲言又止。
    殷秋实慌忙摆手:“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就是,刚才不是提了好几次性需求吗?所以我……不对,我没有总想那种事……就,因为你突然抱上来,所以……不对,我说抱上来不好的意思,如果可以的话还想要……也不对!”
    越描越黑,越解释越乱,男人彻底语无伦次。
    陶桃突然眼睛一弯,咧嘴笑了。
    他平日里是一板一眼的理工男,不苟言笑的总设计师,拉投资接采访都不在话下,此刻却为了在陶桃面前挽回印象分,手忙脚乱拼命找补。
    见惯了装逼不成反被草的男人,陶桃忽然觉得殷秋实的反差模样有点真实可爱。
    “行了,不用解释了,”她说,“反正那玩意儿的反应力也是测试条件之一,就当为你加分了。”
    这还能算加分项?殷秋实一滞。
    陶桃笑嘻嘻地摊开手:“你不是说要加强锻炼吗?我刚才在心里为你量身打造了一套训练课程,一对一私人教学,还有机会获得私教本人颁发的男友证书哦!”
    学到就是赚到!殷秋实心中燃起了旺盛的求知欲。
    陶桃又说:“事不宜迟,不如就从今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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