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6)(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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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诺已经濒临血脉暴乱,身体各方面的素质机能都在缓慢下降,手腕上的抑能环压制住了他体内暴乱的精神力,以免误伤雄虫。
    雌虫需要雄虫的信息素,但他们往往只有遍体鳞伤取悦后者,才能得到安抚。
    阿诺跪下后,从抽屉隔层取出了一根提前备好的鞭子,他双手递给楚绥,指尖被黑色的鞭身衬得白皙通透,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别的,隐隐有些泛青:请您享用
    他大抵也知道自己冷傲的性格并不讨喜,说完这句话,尝试着笑了笑,想可惜并不经常笑,看起来非常勉强,像是强行挤出来的,很快就隐没不见了,恢复成了最开始的样子。
    这样的阿诺对楚绥来说,是有些久违且陌生的,他缓缓倾下身形,仔细打量着他,能清晰感觉到阿诺的身躯紧绷了一瞬,带着不易察觉的紧张。
    阿诺低着头,呼吸轻缓,似乎怕惊动了什么。
    这是他自己选的雄主,是好是坏,都该受着
    手仍然托举着那根鞭子,随着时间一点点的流逝,已经有些僵麻,原本这对军雌来说算不了什么,但阿诺的血脉已经逼近暴乱边缘,如果再得不到信息素的安抚,很快就会进入僵化期。
    楚绥终于有了动作,却是从阿诺手中接过了那根鞭子,阿诺闭上眼,静等着后背落下的疼痛,然而手腕却忽然传来一股拉扯的力道,猝不及防撞入了一个陌生的怀抱。
    楚绥身形一转,将阿诺压在了身下,双双陷入柔软的床榻间,他看了眼手中的鞭子,然后当啷一声扔在了地上。
    生平第一次和雄虫挨的这么近,阿诺大脑空白了一瞬,察觉到楚绥的动作,他无意识攥紧指尖,眼睑颤了颤:雄主?
    为什么要把鞭子扔掉?
    这幅青涩不安的模样显然取悦了楚绥,他没说话,只是解开了阿诺手腕上的抑能锁,毕竟这个东西带着并不舒服,等做完这一切,才声音低沉的问道:嗯,想说什么?
    楚绥的眉眼在黑夜中显得很是深邃,让人脸红心跳,阿诺莫名不敢再看,悄无声息攥紧了身下的床单,各种或麻木或平静的情绪被一一拨开,这才发现最底下原来还藏着一丝微弱的期待。
    就像寒风凛冽中的烛火,弱得一阵风吹就会消弭于无形。
    阿诺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察觉到抑能环被雄虫解开,下意识制止了他的动作。
    楚绥看向他:怎么了?
    阿诺顿了顿:我会伤到您的
    楚绥淡淡挑眉:那你会吗?
    自然是不会的。
    阿诺只好任由楚绥解开了他的抑能环,束缚逐渐散去,原本无力的身躯总算恢复了一丝气力,不再像刚才那么难受。
    楚绥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做梦还是在现实,不过只要阿诺还在,问题就不大,他捏着阿诺的耳垂摩挲片刻,已经有些不太想得起来他们当初结婚是个什么情景,但总归不是什么愉快的记忆。
    他正出着神,衣领忽然被一双手解开了,垂眼一看,却见是阿诺,故意低声问道:你做什么?
    阿诺掌心有些微微冒汗,闻言动作一顿,银色的短发遮挡住了眼睛,莫名看出了几分无措:请让我服侍您
    楚绥心想阿诺这个时候原来这么青涩的嘛,他缓缓沉下身躯,说了一声好。
    一切都水到渠成。
    阿诺后半段完全不知道怎么做,都是楚绥引导着他,当雄虫轻柔的吻落在唇上时,阿诺的瞳孔因为诧异而收缩了一瞬,半边脸都是酥麻的感觉。
    楚绥扣住他的后脑,熟练的亲吻着,阿诺这个时候显然对这种事一知半解,略有些笨拙的回应时,牙齿都磕碰到了,于是显得愈发无措。
    楚绥低声问他:你怕不怕疼?
    做这种事会非常疼,已经是雌虫心照不宣的秘密了,阿诺想起雌君手册上记载的内容,在黑夜中窸窸窣窣的翻过身,然后半跪在床上,方便楚绥动作,低声道:没关系的。
    他后背还留着上次清剿异兽时留下的伤痕,楚绥鬼使神差的,靠过去吻了一下,然后顺着亲了下去。
    阿诺扶着床沿稳住身形,却没有感受到丝毫疼痛,相反痒的不像话,像是有羽毛从身上轻轻拂过,掀起细微的波澜,蓝色的眼睛因为受到刺激而浮起了一层水雾,喘息声也渐渐重了起来。
    好像好像一点也不疼
    阿诺瞳孔溃散,眼神逐渐失去焦距,不知花了多大的力气才把喉间的闷哼咽了回去,楚绥让他面对着自己,捏着下巴吻了上去,然后撬开牙关,与唇舌纠缠。
    楚绥低低的叫他,声音带着笑意:阿诺。
    阿诺体内暴乱的精神力在雄虫信息素的安抚下逐渐平息了下来,他攀着楚绥的后背,声音带着低喘:是雄主
    楚绥问:疼吗?
    阿诺眼睛湿漉漉的看向他,然后轻轻摇了摇头,脖颈开始蔓延一层浅浅的红:不不疼
    楚绥心想这只虫看起来怎么有点傻兮兮的,他拥着阿诺从床头滚到床尾,又从床尾滚到床头,最后不知怎么,稀里糊涂滚落在了绒毯上,这才终于有了鸣金收兵的意思。
    阿诺的心跳还有些乱,纤长浓密的睫毛被汗水打湿,凝结成片,他静静等待了片刻,见雄虫没有再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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