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6)(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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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疼谁疼,活该你疼!
    宣兆又眨了眨眼,判断出岑柏言这是又生气了。
    说不疼不是,说疼也不是,宣兆挺发愁。
    不过宣兆这种人,要是有心要哄人开心,那铁定是没有哄不好的。他现在没什么别的事情干,学校那边毕
    业了,公司那边上了轨道后平稳运行,他乐得做个甩手掌柜,全部心思都放在哄岑柏言开心上了。
    于是当他从康复室出来,岑柏言又问他疼不疼,宣兆先是皱了皱鼻子,然后伸出一只手掌要岑柏言牵他,
    最后很自然地转移话题:好渴,想喝水了。
    他这时候刚流完一场汗,眼睛湿润的和黑葡萄似的,嗓音里带着点儿撒娇卖乖的意味,找岑柏言要水喝的
    样子像一只乖巧里藏着狡黠的狐狸,岑柏言当下就仿佛被什么糖衣炮弹击中了,心软的化成一滩水。
    岑柏言立即递上保温杯,宣兆一只手牵着岑柏言,另一只手抱着杯子喝水,咕嘟咕嘟喝完几大口,满足地
    发出一声喟叹,砸吧两下湿润的嘴唇:舒服了。
    喝两口水就舒服了?岑柏言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嘴角,真有你的。
    宣兆弯着眼睛笑,心想这回总算不生气了。
    于是这招屡试不爽,宣兆每回出来要么是渴了,要么是饿了,要么是想吃点酸的精神一下,
    要么是好闷啊你背我去透透气好吗
    语气要轻,语调要拉长,要有点儿撒娇的意思但又不能太假,总之就
    是要对岑柏言提出一些需求,让岑柏言没功夫去想他到底疼不疼。
    但这种歪门邪道搞多了吧,总有翻车的时候。
    这天,宣兆出来的比平时要早点儿,抱着岑柏言的脖子问岑柏言要水喝。
    岑柏言手里拿着保温杯,左边口袋揣着橘子,右边口袋揣着樱桃,无论宣兆想喝水还是想吃酸的甜的他都
    有。
    宣兆嘴里叼着吸管喝水,弯着眼睛看岑柏言,模样傻乐傻乐的。
    岑柏言被他逗乐了,在他鼻梁上轻轻刮了一下:傻笑什么?
    就是觉得吧挺幸福的,宣兆抱着保温杯,又是一声心满意足的叹息,你在外边等我,我觉得很幸
    福。
    岑柏言轻叹了一口气:你最近怎么一副不聪明的样子。
    上年纪了吧,宣兆感慨道,上午散步听到两个小姑娘聊天,说过了二十五就是中年了。
    以后散步把耳朵闭上,什么傻|逼话都听。
    宣兆低笑出声。
    岑柏言推着宣兆回病房,护士从康复室里追出来,原来是宣兆的住院手环掉了。
    谢谢。宣兆礼貌地接过,我太粗心了。
    护士见他手里拿着半个橘子,立即不赞同地说:你刚刚都吐了,怎么能吃酸性的水果呢?
    吐了?岑柏言敏锐地捕捉到关键词,怎么回事?
    护士自知失言,抬手捂了下嘴。
    她这动作相当于此地无银三百两,宣兆心说不好,头疼地按了按眉心。
    岑柏言垂头看看宣兆,又看着护士:姐,你别管他,他现在就是纸老虎,有什么你都告诉我。
    他不让我把复健情况和你说,护士嗫嚅道,想想还是豁出去了,哎就今天稍微上了点强度,小宣摔
    了几次,在里边吐了,这时候吃酸性的东西,那不是烧胃吗,难不难受啊!
    岑柏言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垂眼盯着宣兆,一个字也不说。
    宣兆心虚得很,把剩下半个橘子塞进护士姐姐手里:不吃了。
    岑柏言还是不说话,宣兆舔了舔嘴唇,抬手去扯岑柏言的衣摆,企图把这事儿混过去。
    他这副不知道自己错哪儿了的样子让岑柏言更是生气,全身的血一股股的往脑门冲,岑柏言冷哼一声,拍
    掉宣兆的手,头也不回地就走,走出去没几步又折回来,把宣兆推回病房,这才彻底甩手离开。
    其实他就算生气走了也不会走多远,顶多在楼下溜两圈抽几根烟,再就是和陈威嘀咕几句。
    宣兆自我反省了会儿,也没反省出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错,他推着轮椅在病房里转了一圈,而后坐着轮椅到
    了窗边,扶着把手艰难地站起来,打开窗户,探出脑袋,果然看见底下那个生闷气的人影。
    柏言!宣兆喊他。
    岑柏言哼了声,没理他。
    宣兆再接再厉:柏言,岑柏言!
    岑柏言总算肯抬头了,不耐烦地问:干嘛?
    宣兆说:我刚才摔了。
    岑柏言心脏结结实实地跳了一下,但鉴于宣兆总是不长教训,于是他板着脸:该!
    膝盖都青了,宣兆扒着窗沿,要擦药水,我力气不够,没人帮忙的话肯定好不了。
    说完,他还垂眸叹了一口气,模样看着怪可怜的。
    虽然明知道他这样儿八成是装的,但岑柏言还是举白旗投了降,认命地回到了病房。
    宣兆靠着窗边,背靠着热烈的阳光,对岑柏言笑得眉眼弯弯。
    岑柏言罚宣兆写检讨,宣兆认错态度十分良好,表示写,一定好好写。
    于是他一下午都在伏案写东西,还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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