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强化属性的我抢走了开挂男主的白月光[快(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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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心上人吗?
    她话音刚落,在场的三位长老无一不是面露震惊之色。
    但祁央早有心理准备。
    宗主闭关结束,感知到一些端倪自然再正常不过。
    回师父,弟子不是为了任何正道或是魔道的学说来进行无谓的辩论。她的目光没有半分退缩,从始至终,我的愿望就是保护下这块大陆,此外就是不要让无辜之人因为一些不实之事做出无谓的牺牲。这个愿望从未改变!
    闻言,秦允繁眼尾的皱纹似是被凉凉的笑意浸染,可她却从座位上站起,周身气势陡然迸发,灵力的强度竟已是达到了高阶四星灵师的层级!
    你倒是想的美好。祁央,为师倒是有些好奇,你能有什么底气和资本替那位魔教教主讲出这些话呢?
    我愿意以天一宗少宗主的身份担保!还请师父、长老听我一言!
    银镯上一抹亮光闪过,祁央将代表身份的令牌攥在手中,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倘若我有一丝异心、半句谎言,我祁央,自愿退去少宗主之位,同时废除全部灵力,将毕生所学,全部归还师门!
    最后的宿主
    胡闹!祁央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
    秦允繁眯缝起眼, 并没有上前一步,独独只是将手中执着的一柄接近一人高的木质法杖朝地上重重一顿。霎时间,淡蓝色的光晕自上端的法石处迸发开来, 浓郁氤氲的灵力以她为中心如涟漪般荡涤向四周,几近将祁央冲了一个踉跄。
    师尊和她同为水系灵师, 但此刻,过大的等级差异以及宗主心中的怒意不满, 使得这同样的元素却并不如以往那般亲和可人。
    拼尽全力咬牙抵住冲击, 祁央站在原地,身形如一棵青松般巍然不动,连双脚亦是没有后退半厘。她一点一点地抬起脑袋, 黑曜石般的眼眸闪烁着固执和不屈的光。
    还请师尊,听弟子一言!
    顶着跨越一个修炼阶级的压力,祁央双手抱拳,打直的膝盖一点点折下,而后对着秦允繁艰难地跪了下去。
    你心甘情愿赌上这一切,就为了那个天魔教的女人?
    是,但也不全是!我自小受您谆谆教诲, 誓以天下苍生为己任,自然不愿也不会袖手旁观!倘若能有一个方法使大陆免于毁灭,那祁央甘愿一试!回答的声音果断而掷地有声。
    令人窒息的沉默持续了半晌,上首位置终于再度响起冷冷的笑声。
    好,好好!
    接连三个好字,秦允繁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挤出, 法杖上的石头泯灭下蓝光, 灵力的威压几乎是刹那就被重新收回。女人狠狠一甩袖袍,转身坐回位置, 清明澄澈的双眸死死盯着下方跪着的倔强身影,不禁怒极反笑。
    听完你这么一番热血沸腾的演讲,为师倒突然也来了兴致。她微微抬起下颌示意,好啊,来,说说吧,让我和几位长老听听,围剿天魔教究竟是如何同无境大陆毁灭联系在一起的。
    话是这么说,但秦允繁略微朝座位后靠了靠身子,有意识地收敛了对祁央的施压,耳垂上戴着的一抹翠绿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晃,矜贵之余又是显出了几分温婉,一举一动间宛如威严又不失亲切的女皇。
    现在想想,这一次自己突破的心魔着实还有几分奇怪,倒不如就听听小家伙的见解。
    秦允繁如是思忖。
    宗主愿意听自己的想法,那事情总归还有转圜的余地!
    身上承载的压力陡然归零,祁央暗地里长舒一口气。她顾不得擦去额头的汗水,咬咬牙,对着宗主和三位长老朗声道:
    师父,三位长老,实不相瞒,现在站在你们面前的祁央其实是回魂之人,而我与天魔教教主容成姣都曾亲眼目睹过无境大陆的毁灭。至于这个世界完全崩坏的原因唔!
    心口陡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绞痛,祁央话没说完,猛地吐出一大口鲜血。
    阿央!
    田凌大惊,连忙抬手施展治疗术。光系和木系的灵师都可以修习简单的瞬时治疗技能,以便在危机战斗中充当医疗兵的角色。此刻,淡绿色的光芒自田凌的指尖流窜,飞速掠进祁央的身体中,不到片刻,后者苍白如纸的面颊稍稍恢复了些许红润的气色。
    没关系
    没关系!
    如果这就是她改变命运轨迹必须付出的代价,那真是太划算了!
    破碎苏醒的记忆不断在脑海中闪回,祁央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死死掐入掌心之中,留下半月形的凹痕。神经撕扯的疼痛几乎令她眼前阵阵发黑,但不论神志多么混乱的时候,那一簇寒梅印记总是会适时地遥相呼应,以镇定人心的寒凉和点燃情感的滚烫,无数次地拉回祁央的神志,抚平祁央的创伤。
    *
    无境大陆崩坏的原因么,其实很简单,甚至说,我和阿央在第一个现娱世界的时候,就以另一种方式经历了一遍。
    在漫无尽头的破碎虚空中缓缓睁开眼眸,容成姣勾了勾唇角,声音清越如山泉叮咚,不知是在对谁说话。
    或许是这个世界里属于她必须挑战的心魔业障,亦或许是某一双在更高维度里,正一眨不眨深深凝视着她的恶毒眼眸。
    到达这里之后,我就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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