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金枝 第93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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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低头看见她在灯光白里透红的脸颊,小巧精致的鼻尖,他目光停顿了片刻,忽然站起了身,转身朝净室走去:“朕饱了,你再多用些。”
    柔嘉看着那饮尽的罐底,脸颊微微发烫,胡乱塞了两口便起了身。
    等萧凛出来的时候,那榻上的人已经睡了过去。
    夏日衣衫单薄,萧凛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马。
    加之那一碗补汤的作用,他越发难以安睡,翻来覆去了好几次。
    许是他动静太大,那原本闭着眼的人忽然醒了,没头没脑地跟他说了一句:“要不,我们分开睡?”
    “怎么突然这么想?”萧凛将侧躺着的人掰了过来,“是不是朕吵醒你了?”
    柔嘉点了点头:“是有点。”
    还不是被这汤勾的。
    萧凛有些无奈,低头吻了吻她的眉眼:“过段时间就好了。”
    这种事能说好就好吗?
    柔嘉瞥了一眼,脸色微微红涨:“随便你。”
    她脸红什么?
    萧凛看着她一脸害羞的样子,又想起张德胜说徐慎之待到很晚才走,忽然有了些不好的预感,掰着她的脸转了过来:“是不是徐慎之跟你说了什么?”
    “没……没有。”
    柔嘉一口咬定,移开了眼不敢看他。
    可她的脸颊被这么盯着却不受控制地晕了开。
    她一贯是个口是心非的人,越是回避,那就说明越有其事。
    再想起那补汤……
    萧凛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试探着捉住了她的手往他身上带。
    柔嘉手心一烫,连忙撒了开,满脸绯红:“你干嘛?”
    “徐慎之到底跟你说了什么?”萧凛逼问着她。
    柔嘉被他盯的一阵阵害怕,迫不得已,嗫嚅了半晌才靠近他耳边低语了一句。
    萧凛额上的青筋突突直跳,恨不得抽刀直接把徐慎之给砍了。
    “既然你没事,那徐太医为什么会这么说?”
    柔嘉收了手,也直直地盯着他。
    萧凛骑虎难下,面不改色地看回去:“其实是因为你上次还有些没恢复,朕不想让你担心,才叮嘱徐慎之见机行事,不过朕今天看着,你已经大好了,那朕自然也便无需再忍了。”
    萧凛素知她有心无胆,说着便直接去扯她的衣带。
    柔嘉没想到事情会突然调转,又见他动作毫不迟疑,三两下便除了衣服,眼看着他就要沉腰,柔嘉抓紧了枕头瞬间欲哭无泪:“不要……”
    “害怕?”萧凛握着她的腰,仍是不后退。
    上次意外有孕的事还历历在目,柔嘉实在不想再来一次。
    反正三个月只剩一个月了,柔嘉现在只想赶快敷衍他,于是胡乱找了一个理由:“我……我小日子快来了,再等几天。”
    萧凛看出了她的敷衍,顺势而下,突突跳的青筋收敛了些,抱着她重新躺下。
    可那碗汤烧的他全身的火气直冒,刚刚试探了一番,他又忍不住浑身发热,吻着她的脖颈声音低沉:“那就换个别的方式?”
    柔嘉浑身瑟缩,但事情是她招惹起来的,不得已只好由他并紧了腿,咬着唇轻声劝道:“那你快点……”
    第74章 认亲(修)   “好,朕答应。”
    七月里,烈日当空,蝉声愈燥。
    柔嘉这几日总是格外昏沉,不知不觉便靠在窗边睡着了。
    自那晚之后,他便变得格外爱扰人,睡前总是要抱着她反复折腾一通。
    虽则没有实质的接触,但每每被他捉弄到欲哭无泪的时候,柔嘉都恨不得让他直接开始算了,也能少一些折磨。
    但她到底面皮薄,怎么都开不了口,便只好咬着唇,由着他捉弄。
    也不知是不是小日子快来了,她最近总觉得胸口微微发胀,小腹隐隐发坠,连身体都沉重了许多。
    她想找徐慎之问问,但徐慎之挨了罚,被打了一顿板子,好几日没上值,给她请平安脉的换成了另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太医,请完脉一句闲话也不多说。
    她一问,翻来覆去都是那几套老生常谈的说辞,柔嘉便也住了口。
    没几日,舅舅回京的消息一传来,柔嘉暂且压了压心底的疑虑,食不下咽,寝不安席,急切的想见舅舅一面。
    宫外
    一辆马车疾驰地驶在羊肠小径上,坐在马车里的是一个略显沧桑的老翁,那老翁虽坐在马车里,但脚踝上却带着锁链,看着格外古怪。
    江怀攥着手中的信,忽有些近乡情怯,又觉得天意弄人。
    此次去找那营妓,他们顺着那营妓当年留下的户籍从她老家开始查找,好不容易在一处花楼里找到了现在已经是老鸨的那营妓。
    可还没来得及盘问,一只暗箭便不知从哪里射了出来,将那半老徐娘一箭穿喉。
    且先不说那营妓知不知道,但这一箭穿喉无疑是把他最后一点希望也破灭了。
    放冷箭的人消失的无影无踪,江怀顶着周围人或审视,或怀疑的目光苦笑了一声,只觉得有口难辩。
    可不多时,他却接到了皇帝的来信,信上并没有像往常一般对此事怀疑,反倒心平气和地叫了他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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