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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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的厅堂里摆了早膳,刚才忘了。正好,今日火气略重,吃些微凉的东西更舒服。
    闻姚有些犹豫,但还是被钟阑拉着到书房旁的小厅堂里坐下一起用膳。
    两人坐定后,吴庸站在闻姚身后眼睛一阵乱转。
    李全怎么不在?
    李全是钟阑的大太监。钟阑吃饭一向由李全在旁边布菜。今日怎么没了人影?
    他见没人伺候,只能主动上前,拿起汤勺为两人盛粥。
    钟阑一下叫住了他:等等。不用伺候。朕不喜吃饭时有人站在旁边。
    吴庸欠身道歉,走到一边去了。
    钟阑自然而然地拿汤勺给自己盛完粥,将其递给对面:喏。
    他的嘴角不经意挂上弧度,似乎见到双手在交递过程中的触碰与摩擦。温热而短暂的触感,在皮肤上会灼起一阵令人神往而上瘾的战栗
    一只手不解风情地拿过汤勺,半点都没触碰到。
    钟阑:
    这锅砂锅粥原本是用鱼汤与碾成碎粒的虾煮的,放了一个时辰,刚好没了滚烫的热意,却也不至于凉到刺激牙齿与胃,也没有腥气。软糯甜香,鲜美醇厚。
    钟阑低头喝了半碗,心里想着切入的时机。他该在闻姚喝得最满足的时候,惊讶地发现他对冷食的偏好。
    差不多了。
    钟阑抬头,温和开口:你
    他正想说你原来更喜欢吃偏凉的食物啊,话却被堵在喉咙口。
    闻姚碗里的粥只浅下去了一点点。他心不在焉的,睫毛垂下一片浅浅的阴影,似乎在思索一些事情。
    钟阑:
    不知为何,从不生气的他竟然有点焦躁的火气,说不出是哪里来的。
    咳。
    闻姚恍然回神,抬眼就看到桌子另一端神情寡淡的钟阑。
    钟阑从宫人手里拿过巾帕擦嘴:再吃点吧,今日事务多,会辛苦的。
    嗯。闻姚回过神,端起碗,三两下便放下碗,再抬眼的时候,看向钟阑的眼神带着微微红意,有些微妙的心疼。
    早膳后,等着他们的便是近来如山高、与火药有关的奏折了。
    桌案宽阔,坐榻松软,两人贴着坐该是正好的。钟阑却没半点心思。
    早晨刚来时钟阑心里全是事儿,对着这如山的事务竟毫无感觉,此时后知后觉,厌烦与无奈蹿了上来。他斜眼看向刚坐到自己身旁的闻姚,撇了下嘴。
    算了,说了一起处理,就一起处理吧。
    他拿起毛笔,蘸了下墨,摊开奏折百无聊赖地看了起来。
    今日进展为零。
    没有偶然的接触,也没有更偶然的心动。
    那之后的牵手、拥抱、接吻、亲密该到什么时候去呢?
    他的懒病像是被这一堆的事情激得发作了,心底罕见的火气越来越旺。
    忽然,压抑着不忍的声音,在耳边颤抖。
    陛下你不用此般。
    钟阑:?
    他怎么了?
    钟阑回头,正好看到闻姚紧紧捏住、骨节发白的拳头。他的侧脸看上去带着隐忍的痛苦,再也无法压抑,只能一下迸发,坠入如深渊般引人陷落的瞳孔。
    闻姚一把夺过他手里的毛笔。手指略过钟阑温热的皮肤。
    钟阑:?
    达成一项任务。
    啪的一声,毛笔被摔在桌上。闻姚合上钟阑面前的奏折,将钟阑逼入软榻扶手的角落,然后单手将人圈在里面。
    妖冶的眼睛带着侵略、圈占的目光,将钟阑牢牢锁定在视线中央。
    两人的鼻尖相靠,呼吸逐渐同步。
    心脏错漏了一拍。
    钟阑感觉自己的耳朵很烫。
    这就是偶然的心动吗?
    任务好像又完成了一项。
    闻姚盯着他的眼睛:我能懂陛下的心意。只是,请陛下不要再这样了。
    钟阑一下清醒。
    这样?什么这样?
    我知道主动工作对陛下而言是怎样的折磨。我以前做了陛下不喜欢的事情,以后不会了。陛下千万不要为了我勉强自己。
    原来他刚才一直以为我这么早过来是为了工作!所以从刚才开始魂不守舍的,一直在自责。
    等等,不是钟阑连忙否认。
    忽地,闻姚的表情突变,深情且热烈地盯着钟阑的双目,感情浓稠得似乎要将他吸进去,就连声音都似乎能蛊惑人心。
    陛下,如此早地工作,还将早膳放凉了,只会让我更加心痛。
    钟阑眨着眼,意识到无法辩解。
    自己划水摸鱼的人设已经如此深入人心了吗?
    嗯好。
    忽地,一只大手托住他的后脑勺,将他整个人揽入怀中。滚烫的嘴唇烫上他的颈侧。
    钟阑的头脑忽地一空。
    偶然的拥抱。
    第三项任务也完成了。
    等等,今日,超额了吧。
    闻姚放开他。表情严肃冷漠,眼里却灼烧着熊熊烈火,似乎要将他吞灭。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这进度怎么如此快?
    钟阑的头脑一阵恍惚。微凉的嘴唇包裹住自己的全部柔软,呼吸也不被放过
    第四项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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