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6)(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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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微松笑了:这是辛国君的痛苦值。
    满分一百,越高越痛苦,而当钟阑死的时候,这个数值才会到一百。
    这罗国君倒是呵。燕国君玩味勾起嘴角,说吧,朕的机会是什么?
    半月后,燕国军队会与罗国在西岭山发生碰撞,这场战争你们会输。
    燕国君皱拢眉头。
    不过,我们可以帮陛下赢一回。李微松说,做法很简单,只需让南辛旧部见到辛国君此时的痛苦就可以了。
    辛国君深得民心。若南辛知道他在罗国君手下这般痛苦,势必会掀起声势巨浪。
    燕国君略有所思地去军机处商讨战略,将灰衣人留在原地。
    然而,他前脚刚走。灰衣人间就开始交头接耳。
    这匣子上的数字怎么又忽地回落了?
    这几日都是这样的,忽然升得异常高,然后再回落到十以下。
    辛国君到底在干什么?
    李微松有些无奈地揉揉眉心:你们别吵了。只要他八十多的痛苦让南辛知晓了,就能挑动他们内讧。算着日子,也就该是这些天了。
    众人相视,点头。
    忽然,匣子上的数字又从几跃升至几十。李微松像是看不下去似的,眯着眼睛,表情痛苦地将那个匣子塞回黑布袋里。
    钟阑生气了。
    那天,闻姚忽然拿出一条黑布,将他的眼睛蒙上。
    一开始他并未感觉有何不妥,还有些高兴,顺理成章地继续下去,然而闻姚却像被他激怒了。钟阑这才发现,闻姚本人的内功已经强悍到与他不相上下,他竟然隐隐有些吃不消了。
    更不要说这几天闻姚越来越疯,让钟阑失去意识了好几次。
    钟阑转过头,咬住闻姚被汗水打湿的鬓发:你到底怎么了?有事就直说。
    身后的人没有回应,喘着粗气,心里像是憋了一团火。他将钟阑弄得也上火了,但偏偏手脚又都不受自己控制。
    最后钟阑找到机会,与闻姚一起跌翻到地上,用膝盖将他顶在地上,生气地吼了声。
    闻姚你给我长张嘴!有什么事情就说出来!
    闻姚立即不动了。钟阑的眼睛仍被蒙着,他也无法用手脚将黑布解开,只能听着黑暗的沉默。
    良久,闻姚声音喑哑:你怎么知道我是闻姚的?
    钟阑:
    那道声音疑惑、欣喜又委屈:我把你眼睛蒙上了。你怎么知道我就是罗国君的?
    钟阑:
    所以你这几天是觉得我和陌生人很开心,于是又吃自己醋了是吧?
    他泄力似的一下瘫了下来,将闻姚当做人肉垫子,有气无力。他用下巴蹭着闻姚的肩窝:我当然知道你就是闻姚,你抱住我,我就知道了。若我不知道你是闻姚,还会这么配合吗?
    对方不吭声。
    你觉得我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闻姚在他耳垂上亲了亲:你有我特别特别喜欢的样子,然而
    他顿了下,自嘲似的:对你而言不论身在何处都能活得很好,因为你有无数可以接受的选项,而我只是还算可以的一个,不是吗?
    钟阑心里忽地一空。闻姚语句里的颤意与微动击中了他,让他立刻想要否认。闻姚似乎遇到一点微小的事情就会料定自己并不爱他。
    他知道,闻姚从小便没有被人爱过。或许,自己当年将他从落辰斋里带出来,是他第一次尝到被宠爱的滋味。然而他得到的甜头永远转瞬即逝,以至于任何风吹草动就会成为又被抛弃的信号。
    不是的,钟阑眼前似乎又出现了那个在雪地里站着、警惕而有自毁倾向的少年,轻声哄着他,我很
    闻姚起来,温柔地抱住他,亲吻他,将他的话都堵回去。
    钟阑努力想要推开他,想要用话语告诉他,自己真的只喜欢过一个。忽地,他缩紧瞳孔!
    嘶
    闻姚也发觉了不对,一把将他眼睛上的黑布抽走,将钟阑痛苦的表情收入眼底。
    陛下?闻姚的心立刻抽紧了,小心将他抱起,怎么了?
    钟阑忽地睁大了眼睛,眼前的场景发生了剧烈转换,头往下一垂便没有了意识。
    罗国君忽然声势浩大地前往清辞寺,将玄唐方丈用汗血宝马加急带回了宫。
    闻姚的眼睛布满血丝,嘴唇苍白,眼底是一片愧疚自责的青黑,像是几夜不曾入眠了。少年君主的残酷与狠辣像是都对准了自己,将自己折磨得不成样子。
    玄唐在罗国皇宫见到闻姚时没有半点惊讶。
    闻姚淡淡道:他在里面。这次发病似乎和前几次不一样。
    玄唐转头,不禁一怔。五道沉重玄铁制成的华丽巨门依次打开,层纱叠缎,青烟薄香,蜡烛光晕朦胧,像是要将这一角房间里一切可能逼近的魑魅魍魉捉出来似的。
    巨大而柔软的床上铺着厚实温暖的软被,其中陷落了一小块。脆弱易折、面容苍白、被痛苦折磨的美人攒着锦被一角,但手上虚软得连被子都捏不紧。
    两旁伫立低眉无声的宫人。
    玄唐踱入房间,用手背碰了下钟阑的额头。
    大师,他怎么了?
    玄唐也皱紧了眉。他仔细查看钟阑的模样。先前他帮钟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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