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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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锁清歌依旧食不下嚥的倚靠在床头,他望着自己尚未隆起的腹部,「这里,真的有孩子吗?」虽然已经经过仙欲踪确诊,自己的身体也出现孕期会有的徵状,可感受依旧没那么清晰,毕竟上一个孩子才离开自己不久,他只是轻轻的抚着,「感觉不出什么啊。」
    见自家主子这失魂的样子,明月和凌青两人正面面相覷的望着对方,他俩正在商量着要由谁去请殿下过来劝劝锁清歌吃下东西,明月表示不想和殿下说话;而凌青高傲的表示自己还有更多的事情要忙,两人就这样你推我往的争执不休。
    「明月。」声音的主人是好久不见的傅玫瑰,「清歌最近还好吗?我听说他又怀上啦?」
    「是啊玫姨。」明月露出大大的笑容看着傅玫瑰,「今天带上这么多东西是要给主子的吗?」
    「是啊。」傅玫瑰举起一壶暖呼呼的汤品,「这对孕夫很好的。」
    可明月却若有所思的看着傅玫瑰,「可是玫姨,主子现在吃不下任何东西啊。」
    「是啊,吃什么吐什么。」凌青也耸肩说着,「这可不难倒我们了吗。」
    「在聊什么?」宫弦月抱着大大的枕头问着。
    「殿、殿下?」凌青困惑,「殿下抱着这枕头是要干嘛呢?」凌青看着宫弦月手上抱的枕头,高度都比他还要高了,也不晓得他拿这枕头到底是要做什么。
    「这是要给清歌的。」宫弦月从枕头旁探出头,「让他枕在背后,看能不能减缓他的不适。」
    「殿下对清歌真好呢。」傅玫瑰呵呵的笑着。
    「那当然!他可是我最爱的人。」宫弦月毫不讳言的在眾人面前坦承自己最爱的人就属锁清歌一人,而大家也都知道他与绍容嫣的婚事只是作作样子罢了,他对她并不是真心的。
    「那玫姨呢?今天怎么有空过来呢?」
    「我是听明月说清歌这孩子总是食不下嚥的,所以才想说用个暖汤来给他喝。」傅玫瑰说着。
    「对了,明月,你主子今天有吃东西吗?」宫弦月问着。
    「没有,吃什么吐什么。」明月说着。
    「还让我们俩人别再拿东西进去,说是让他看到吃的就要灭了我们。」凌青摊开手掌,无奈地说着。
    「灭了你们?!」宫弦月惊呼,「万万不可,灭了你们谁来替我看着他啊?」宫弦月的话虽如此,可眾人还是没有任何方法,「不管,今天无论怎样都要让他吃点东西!不然孩子还没出生,他的身子早就坏光了。」宫弦月说着,带着三人走进了屋内。
    屋内,锁清歌正望着床铺上方的花纹看个仔细,怎么他以前就未曾发现过这床樑还有纹理呢,现在静下心来看,还真觉得有点美。
    「清歌。」宫弦月抱着大大的枕头进了屋内。
    锁清歌心头一惊,「你谁!?」
    「我的声音你还认不出吗?」宫弦月说着。
    「弦月?」锁清歌一扭头,「你、你为何要拿着这东西?」
    「当然是为了你啊。」宫弦月说着,便将大枕头垫至锁清歌的背后,「为了让你能舒服点。」
    洁白的枕头,上面有着许多用红丝线绣成的蔷薇花,柔软度适中,不会太软也不会太硬,就锁清歌现在老是不适的身子还有老是发酸的腰部,这枕头来得真是时候,锁清歌轻轻的靠在上头,露出淡淡的微笑,「谢谢你,这很舒服。」
    而宫弦月只是宠溺的摸了摸锁清歌的头,「那我们来吃东西吧。」
    上一秒还微笑着的锁清歌这一秒立刻蒙上了灰影,「我就知道你有目的。」撇过了头,完全不理宫弦月。
    「宝贝儿,你这样一点东西都不吃身子会坏的。」宫弦月坐在床沿边,握着锁清歌的手劝说着。
    「不吃就是不吃。」锁清歌说着,可头依旧没转回,「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现在看见吃的东西就难受的要命,哪还能吃啊!」
    「我知道我知道,可都不吃孩子营养会不够的啊。」
    「嘖。」锁清歌乍舌,「为何就不是你来怀孩子啊?你应该也要来试试这种感觉的。」
    人家说孕期中的人情绪起伏都会比较大、脾气都会很不好,宫弦月这次算是第一次领教到了,就他那高低起伏的情绪表达还有他此生中第一次对自己乍舌这点,宫弦月真心觉得这样就够了。
    「我也很想替你怀啊宝贝,可我不行,但我发誓!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想替你受苦的。」现在宫弦月能做的就是尽量包容锁清歌的一切的情绪,然后无限无限的对他好、讨好他。
    「你说真的吗?」锁清歌默默的转过头看着宫弦月,「没骗我?」
    「当然是真的!」宫弦月大声的说着,然后抚上锁清歌的脸庞,「我哪捨得你难受,如果可以,我真的想替你承受的。」
    「好了好了,别说了。」锁清歌挡住宫弦月的嘴,「我哪捨得你难受啊!」
    后方三人眼睛根本快瞎了,人人都一致的别过头,假装自己现在不在这,他们人人也没想到平时拘谨过分的锁清歌怀了孕居然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这转变,未免也太大了。
    「那宝贝儿我们吃点东西好吗?」宫弦月趁着锁清歌心情还算好的时候引诱着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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