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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蚊子。
    觉得有点有趣又有点心疼这样的相乐,谷薰扯扯嘴皮想笑有觉得不是笑的时侯,想伸手抹平难得皱成明显川字的眉心,但双手都被握在相乐的手里,让他无法动作。
    「没事的,只是划到,伤口很浅,血都止住了。」
    「没事?」相乐怪声低叫,「你一双手臂都乌青了,手背还被刀划那么一大道伤口,你说没事?」松开双手,捲起谷薰被踩脏了的那只裤管,「我一定要宰了那个女人!」
    「杀人犯法喔。」得到自由的手总算可以摸摸相乐的头,抹抹相乐额前眉间的三横三竖。
    「但是让你受伤的人都该死。」最该死的那个人则是自己,就一道门板而已,但却一点也没有发现门外的危机。
    「我倒是很庆幸受伤的是自己,那可以证明我也有能帮到你地方,对不对?」
    「你在这一点上面真的很坚持。」相乐很无奈抬头,手轻轻托着谷薰的手在掌心哩,皮开肉绽的手背看的他的心整个纠结。「明天我让家庭医生来一趟,今晚我先帮你简单的清理跟包扎。」说着,站起。
    从浴室拧了条毛巾走出来,拉开床边矮柜的抽屉搬出常备着医疗箱,打开,犹豫了会儿后拿出食盐水及纱布,先将伤手周边的血跡擦掉,再用食盐水直接清洗伤口,用纱布擦乾后重新拿出新的纱布覆上,用纸胶布固定后拿出固定用的弹性网给谷薰戴上。
    「这可真是夸张。」看着自己的手,谷薰苦笑。
    「要是感染就不好了,我也不想你的手上因为我处理不好而留疤。」相乐说,但脸还是臭臭的。
    唇角翘起,手虽然很痛,但是心却很暖,很开心,「男人才不会在乎这个的。」
    「我在乎。」对着谷薰脚上的红红紫紫叹气,手捏了捏伤处上下,看谷薰因为自己碰到疼痛的地方抽气,又是一叹,「下次遇到神经病麻烦你闪他远点好吗?」
    「在外面可以,在家里可不行。」
    抬头,看着谷薰笑得可爱,相乐觉得很爱,但却又很无奈,站起身,让谷薰躺进被子里后,将医疗箱重新收回原来的位置,拿起毛巾到浴室里拧乾,也给自己洗把脸。
    相乐心里还是很气很怕,但是脑子抓不住到底是为什么那女人还是可以闯进家里,希望这不是优禹设计的钓鱼,平时几个兄弟也就算了,手无缚鸡之力的谷薰遇到这种事,如果家里都没有人在可不是开玩笑的。
    走出浴室,谷薰已经躺进床被里,突发的事件似乎让他的体力一下子被消磨殆尽,虽然没说,但突然遇到这种事情,谷薰肯定也会觉得害怕。
    轻手轻脚的进到被窝里,刚躺下,谷薰立刻转过身抱住相乐的腰,头埋进相乐的胸口。
    「相乐,那个女人……」张开双眼,谷薰并没有睡,而是问起刚刚的恐怖事件里的犯事的女人。「她呢?」
    「不知道。」那种让谷薰受伤又威胁到家人安危的人,怎么样都不关他的事。「你先休息吧,好像有点发烧,我去楼下再拿点水上来。」怀里的体温比平时还要高,相乐手贴在谷薰的前额语气担心,将被子裹在谷薰身上,翻身就要下床,但刚坐起就让人给拉住,回头,谷薰撑起身体一脸可怜兮兮的看着相乐。
    「陪我好吗?」说不怕是骗人,放松后的所有疲惫感一齐涌上,所有的痛感正打击着谷薰的神经,不舒服的感觉让谷薰整个人显得很脆弱。
    好,怎么不好?相乐收回脚,躺回被子里,拉起被子重新将谷薰与自己裹起,双手将人圈进怀里,亲亲谷薰的发顶,「睡吧,我就在这里陪你。」手更是有节奏的轻拍谷薰的背。
    靠在相乐的怀里轻轻地笑,闭上眼,给自己找一个最舒服的位置及姿势,任睡意及疲惫感将意识冲走,在这里他总是很放心,因为谷薰相信相乐会保护好自己。
    谷薰这一晚睡得很沉,除了后半夜突然高烧起来,但没多久又很快缓下去,相乐没有意外,只是不断的自责与心疼,惊吓与伤口让不曾有过这种经歷的谷薰疲劳一下破表,突发性的高烧并不是意外,但那带伤且一直紧揪住自己衣服的手更让相乐深感愧疚。
    相乐只有浅浅的睡眠,在确认谷薰的烧退且再次进入安稳的沉睡以后才再次闭眼,睡了几小时,直到窗外天光大亮才清醒。
    相乐清醒时谷薰还在睡,在确认过谷薰手上的伤口后便下床梳洗,稍清醒一些后拿出手机找来家庭医生给谷薰做检查并重新包扎伤口。
    寧姨是一直到医生来才知道昨晚家里又被人侵入及谷薰受伤的事情,看到谷薰的手,寧姨立刻担心的哭了,大把大把眼泪的掉,边掉还没忘边把相乐跟优禹这两个在家的人给数落了一顿,谁都只能乖乖的站着低头挨骂,幸好谷薰开口求情,不然还真不知道寧姨还要骂多久。
    女人没有被带去警局,而是被关在外头的车上,苏流负责监视,等着长孙少爷的发落决定这女人的最后结果。
    「送警局了事吧。」相乐一点也不想看到那女人也不想再听到那女人的声音,他怕自己会瞬间失控让她成为自己这辈子第一个动手的女人。
    「我还要问她到底是怎么进来的。」优禹说,虽然他大概心里有个底,但还是想再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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