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都夜雾(05)(2/2)

    吃过饭，老伯打了一段小说：港都夜雾。
    就乖乖下去倒垃圾。大孙子为他开门。[要不要我跟您下去？]怯怯的说。
    [不用！]
    楼梯间的灯尚未打开，他没有第三隻手去开灯。两隻手提得满满的垃圾，资源回收。
    小心翼翼的走下楼。
    南无观世音菩萨。七个字，七个楼层。就在三楼的下边。她看到一个女人守在那里。而不让开。
    白色的洋装，满嘴的笑。老伯终于认得她是白素。
    [你怎么在那里？]
    [我我在等你！]白素挺高胸。
    就堵在那里。
    [怀孕了！]老伯笑着说。
    [不是！]54岁了还能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