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抉择(2/2)

    “怎么会呢，她那么聪明，我已经没什么可以教她的了。”
    陆鹤的目光看向文妤妍离开的方向，又落回到陆言身上，什么也没说，离开了。
    陆鹤虽然尊重陆言，当他是自己的哥哥，但有时候他也看不惯陆言的一些作为：比如拒绝墨子实验室的邀请，比如当文妤妍的老师。明明看上去不想碰这些东西，却有时候做的不少决定和这些有关系。
    陆言确实比陆鹤看得开，这点让陆鹤很不爽。
    与此同时，文妤妍找到了研究月壤的课题组，直截了当地询问——
    “请问，可以允许我加入你们吗？”
    这将是她傲人科研路上的一个重大转折点。